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帶着李嬤嬤還有傅嘉言從公堂上下來。

    傅今安還一個人等在外邊,其他學生她已經勸着他們先回書院了。

    “謝謝大家今天能爲傅某仗義執言,下次休沐傅某請大家在迎賓酒樓喫頓飯,請大家一定給個面子。”

    大家也是爲傅今安洗清清白而高興,不過今天他們是沒跟書院請假就出來的,這會真要回去了。

    簡子軒問傅今安:“你不一起回書院嗎?”

    傅今安看向衙門的方向道:“你們先回吧,我晚點回,到時候我去跟老師說明情況儘量不讓爲我說話的同窗們被罰。”

    簡子軒、孔修文和林遠航跟着大部隊回書院了。

    傅嘉言出來看見傅今安趕緊快步走上去:“安哥兒,你沒事吧,那些衙役沒有爲難你吧?“

    剛纔在公堂上她擔心又不敢亂動。

    “放心吧,我沒事,那些人也沒有爲難我。”

    傅今安給傅嘉言轉了一圈示意自己毫髮無損。

    “姐,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

    傅嘉言知道傅今安沒事這纔有空罵秦家和傅秦氏:“他們簡直壞到了骨子裏,怎麼能這麼壞呢,差點就要害死你了。“

    尤其是傅秦氏還是他們名義上的祖母,竟然親自指證傅今安殺人。

    最後證明還是誣陷。

    傅嘉言覺得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的噁心。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跟這種人扯上關係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別生氣,氣死了自己沒人替,姐,開心點,不遭人妒是庸才,這麼反方向想想,是不是證明你弟我是天才纔有人拼了命的陷害。“

    人紅是非才多。

    有些人自己不努力就總琢磨着怎麼讓別人過得不好,紅眼病。

    又告誡道:“姐,以後你也要多小心,傅明珠去了京城,他們二房就抖擻起來了,一計不成怕還有後招呢。”

    還好現在傅知遠一家都搬走了,傅秦氏經歷這件事估計也沒臉回傅家,以後就能在家裏睡個安穩覺了。

    傅今安自己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沒必要爲這種人傷神,她怕傅嘉言難過,她還是個小姑娘,這麼小就經歷兩次親人的倒戈相向。

    傅嘉言回給傅今安一個微笑“你們纔是我最親的人,其他的都是別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也不是聖母。

    傅嘉言反而擔心傅今安:“你更要注意,你是家裏的頂樑柱,她們更加想要的是你的命,安哥兒,要不像母親說的,別考科舉了,我們一家搬得遠遠的,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平平安安到老就好。“

    太遲了。

    現在傅耀祖對她估計是不死不休,不可能放她一家過安穩日子的。

    “小姐,回去了。“

    李嬤嬤已經扶着姚氏上了馬車。

    傅嘉言又看了看傅今安:“安哥兒,今天母親可擔心你了,她.“

    “嘉言,上車!“

    姚氏撩起馬車的簾子朝着傅嘉言喊道。

    傅嘉言跟傅今安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小跑着朝馬車過去。

    傅今安也快步跟了上去:“母親!”

    雖然姚氏對傅今安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傅今安能感覺到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拳拳之愛。

    上次她被楚王叫走,姚氏也是等在外邊。

    這次姚氏則是穿着鳳冠霞帔出來的,意圖很明顯。

    “母親又讓你擔心了,對不起。’傅今安聲音低低的。

    姚氏終於還是長長嘆了一口氣:“既然你想要去做,那就去做到最好!”

    如今並不是他們放不放棄,想不想得開的問題,傅耀祖他們一家這是要置他們於死地不死不休的那種。

    傅今安朝着姚氏行了個禮:“定不負母親的期盼。”

    姚氏的馬車慢慢朝着傅家駛去,路過一個茶樓門口,正好遇上夏雲祁和魏子墨從裏邊出來。

    魏子墨嘴裏還嚷嚷着:“臥槽!今天有這麼大的事發生本王竟然錯過了,早知道就應該多趕路,來晚了連好戲都錯過了。“

    又道:“這個姓秦的不過是個商戶之子就這麼囂張,比本王這個長公主的兒子都囂張,還殺了那麼多人,以前的知縣就一點不知道嗎?

    “哎,你說傅今安那小矮子是不是事精?怎麼什麼事情都有她在摻一腳。“

    “哎,聽說傅今安她母親也很厲害啊,竟然把那麼多受害者都找出來,還能讓那些人來告秦紹,還找到那麼多證據,她不是一個寡婦麼,怎麼找到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輛馬車停在他們面前。

    姚·寡婦·氏正在個嬤嬤地攙扶下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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