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兄眼見白師妹一張嘴說不過另外兩人的,就開始幫忙。
林師妹聽後,氣不打一處來!
她大喊着:
“憑什麼我姐要用命來成全你們兩個賤人的姦情,說的好聽點是我姐死後,你們兩個狗男女不甘寂寞勾搭在一起,說難聽點,你們早就暗度陳倉,就等着我姐退位讓賢呢!
今天,你們要麼把妖獸蛋交出來,要麼我就把你們有,金翅猞猁妖獸蛋的事情宣揚出去。”
說到這裏,林師妹冷笑一聲:
“變異金翅猞猁的妖獸蛋,想必很多人感興趣吧!畢竟能成長爲七階實力的妖獸。”
⊙?⊙!
風婉清一直以爲只是普通築基期妖獸的蛋,沒想到這顆蛋居然變異了。
普通的金翅猞猁,最多隻能長到四階,相當於築基後期實力,而變異的妖獸蛋就能孵出能成長到七階,元嬰初期實力的變異金翅猞猁。
在修仙界,越是高階的妖獸蛋越難獲取。
也難怪這白師妹死不鬆口。
也難怪林師妹非要留下這顆蛋。
這邊風婉清還在驚訝幾個煉氣中期的小修士居然獲得了七階變異妖獸蛋。
沒想到,那邊徐師兄聽到林師妹的威脅就直接動手。
林師妹被打的措手不及,受了不少的傷。
張師姐見狀連忙給自己和林師妹貼上金剛符,並對徐師兄喊道:
“姓徐的,你在幹嘛,你用林鷺給你的符紙攻擊她的親妹妹,你還是人嗎?”
徐師兄並沒有因爲張師姐的話就心軟,他涼涼的對二人說:
“別怪我,要怪怪你們不該覬覦自己不該妄想的東西。”
林師妹瞪着他諷刺道:
“不該覬覦……呵呵,真是笑死人了,那顆妖獸蛋要不是我姐姐,你們拿的到嗎?”
白師妹卻不贊同這種話,她反駁道:
“就算沒有你姐,我們也能拿到妖獸蛋,說句難聽的,你姐其實是爲了救你們才死的,我和徐師兄不見得跑不過你們。”
張師姐和林師妹都被她的無恥給氣笑了,要不是她去偷妖獸蛋,她們能被築基期妖獸殺嗎?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妖獸不是你引來的嗎?感情原來我們在她眼裏全是肉盾而已。
但張師姐也知道她們倆打不過眼前這對狗男女,她和林師妹對視一眼,認命道:
“之前的事情,是我們冒犯了,那我們也不要這顆妖獸蛋,就此別過。”
說完就扶着林師妹準備走。耳邊卻傳來白師妹冰冷刺骨的聲音:
“誰說你們可以走的?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
張師姐不可置信的回頭瞪着她道:
“你……好,既然你們不放心,那我和林師妹可以發心魔誓。這樣可以了吧!”
白師妹卻得意的笑着說:
“我說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
說完就直接向兩人攻過去,張師姐和林師妹連忙防禦,一瞬間,現場法術與符紙齊飛。
四人打的不可開交!
風婉清沒有跳出來幫忙,準備等她們打出結果的時候再動手。
可惜野心和實力不匹配,她們的算計註定要落空。
幾人打了一會,林師妹和張師姐漸漸落到下風。
在張師兄一個束縛術下,兩人終於被擒住。
張師兄取出一把下品飛劍,緩緩朝兩人走去。
風婉清看那柄劍上居然有上清宗的門派圖徽。
所以這個討人厭的徐師兄其實是上清宗的人?
那另外幾個呢?下一刻,風婉清就知道了答案。
“師兄,師兄放過我吧,看在我們同門十多年的情誼上,放過我們吧!”
徐師兄和白師妹卻是下了殺心,冷冷道:
“晚了!”
說着就舉起劍,在張師姐搖頭哭着求饒聲中揮了下去。
“當……”
一聲脆響,林師妹和張師姐身前出現了一個兩個金盾,擋下了徐師兄的致命一擊!
“誰!”
徐師兄和白師妹連忙四下張望,風婉清沒有站出來,先是用纏繞術困住兩人,接着直接對着兩人腳下施展地陷術,使兩人腳下的地變成泥沼。
徐師兄和白師妹還來不及跳出去泥沼,就發現眼前的泥沼居然越變越硬,顏色也從黑褐色,變成金褐色。
白師妹和徐師兄不免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法術還能這樣玩。
本來如果是泥沼,他們還能想辦法出去,可眨眼泥沼邊金屬,直接把他們焊的牢牢實實,根本無法動彈。
此時風婉清才撤掉斂息術,從一棵大樹背後出來。
“是你!”
風婉清走到白師妹面前,居高臨下的問:
“你認識我?”
白師妹連連搖頭否認:
“不不不,我不認識你!”
風婉清取出身份玉牌,對林師妹說:
“這裏是哪裏?”
林師妹本來以爲風婉清是來救她的,所以才把那對狗男女給困住,沒想到,對方過來居然沒有給她們解開纏繞術,而是問她這裏是哪裏?
林師妹還沒來得及說,旁邊張師姐立刻搶答:
“烈風崗,這裏是烈風崗。”
風婉清看過去,剛好看見她討好的笑。
風婉清沒有理她,直接用身份玉牌對執法堂發信息:
“上清山外圍,烈風崗,有幾個同門鬥毆速來支援。”
因爲風婉清是親傳弟子,她的這條信息直接被頂到了最上面,執法堂處理這些信息的弟子以爲是親傳弟子被人截殺,連忙彙報到上面。
風婉清發出信息不過幾息間,就有一個執法堂的真人閃現到她的面前。
她一時沒注意,被嚇得後退兩步,見對方穿着執法堂金丹真人的制服,連忙低頭行禮:
“見過真人。”
對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已經失去行動力的幾人道:
“誰發的緊急信息?”
風婉清連忙說:
“回真人,弟子風婉清,在此歷練之時發現有同門鬥毆!怕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把她們困住後,就發了信息回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