他一手扶上皇位的皇兄,要置他於死地!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先把寧王幹掉再說!”桑落便不再多話了。
時間過得很快,太后的壽宴也近了。
突然有一天,太子微服來到了桑府。
桑落不解,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怎麼太子突然就來了。
桑家人也驚到了,但好在太子是微服,還讓桑家人不要聲張。
只是去了桑落的院子,把所有人都支開了。
桑落猜想他是來找靖王的,便把靖王和陸槐序從空間裏帶出來了。
太子一看到靖王就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彷彿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了。
“三叔,探子來報寧王已經快進京了。真如您猜測的一樣,他是打着賀壽的名義只帶了十多人隨行。”
其實如果他直接在桐丘反了,他們還好應對一些,畢竟那裏離京城遠。
可現如今來看,他的二十萬大軍,肯定暗中部署好了。只等着皇上扣下他,便可以發兵京城。
靖王說:“朝廷的大軍可按照我們商量的那樣部署好了?”
太子搖頭:“兵權不在我手中,我跟父皇提過。可父皇信不過我。將京中和各地部署交給了永安候。”
永安候說起來也是行武出身,靠着戰功封侯,確實是個人物。
只是永安候如今七十了,子孫中也沒有特別出色的,把這個事交給他倒也不是不放心。
就怕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果出現突發情況,子孫能不能應對?
“你跟永安候談過嗎?”靖王問。
太子點頭:“談過,但是他不太相信我的話。做的部署跟我們原來商量的有些出入。”
靖王沉思了一會兒,說:“你可有他的部署圖?”
“有!我帶來了。”太子連忙拿出來,在桌上鋪開。
靖王仔細察看,還沒有說話,陸槐序突然開口了。
“這要是京城裏有寧王的軍隊,不得後方失守把皇宮直接端了?”
靖王點頭:“是!”
太子很不安,說:“可有解?”
“永安候這是不相信京中有寧王的人,所以才把重兵放在了城外防禦。永安候不至於這麼糊塗。”靖王覺得這裏邊問題,“這部署真是永安候親自安排的?”
太子搖了搖頭:“不確定!”
“如果真是出自永安候之手,他要麼已經成爲寧王黨,要麼就是老糊塗了!”陸槐序很是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若是他都是寧王黨,那不得讓寧王的軍隊長驅直入?”太子急了。
靖王望着那佈署圖,沉思了許久。
“永安候不會,但難保他幾個子孫不會!太子,我得弄清楚這一點,要不然部署得再好也沒有用!”
“三叔,你會助我的對嗎?”太子直視着靖王,眼裏帶着信任與期望。
“是!我會!”靖王應下了。
太子走後,靖王便給朝中支持他的官員以及三百多將士做了安排。
太后壽宴。
寧王只帶了兩名隨從進宮給太后賀壽,皇親國戚以及朝中大臣都進宮祝賀。
獻禮環節那更是精彩,各種奇珍異寶都敬獻上來,就爲博太后一笑。
歌舞歡騰好不熱鬧!
只是到了後半段,太后乏了便先回慈寧宮休息了。
太后走後,整個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宴會上都各懷心思,目光交流得更加頻繁。
這時忠勇候突然端起一杯酒走到寧王面前,說:“寧王,在西南邊好生威風,官府收糧還得先交夠你的,剩下的纔是朝廷的。”
“忠勇候喝多了吧!”寧王一臉嚴肅。
“寧王這是敢做不敢認?”忠勇候立即將手裏的杯子用力砸到地上。
頓時,一羣禁衛軍從四周現身,將現場圍得死死的。
寧王看了一眼四周,淡定如常微笑:“皇上,這是何意?”
皇上也懶得跟他廢話,說:“寧王,你竟敢通敵叛國,結黨營私,豢養私兵!你可知罪?”
寧王不屑的一笑,緩緩站起身:“皇上,想要殺我何必如此大費周張呢?一道聖旨便可,我絕不會像靖王那樣逃跑的。”
在場的所有人一愣,寧王這是何意?
皇上也被他這回答給弄糊塗了,他這是就地認罪了?
寧王見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禁猖狂的笑起來,隨即一臉嚴肅。
“我會直接殺進皇宮!”
在場的人頓時一驚,都開始戒備地看着寧王。
寧王大喊一聲:“還不動手?”
頓時,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一羣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四周的禁軍抹了脖子。
頓時,所有文官都嚇得躲到了一旁!
一時間混亂一片!
忠勇候一看情況不妙,立即朝身旁的寧王攻過去,想拿他做人質。他剛出手就被他的隨從給接下了。
而那些殺手立即控制住了現場,太子死死地護在皇上身前。
“寧王,你是要逼宮造反嗎?”
寧王淡定得很,看着主位上的皇上和太子,笑得囂張。
“怎麼會?我可是來祝壽的,可皇上卻要殺了我,我迫不得已自保而已。
皇上爲了皇位,不惜除掉手足兄弟,還真是冷血呀!靖王若活着肯定會後悔當初站在你那一邊!”
皇上心裏慌得很,這些殺手是怎麼進宮的?
怎麼就輕而易舉的把禁衛軍給幹掉了?外面守衛呢?禁軍呢?還不來救駕!
外面的禁軍因爲沒有看到信號,還在原地待命。
而禁軍統領也早已被暗殺了,他們哪裏敢隨便行動?
皇上保持着鎮定,問:“你想怎樣?”
寧王說:“我覺得皇上昏庸無能,還心胸狹隘,屠戮兄弟殘忍至極,不適合繼續主持朝政。請皇上禪位於我!”
“做夢,你以爲你能出得了這皇宮嗎?”皇上一臉怒氣。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在這皇宮之中怎麼還能讓寧王這般囂張!
“我敢進來,自然也出得去!你樣樣不如我,蠢鈍如豬哪裏有一絲帝王之氣?憑什麼你當這個皇帝?就因爲你會投胎是嫡出嗎?我不服!我天下本該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