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額頭的汗,百老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自己的各種手段完全不管用,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雖然兩個徒弟,自己都是當親生的孩子一樣的寵,死了很可惜,但是和命比起來,那殺徒之仇,其實也沒有不共戴天。
大不了等自己的實力回到鼎盛時期再幫百蓮和百合子報仇。
這西城何時來了這麼兩個高手的,自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可恨張生炳突然就死了,沒能及時彙報這西城的情況,害自己吃了大虧。
早就勸過他了,讓他不要搞那麼多花裏胡哨的僞神,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好好把盤古神給造出來。
到時候,這個世界的一切,不都拿捏了嗎,非要爲了那些木偶不務正業,現在好了,才四十幾就死了。
風婉清,等小杜門陣消失後,把地上的那團血線邪降給燒了。
這東西傳染性強,殺傷力大,雖然風婉清已經上交了組織剋制血線邪降的方法和藥方。
不過西城現在不歸組織管,要是血線邪降擴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風婉清在發現百老頭扔出的是血線邪降之後,就用空間禁錮把那一片被血線邪降接觸過的地方全都禁錮起來。
等百老頭走後,風婉清才把血線邪降處理了。
“婉清,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白曉光看到風婉清那麼謹慎的連着地上被那團詭異的紅絲線碰過的土都燒焦後,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於是問道。
風婉清道:
“老舅,我都沒想到,能這麼快就被對方看穿,這樣吧,我先送你回京都,你陪外公好好過個年,我在這邊監視這個老東西,看看能不能有線索。”
兩人回到京都後撤下了自己的易容,白曉光回到了白家,風婉清則找到葉組長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組長,百合子的師父果然是一直和組織作對的那股勢力裏的人,上次發生的血線邪降應該就是那個老東西搞的鬼。
對方還有毛大師一派的靈符,組織從這上面查,看看有沒有線索。
額對了,他還會一種名叫小杜門陣的法術。”
葉組長聽後努力回想:
“小杜門陣,這陣法我都沒有聽說過,只能看看組織上其他人知道了。”
風婉清點點頭說:
“行,那我現在先去西城那邊跟着他,看看會不會找出他們的老巢,說來也是慚愧呀,我沒想到自己的僞裝被對方一眼看穿。”
葉組長叮囑道:
“去吧,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百老頭又回到了張家,怕風婉清兩人找過來,他躲進了張生炳的那個巨大的地下宮殿裏。
這裏有屏蔽陣法,那兩人應該是不會發現的。
說不會被發現那是他一廂情願,風婉清回到西城後根據留在百老頭身上的神識印記找到了對方。
最好能一舉找到人造神,把對方消滅後,就回到修仙界安心的修煉。
百老頭很謹慎,在張家地下宮殿裏躲了差不多有半個月纔出來,搭乘飛機離開。
風婉清一直跟着對方,起初她還不知對方要去哪裏,等下了飛機後,接機的一羣女人,笑咪咪的給乘客戴上花環,風婉清才發現自己貌似跟到了香茅國。
這還是風婉清第一次來香茅國,以前聽說過,在幾十年前,很多同胞躲避戰亂,逃到了香茅國這邊。
她其實一直對香茅國很好奇,現在下了飛機一打量,這香茅國上到處都是陰氣,還有一些在白天出現的調皮鬼。
就像現在就有一個色鬼正在乘客下飛機的梯子邊偷看穿裙子的乘客的腿。
百老頭像是沒看見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風婉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有看見,還是早就看習慣了。
風婉清繼續跟着他,看着他出飛機場後有人開着小車把他接走,風婉清老神在在的坐在車子頂上,跟着他們走。
一路上不過開了兩個小時,風婉清就在這些公路上看到了十幾只鬼,有的是白色的小鬼,有的是紅色的厲鬼。
甚至她還看到了幾條被壓死的蛇鬼,這邊倒是是什麼風水寶地呀,連蛇都能在死後成爲鬼。
已經習慣了組織那邊乾乾淨淨的世界,突然一下在這裏看到那麼多髒東西,風婉清還不習慣呢。
小車開到了一處椰林深處,百老頭進到裏面的一座木屋裏。
風婉清神識一掃,發現這裏沒什麼異常,就是對方的一個落腳點,裏面還有一間練功房,看來應該是百老頭的。
百老頭側耳不知道對司機說了什麼,司機就獨自開着車離開了這片椰林,而百老頭則進入木屋開始泡澡。
風婉清不想看這個老頭的隱私,收回了神識,只把注意力專注在耳朵之上。
聽着裏面的動靜。
不一會,剛纔離開的那個司機就回來了,他帶下來一個氣質十分出衆的美女。
美女進去和正在泡澡的老頭討論事情,對方說的全是香茅話,風婉清完全聽不懂。
不過她早有準備,她拿着一顆留影石把這兩人的談話內容用留影石錄了下來。
到時候可以請精通兩國語言的人翻譯一下。
美女待了大概有大半個時辰,就坐車離開,而百老頭也泡完澡去到他的書房,開始看書。
他時而皺眉,時而沉思,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一樣,風婉清可不管他的想法,而是對這些書蠢蠢欲動,這些書會不會就有那個小杜門陣的祕籍呢?
而且這些書大部分是繁體字,只有四分之一是香茅字。
風婉清眼饞歸眼饞,但她也知道現在不宜打草驚蛇,只要找到那個僞盤古,和幕後黑手,這個百老頭的命都是她的,更別說這些玄門祕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