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有始有終麼。
妞妞是他送到軍營的自然也是他去接回來好了。
這會兒夏雲祁就在旁邊,他這麼大個人被完完全全地忽略了。
他下馬牽着踏雪的繮繩,看着妞妞帶着傅今安和小白馬互動,他看見傅今安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小白馬,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那種。
不知道怎麼的他心裏突然有點不舒服,感覺傅今安對他都敷衍,態度還沒對一匹馬好。
他轉過頭,要不是他給妞妞找來這麼一匹馬,今天她們還沒有馬摸呢。
“過河拆橋”。
夏雲祁旁邊的踏雪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夏雲祁伸出手安撫地摸了摸它的頭,它這纔不躁動起來。
是吧。
你小子不會是喫醋了吧?不過是馱過了傅今安幾次而已,難道你還認她當主人不成?人家傅今安想要摸哪匹小馬就摸哪匹小馬唄,你喫個什麼醋?
夏雲祁對踏雪嗤之以鼻,一匹馬而已,竟然也會喫醋,簡直就是奇了怪了,但是傅今安好像也真的是有這種魔力,他的踏雪不給任何人碰,但就是給傅今安碰,真是奇了怪了。
踏雪這個叛徒!
夏雲祁安撫完了踏雪之後又回頭就看見傅今安正在妞妞的指導下有些笨拙地跟小白馬在互動着,他也感覺傅今安好像對拿匹小白馬有些太過於熱情了,難怪剛纔踏雪會喫醋。
傅今安都從來沒這樣跟踏雪互動過吧,踏雪還馱過傅今安好幾次呢,難怪見到傅今安這模樣連踏雪都“嗤之以鼻”。
看着傅今安和妞妞在那裏跟一匹小馬都能夠玩半天,夏雲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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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傅今安這是想要學騎馬了?
也是,傅今安都已經15歲了,都已經是代理的知府了,一個大男人竟然還不會騎馬,說出去豈不是讓別人笑掉了大牙。
還是會騎馬的好,跑得快。
夏雲祁口嫌體直,嘴裏是嫌棄傅今安的,也覺得傅今安少見多怪一匹馬也能互動那麼久,但是隔天他還是邀請傅今安去馬場。
“你去了之後,本王會給你一個驚喜。”
傅今安從一堆的文件當中擡起頭來,看見夏雲祁一副嚴肅的模樣,還是起身跟着他去了。
按照她的認識,夏雲祁不會平白無故說這種話,難道夏雲祁這是知道缺銀子缺瘋了,準備要給她松一大堆的銀子?
“郡王?是什麼驚喜呀?你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說?”
一定是銀子,一定是銀子,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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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今安跟着夏雲祁到了馬場看着空空蕩蕩的馬場,她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後看看,上看看,下看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什麼都沒有!
“郡王,銀子在哪裏呢?在哪裏?”
這馬場就這麼大,空蕩蕩的,除了綠油油的草地之外什麼也沒有,銀子能夠藏在哪裏呢?
“銀子?什麼銀子?”
夏雲祁有些錯愕。
傅今安比他還震驚:“啊,你說帶我來要給我驚喜的,難道不是給我變出一座金山銀山來嘛?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了。”
夏雲祁:……
他的臉色抽了抽。
他只說給傅今安驚喜,可沒說給她送銀子。
傅今安到底是怎麼理解的?
他就是想給傅今安弄銀子,也沒地方去弄啊,他又不會點石成金!再說了,傅今安不是剛弄到一批銀子了嗎?現在又開始搞什麼債券的,說要籌集銀子,怎麼又沒銀子了?
夏雲祁吹了一聲哨子,踏雪從遠處跑了過來,它主動跑到傅今安的面前,然後蹭了蹭傅今安手。
“以後踏雪就是你的了。”
夏雲祁把繮繩交給傅今安。
傅今安:?????
白開心了一場,還以爲夏雲祁是準備給自己送銀子來的呢,原來只是給自己送一匹馬,明明知道自己不會騎馬,還給自己送一匹馬這是嘲笑她呢,嘲笑她呢,還是嘲笑她呢?
夏雲祁看向傅今安:“怎麼樣?是驚喜吧?”
毛線的驚喜,這完全就是驚嚇,合着自己放下那麼多的公務跟他跑這麼一趟,空歡喜一場。
傅今安很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來:“喜歡,太喜歡了,不過踏雪是郡王您的坐騎,跟您感情深厚,我可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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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祁知道傅今安可能想要學騎馬了,他找來找去,還是沒發現合適的,這不最後一咬牙他決定割愛,把踏雪送給傅今安。
其他的那些馬嘛,他都覺得不夠合適。
要不就是沒有踏雪稀有,要不就是不夠溫順,或者是單純不好看。
反正夏雲祁都看不上眼,選來選去還是決定送出踏雪給傅今安。
之前踏雪聽他的話,也身經百戰,相信能讓傅今安更快更好更安全地學會騎馬。
至於夏雲祁心裏還有沒有其他的想法,這就只有夏雲祁自己知道了。
“你別管,你只說你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