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張道初,一人對戰天庭,若非齊天仙石,勝負未知。
而玄奘,對上佛門羣僧和佛陀,同樣鎮殺而勝。
一時間,本來還有心思的各大勢力,全都忍耐下來。
而佛門也傳出消息,玄奘所會的《天地禁絕》,更加完整。
他們那殘缺的《天地禁絕》,無法抗衡!
雖然天下修士早有準備,但得到佛門證實,還是爲之震動。
僅是殘缺的《天地禁絕》,都讓他們更上一層,那完整的呢?
人人都想成爲第二個張道初!
而玄奘,戰退佛門之後,並未躲藏,帶着兩位弟子,繼續西行。
各大勢力暫時偃旗息鼓,佛門震怒,卻也無可奈何。
金剛薩埵,並未請動那位大歡喜天。
天庭也沒有派遣仙人下凡,似乎放棄了針對玄奘。
中土各大勢力的強者,也就與自己的對手交戰,選擇無視玄奘。
只是玄奘可不會閒着,他按照西行路線,一路前行。
所過之處,懲奸除惡,降妖除魔,宣揚佛法。
不過,他不是爲了佛門,而是純粹爲了佛。
並且開始勸導世人,不要被邪佛所迷惑,要堅定只信仰如來。
只是佛門勢力太大,信仰遍及中土,僅憑他一人之力,無法改變大勢。
時間匆匆,玄奘這邊平安無事,各大勢力卻是再次出現變故。
早已隕落的涇河龍王居然再次出現,並且暗中擊殺了不少強者。
龍族也派遣高手探查,卻查不到絲毫線索。
涇河龍王的九個孩子,也開始活躍,尋找關於涇河龍王的線索。
只可惜,他們失望了,這位涇河龍王如同消失了一般。
又過去十年時間,南海龍王突然隕落在龍宮之中,兇手正是涇河龍王。
一時間,整個龍族震怒,堂堂南海龍王,居然被擊殺在龍宮之內。
這是奇恥大辱!
東海龍族,第一時間尋上了天庭,還有佛門。
因爲涇河龍王的龍魂,是他們鎮壓的。
玄奘師徒二人,也聞訊來到南海。
南海太子,正在處理喪事,悲痛萬分。
“阿彌陀佛。”
佛號響起,玄奘帶着兩位徒弟,來到龍宮之中。
“大師,請入座。”
蚌女恭敬行禮。
龍宮之內,各大勢力的強者,都已經到來,就連金鵬鳥這個死對頭,也派人來了。
“玄奘大師親臨,請入座。”南海太子恭敬作揖。
“阿彌陀佛,殿下節哀。”玄奘還了一禮,這才落座。
一時間,各大勢力強者,目光全部聚集在玄奘身上。
“沒想到,你這小和尚,居然還敢前來,這南海可是觀世音的地盤。”
李淳風悄無聲息來到他身邊,低聲道。
“阿彌陀佛,正因如此,貧僧才更好奇,誰敢在觀世音面前行兇?”玄奘道。
“兇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那位涇河龍王。”李淳風道。
“涇河龍王生前和四海關係友好,爲何要殺南海龍王?”
“這就難說了,南海龍王敵人也不少。”
李淳風沉吟道:“但能輕易殺他的,天下幾乎尋不出來。”
“誰說尋不出來?”
一道陰冷聲音響起,一旁的金鵬鳥冷笑道:“當年的張道初,就有這個本事。”
“嗯?”玄奘眉頭一皺:“張道長已經被天庭收去,不可能行兇,你是想說貧僧?”
張道初不在了,還有他這位繼承張道初完整法門的玄奘!
若是他出手,確實能輕易殺了南海龍王。
“本座可沒有說是誰,大師可別誤會。”金鵬鳥嘿然一笑:“只是能殺南海龍王的,實在少之又少。”
南海太子沒有言語,只是看向玄奘的目光,多了幾分冷意。
縱觀天下,能無聲無息擊殺南海龍王的,確實只有玄奘這等強者。
察覺到南海太子的目光,玄奘輕嘆一聲:“阿彌陀佛,對方化身涇河龍王,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諸位可有猜測?”
“阿彌陀佛,世間強者不少,能殺南海龍王的就那麼幾位,從中尋找便可。”
又是一聲佛號響起,一位老僧走了進來,目光平靜地看着玄奘:“玄奘,久見了。”
“阿彌陀佛,原來是法明長老。”
玄奘起身,躬身一禮。
淨土寺法明!
當初南荒羲雲城,被李道塵毀去肉身,一直到今日才恢復。
“法明長老。”李淳風等人也起身見禮。
法明微微頷首,目光看向玄奘,微笑道:“當年的小和尚,如今依然成爲世間少有的強者了。”
“阿彌陀佛,都是張道長的栽培。”玄奘平靜道。
“不知玄奘,可有猜測?”法明長老道。
“不知南海龍王的仇家都有誰,不敢隨意猜測。”玄奘平靜道。
“南海龍王,與菩薩是鄰居,那暗中之人,暗害龍王,亦是得罪菩薩。”法明長老沉聲道。
“該不會是,這南海龍王,和菩薩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吧?”金鵬鳥淡淡道。
“前輩,家父已遭不幸,還請不要污衊家父。”南海太子沉聲道。
“本座可不是污衊,而是在分析兇手。”
金鵬鳥道:“那南海龍王與菩薩做鄰居,難免沒有走動,萬一是有人針對菩薩,但卻奈何不得,只能對南海龍王下手呢?”
“阿彌陀佛,菩薩和龍王爲鄰居,自然有所走動。”
法明沉吟道:“若是針對菩薩而來,殺害南海龍王,也屬實陰險了些。”
“阿彌陀佛,這般說來,貧僧和金鵬鳥一族都有嫌疑。”
玄奘淡淡道:“但也不排除,南海龍王和菩薩有了嫌隙,畢竟爲鄰居,難免有些矛盾。”
“嘿,照你們這麼說下去,在場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南荒修士冷笑道。
“阿彌陀佛,貧僧只是說出實情。”玄奘道。
“師父,依俺看,這定是那自在天魔乾的。”
袁行空接話道:“自在天魔和菩薩不對付,肯定是他們,針對菩薩,殃及了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