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科舉:狀元皇后她旺國旺家旺夫君 >第267章大兄弟,能聽見我說話嗎?
    梁大師又拉着傅今安和黎修能一起研究圖紙,一直到梁大師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起來。

    大家這才發現時間過得很快。

    梁大師摸了摸自己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好像肚子有些餓了。”

    傅今安也趕緊起身行禮:“也確實喫飯的點了,梁大師您先喫飯然後好好休息,您一路趕路來的,肯定也累了喫過飯先好好休息,有空了我們再一起好好討論。反正我就在工地這裏,您想要找我隨時可以把我找來的。”

    這梁大師舟車勞頓的都沒得好好休息,是時候要好好休息一下。

    梁大師還有些意猶未盡,再三挽留傅今安一起喫飯:“留下一起喫飯,我們還能一邊喫飯一邊討論。”

    傅今安語氣有些低落:“多謝梁大師好意了,下次吧,我今天還想去給我同窗的父親上柱香,他……他昨天爲了給我求情去世了……”

    這事讓人的心情很沉重的。

    傅今安一想起來心口都是不舒服。

    梁大師也是一臉同情,還讓人給傅今安拿了一點銀子:“你也替我買點東西祭拜一下。”

    黎修能也掏出銀子給傅今安:“還有我的這一份,還有孔修文,讓他安心養傷,他的傷算是工傷,所有的醫藥費都是我們河道這裏會出的,等他養好了傷要是想要回來,我們隨時歡迎。”

    傅今安一一謝過纔去了孔修文家。

    孔修文家裏一片素色,堂屋裏邊置放着孔父的棺材,家人都是穿着喪服在哭喪燒紙錢,村裏人時不時就會有來上香的。

    孔修文雖然已經受傷了但是還是堅持來給孔父守靈,坐在躺椅上抹眼淚。

    傅今安一進來,一個披麻戴孝的婦人就衝出來要打傅今安:“你這個禍害!都是你害了我夫君害了我兒子!我跟你拼了!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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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有其他的婦人拉住她:“嫂子,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子。”

    “你別衝動。”

    那婦人被拉住指着門口朝着傅今安吼道:“你滾!你滾啊!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滾!我夫君不想看見你!你要讓他死了都不得安心嗎?!”

    孔老爺子也走了過來:“傅小三元,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傅今安低着頭把帶來祭拜的東西放下:“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伯父是爲了我而死的,我能不能給他上一注香?”

    孔修文在一個男子的攙扶下過來:“讓她進來吧。這事真不賴傅賢弟的。”

    傅今安沒想到這會孔修文還願意叫她一聲傅賢弟,她有些激動:“孔兄,是我對不住你。”

    她虔誠地給孔父磕了三個頭又燒了一炷香。

    知道孔家不待見她也不想要在這裏讓大家不舒服,把梁大師和黎修能的心意帶到,重點說了讓他養傷和回去的事。

    “孔兄,你好好養傷,要是養好傷了還想要去河道黎都司說隨時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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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修文點了點頭:“到時候再說吧。”

    麗江河道上來了梁大師這位大拿,很快又恢復了施工。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楚王也許是覺得沒有啥意思,他第二天就帶着傅姨娘走了。

    孔修文養好傷之後都是半年後的事情了,他還是選擇來河道繼續之前的工作,有工錢是一回事他自己也從中學到了很多。

    不過經歷過了孔父去世的事情之後他整個人消沉了很多,跟傅今安的關係也不冷不淡的再沒有之前的親熱了。

    這個是肯定的。

    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年,水庫早就已經建成,水渠的工程建設也是到了尾聲。

    傅今安有時候站在高處看着這工程都會了出開心的微笑,終於快要結束了。

    這天晚上她按照之前的習慣去河道邊散步,走道遠處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有個人躺地上。

    傅今安搖頭,這人也不知道是誰,累到在這裏就已經睡着了,她過去拍了拍那人:“嗨,老兄,夜裏還挺涼的,不要在這裏睡覺,會着涼的,還是回去房間睡覺吧。”

    工地給大家蓋了大通鋪的屋子,睡起來至少是比在這裏睡河邊舒服的。

    那人一動不動的。

    傅今安又推了一下那人,還是不見動彈,她心裏有一股不敢的預感涌現出來,又去拍那個人:“大兄弟!大兄弟,你怎麼了?能聽見我說話嗎?!”

    那人沒反應。

    傅今安心裏不好的預感又更加強烈了,把人翻過來,夏雲祁的臉出現在眼前。

    但是他身上全是血。

    傅今安慌了,怎麼會是夏雲祁,怎麼他身上還有這麼多血,誰搞的?

    她伸手去試探夏雲祁的鼻息:“郡王,郡王您還活着嗎?能聽見我說話嗎?”

    傅今安的手還在他的鼻子下邊,夏雲祁突然睜開眼睛,把傅今安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收回自己的手:“郡王……您……您還活着啊,不會是詐屍吧?”

    又道:“您還好吧,還能堅持嗎?在下這就去找人來。”

    夏雲祁一把抓住傅今安的手:“別叫人,別給人知道……”

    他才說完這話立馬又暈了過去。

    手還緊緊地拉住傅今安的手,傅今安就是想要掙脫都掙脫不開。

    傅今安欲哭無淚。

    現在怎麼辦,又不能叫人,又不鬆開她的手,這讓她怎麼辦啊?

    夏雲祁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傅今安的牀上,傅今安端着一碗藥進來:“咦,郡王,您可算是醒了,還以爲您醒不過來了呢。”

    要是醒不過來,傅今安可就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了。

    夏雲祁端着藥,有些着急:“這個是什麼藥?你請大夫了?告訴別人本王受傷了?”

    傅今安搖了搖頭:“你放心吧,沒告訴別人,你的傷口就給你簡單地用金瘡藥包紮了下傷口,這個藥麼是當初大夫給孔兄開的,我當時就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當時就背下來了。”

    夏雲祁聽完了之後不止沒有放下心來,眉頭皺得更加地緊了:“所以,你都不知道我是什麼症狀,就拿別人的藥來給本那王喫,不怕喫壞了嗎?”

    傅今安努了努嘴:“死馬當活馬醫了唄,不然還能怎樣?你不吃藥,難道讓你就這樣躺着?”

    傅今安當然不可能拿人來當實驗,每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喝的藥症狀什麼的也不可能相同。

    她後邊是看夏雲琪睡了一整天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才偷偷去保和堂把當歸給叫了過來偷偷把脈的。

    上次當歸還欠了她一個人情之後,這一次傅今安又再三讓他發誓不許說出去。

    應該沒什麼的吧。

    畢竟真的不能留着夏雲祁在這裏等死吧。

    夏雲祁放下藥碗:“你把本王當畜生來治?!”

    傅今安攤開手:“這可是您自己說的,在下可什麼都沒有說哦。”

    夏雲祁:……

    傅今安又把藥碗端起來給夏雲祁:“行了,郡王,您還是乖乖地趁熱把藥給喝了吧。您看您都已經醒了,這說明這藥大體還是有些用的,你可不能諱疾忌醫。”

    夏雲祁狐疑地看着傅今安最後還是就着傅今安的手把藥給喝了。

    傅今安把藥碗給放好了之後立馬又拿了藥過來:“郡王,脫衣服吧?”

    這是要給他換藥。

    夏雲祁看了看傅今安手裏的藥這次倒是沒有再說什麼,爽快地脫了衣服給傅今安換藥。

    這一次他手上的地方正好在胸口,捱了兩刀,傷口還挺深的,現在已經有點結痂了。

    傅今安小心地給夏雲祁上藥,一邊上藥還一邊給他的傷口吹氣:“不痛吧,在下給你呼呼就不痛了。”

    夏雲祁只覺得又聞見了專屬於傅今安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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