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呀?大清早的!”
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快開門,查水錶的。”
有病吧,大早上的查水錶,白曉歌一面腹誹,一面不情不願的把門打開。
誰知門外的人聽到裏面門栓挪開的聲音,直接大力一撞,把白曉歌撞飛了老遠,躺在地上,一隻手摸着屁股,不停呻吟,久久都不能爬起來。
帶頭的那個工作人員一看,躺在地上的是個大媽,不符合要去上學的年齡,於是囂張的衝着裏面房子喊:
“風綺是哪個?快點滾下來。”
風老爺子年紀大了,他住的地方在一層,也是他最先出來,看到這羣人的打扮,就知道他們是從那個地方來的人,頓時心裏一突,風家怎麼會招惹上這羣傢伙。
不過轉念他就把心放下來了,孫女婿可是那個地方的二把手,再怎麼樣,這些人也得給面子吧!
然而他還真猜錯了,風婉清找的這批人是謝景川死對頭的手下。
他不提謝景川還好,一提那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果然,風老爺子沒有讓風婉清失望。
只見他往地上用力一拄柺杖,狗仗人勢的說:
“你們是不能寫單位的人吧!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來我風家鬧事,也不打聽打聽我風家的背景。”
帶頭人一聽,心裏也有點發怵,他試探性的問:
“你家啥背景?”
風老爺子頭一揚,用鼻孔看着帶頭人說:
“你們單位的謝會長是我孫女婿……”
靠,還以爲是誰呢?這麼囂張。
帶頭人一聽原來是他老大的死對頭,真是太好了,正愁找不到對方小辮子呢。
帶頭人直接上前一步,把用鼻孔看他的風老爺子一把推到對方身後的椅子上,態度比風老爺子還囂張的說:
“我當是誰呢,老不死的,以爲姓謝的就能嚇唬到我?感覺自覺點把封建殘餘風綺給我喊出來。
我數到十,要是她還不來,那我們就只好親自去抓人了。”
風綺和風遠生父子也聽到了動靜,沒給帶頭人去找她的機會。
他們直接下來了,風綺和風遠生年齡相當,帶頭人問:
“你倆誰是風綺?”
和風老爺子一樣,風綺也對自己未婚夫迷之自信,其實也不怪她,主要是前世謝景川給風綺撐腰的事情讓她記憶太深。
所以,她放鬆警惕,直接說:
“我就是風綺,你們……”
“抓起來。”
她話音未落,就被撲上來的那幾個男人嚇了一跳。
來不及跑,就直接被抓住,有個男的還趁機佔了她便宜。
真是日了狗了!
風綺罵孃的心都有了,而風思文父子倆一看這些人不買謝景川的賬,兩個人就站在一邊當鵪鶉,沒有一個出來說是幫幫風綺的。
把膽小懦弱自私表現的淋漓盡致。
風綺被擒住雙手反扣在後背,她瞪着帶頭人,臉上再也維持不住那一貫的優雅,恨聲問道: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領頭人冷笑一聲說:
風綺無語:
“這是誣告,我沒有!”
帶頭人說:
“不是額,有人實名舉報你了,這可不是你說了算,跟我們走一趟吧。”
風老爺子一聽,急了,連忙阻止: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我孫女是你們謝會長的未婚妻!”
帶頭人理都懶得理他,直接手一揮,一羣人就走了。
風老爺子只覺得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他連忙指揮大孫子道:
“遠生,快,快去找景川,綺丫頭不能出事……”
風遠生卻說:
“爺爺,這些人不買妹夫的賬,只怕情況不妙,會不會謝家已經出事了?我覺得我還是不過去爲好,要是過去被牽扯上了那可怎麼辦?”
同時臉上那副貪生怕死的樣子,讓風老爺子胸口更加堵,他直接一柺杖砸過去,把風遠生都打跳起來了。
“讓你去,你就去,廢話那麼多幹嘛……”
風遠生這纔不情不願的出門。
而被押出去的風綺剛好看見靠在她家院子的衝她得意笑的風婉清。
對方樣子很熟,風綺回憶了一下才想起,居然是風婉凌那個拖油瓶,她看對方的表情還有什麼不瞭解的,這次肯定是這個拖油瓶搞的鬼。
風綺氣的破口大罵:
“風婉凌,你這個賤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啊!!!!!”
風婉清嘴角一勾,十分欠揍的表示:
“還能爲什麼呀,當然是爲組織更好的管理這個國家出份力嘍!”
風綺咬牙切齒的放狠話:
“你這個賤人,你給我記住!老孃絕不放過你!”
風婉清直接伸出舌頭做鬼臉:
“略略略略略……”
氣的風綺差點吐血,這次也是真的把胡婉凌給恨上了。
風婉清看着被拖走的風綺,直接閃身回到望江屯的院子,變回自己的樣子後,她才帶着課本去上課了。
回想起剛纔風綺的話,風婉凌?
不是胡婉凌嗎?
擁有預知能力的風綺喊胡婉凌風婉凌,也就是說未來被胡婉凌認迴風家了。
以她對白曉歌的瞭解,她肯定不可能讓胡婉凌認主歸宗的,除非這件事她管不着了。
要麼她沒有管這件事的能力,要麼就是她沒有管這件事的資格。
到底是哪一種呢,她一時還猜不出來,總歸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胡婉凌想要認祖歸宗那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胡夢媛,風思文這兩個狗東西,害死了她親哥,他們還想兒女雙全,那是不可能的。
風婉清雖然沒有見過自己的哥哥,但她知道,她哥哥肯定不會像風遠生那個雜種那樣,從小坑自己。
如果當初活着的是她親哥,那風綺冤枉自己的時候,哥哥肯定會爲自己作證的,而不是添油加醋的坐實自己被風綺誣陷的那些事情。
可惜她沒有了,她本來應該有個和她關係很好的哥哥保護她,可這一切都被風思文和胡夢媛毀了。
他們害死的不止是哥哥,還有從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