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知道夏雲祁召見她,沒敢耽誤,也不悲春傷秋了,趕緊跑去夏雲祁的營帳那邊。

    大佬召見她就怕腳慢了要命啊。

    夏雲祁營帳裏還有一位穿着副將衣服的人在,兩人好像正在討論什麼正事。

    夏雲祁看見傅今安來了揮手讓那位副將退下:“你去準備準備吧,等會我們就出發。”

    那人行禮退下。

    傅今安趕緊狗腿地上前行禮:“郡王。”

    夏雲祁皺眉看向傅今安:“你沒洗漱?”

    傅今安捂住嘴巴。

    社死啊,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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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止沒洗漱,昨晚都沒敢提洗澡的事,這裏可是軍營,連一隻母蚊子都不應該有,要是被人發現她的女兒身,還敢戲弄郡王,那可真的就gameover了。

    夏雲祁指了他自己洗漱架子那邊:“自己去打水,新的牙刷和鹽粉櫃子裏有。”

    夏雲祁會這麼好心?

    傅今安覺得他多半是嫌棄自己口臭薰到他了。

    說真的,晚上睡覺前沒刷牙,起來也沒刷牙,嘴巴里的味道讓傅今安自己都覺得很難受。

    能洗漱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傅今安趕緊抱上銅盆還拿了牙刷和鹽粉跑出去找水洗漱去了。

    夏雲祁看着傅今安歡快的背影嘴角微揚。

    果然還是個小童。

    等到傅今安洗漱完清爽回來的時候夏雲祁已經收拾完畢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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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衛把夏雲祁的踏雪牽來了,之前傅今安在夏雲祁營帳裏看見的那名副將也在,後邊還有好幾位侍衛。

    大陣仗啊。

    這是有事?

    夏雲祁看向傅今安:“快放好東西,我帶你一程。”

    傅今安不想再體驗夏雲祁的死亡速度,乖巧地笑着拒絕道:“還是不要了,在下等下自己走回去,不敢耽誤郡王辦事。”

    你寶馬我坐不起啊。

    “就去趟淨慈寺而已不妨事。。”

    夏雲祁不在意地道。

    不是逢年過節的去淨慈寺燒香,那肯定不是小事,傅今安更不想摻和了。

    “多謝郡王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在下有些暈馬,還是走路回去好了。”

    討論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囉嗦。”

    夏雲祁直接大步走到傅今安身前,搶了傅今安手裏的銅盆遞給侍衛:“你自己上馬還是我抱你上?”

    霸道,不容拒絕。

    你霸道你了不起。

    傅今安這個小可憐只能自己爬上夏雲祁的馬。

    也許是傅今安都已經騎過這匹馬很多次了,即使夏雲祁還沒過來牽繮繩那馬在傅今安上馬時也很溫順。

    乖順到傅今安伸手摸它的頭它還撒嬌一般地蹭蹭傅今安的手。

    乖得不像話。

    傅今安在心裏默默道:“可憐的馬啊,這麼聽話,你主人卻不珍惜你,每次恨不能騎着你上天,做他的坐騎一定很辛苦吧。”

    夏雲祁也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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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踏雪在沒他指令的時候從來不給別人碰的,傅今安這樣爬上去它竟然允許!還蹭小矮子的手心!

    夏雲祁臉色冷了冷。

    他過去上馬,直接把傅今安圈在懷裏,狠狠給了踏雪一鞭子,踏雪飛快地跑起來。

    後邊跟着的副將和侍衛紛紛上馬跟上。

    夏雲祁他們一羣人都出了軍營,後邊纔有人敢小心議論。

    “剛纔踏雪竟然那麼乖順給傅學子騎,踏雪不是不給其他人碰的嗎?之前我給踏雪喂草料想摸摸它被它一個後踢腿,慘痛啊。”

    “也許踏雪也喜歡肚子裏有墨水的,你這種大老粗連踏雪都看不上,哈哈哈哈哈……”

    “艹,有本事你試試,其他人想碰不也被踢。”

    “你們有沒有覺得郡王對這傅學子有些好得過分了?每次都是郡王親自騎馬帶她。”

    “郡王只是單純賞識傅學子吧,聽說人家今年才十歲就考上昭文書院,以後說不定是狀元郎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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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就那個十歲的瓜娃子,還狀元郎,老子一隻手都能捏死他。”

    “郡王他大概也許是斷袖!這是祕密,你們可別亂傳,我跟你們好才偷偷告訴你們。我也是聽其他隊的同鄉說的,據說是郡王身邊人傳出來的,可信度很高,他這是看上傅學子了吧,傅學子長得細皮嫩肉的跟個娘們差不多。”

    “不能吧,郡王怎麼可能是斷袖,他明明英明神武。”

    “那他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上面那個。”

    “這事你們可別亂說啊,是祕密,要是郡王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們皮!”

    “知道知道,我嘴巴最嚴了。”

    “放心,就是有人對我嚴刑拷打我都不會吐一個字的。”

    “我們都不會亂說的。”

    ……

    幾個人聚在那裏偷偷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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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不知這種說這是祕密我只告訴你們幾個人的,往往很快就能傳得人盡皆知。

    軍營裏邊很快就流傳着郡王是斷袖的傳言,好多自覺得長得不錯的都開始繞着夏雲祁走。

    而流言往往人盡皆知,當事人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夏雲祁知道得更加晚,因爲沒人敢在他面前提這事。

    這都是後話了。

    且說踏雪馱着傅今安和夏雲祁兩人飛快出了軍營,傅今安那眩暈感覺又出來了。

    還好沒喫早餐,不然她現在就能當場吐出來。

    夏雲祁在現代肯定是飆車黨,騎馬都能騎出開車的速度來。

    就在傅今安做好隨時準備吐的準備時夏雲祁突然放慢了速度,後邊的人也終於趕了上來。

    夏雲祁沒再加速,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前進。

    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到了去縣城的岔路口夏雲祁卻沒放傅今安下來:“你也跟着吧。”

    傅今安心裏那個火啊,這順風車一點也不順啊,還強制你改變行程的。

    想投訴。

    當然是投訴無門。

    傅今安擠出個僵硬地笑容來:“在下的榮幸。”

    淨慈寺的主持親自出來迎:“阿彌陀佛,郡王裏邊請。”

    傅今安看着時不時走過的其他香客腹誹:不都說貴人上香要封寺廟不給其他人進的麼,看來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那副將看着傅今安探頭探腦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解釋道:“主持想要封寺的,是郡王不許。”

    傅今安看向夏雲祁,沒想到,這位郡王還挺平易近人的。

    轉頭又唾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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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

    自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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