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雖然還是穿着天藍色的病號服,但是他身上的氣質生龍活虎。
與之前躺在icu相比,完全是兩個狀態,可以說是滿血復活。
所以他現在有心情來看看一同墜崖的韋天賜。
葉凡進入病房後,雙目死死的盯着躺在牀上的韋天賜。
他的眼底透出了濃濃的恨意。
雖然幾天時間已經過去,但是九曲山峽谷的一幕幕,依然如烙印一般的銘記在他的腦海。
川島美惠揹着這個紈絝送醫。
安牧月組織的大規模的搜山尋人。
警隊長黎莎的厚此薄彼,飛機送人。
這些畫面宛如銀針紮在葉凡的心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些極品女人可是他龍皇預訂的女人!
現在竟然和這個紈絝糾纏不清。
簡直是不可饒恕!
不過,現在兩人見面後。
當葉凡看見韋天賜面色蒼白的臉色後,他陰冷一笑:“韋天賜,現在的我,擡手可把你擊殺!”
“你根本就不清楚我們之間有多麼巨大的差距。”
“同樣是一場車禍,我葉凡天賦異稟,滿血復活,並且還鳳凰涅槃更近一步。”
“但是你的狀態看起來卻好似病入膏肓。”
“這還真是高下立判啊,呵。”
小白在邊上與有榮焉大聲道:“我家老闆已經是半步築基期的實力。”
“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他的境界和實力!”
蘭傾城在被窩裏面聽的嬌軀一顫。
她拍過不少仙俠類的電影電視劇。
所以她對這些功法境界還真不陌生。
她沒想到葉凡這混賬竟然是不出世的高人?
半步築基?這可是不低的境界啊。
韋天賜發現蘭傾城的顫動後眉頭微蹙,這要是被葉凡察覺出異樣就難搞了。
他隨即伸進進被子裏面,隨便在她身上掐了一把提醒她。
不過韋天賜的銅皮鐵骨何等手勁。
他蜻蜓點水的把蘭傾城掐的嬌軀一直,疼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怎麼可以掐那個位置’
她緊咬貝齒,臉色躁紅。
【半步築基期算個鳥啊,就這也敢在本少面前晃?】
【如果不是暫時爲了劇情着想,老子直接秒了你,讓丫哭都找不到墳頭】
劇痛中的蘭傾城聽的一驚。
除了葉凡之外,韋天賜同樣是不出世的高人?
並且聽他這語氣,好像還要更勝一籌?
韋天賜對着葉凡淡淡一笑:“那你現在是來殺我的?”
葉凡臉上露出了嫉恨之色:“直接殺了你,太便宜你了!”
“本皇要你看看,我是怎麼一步步碾壓你的!”
“我葉凡要你韋天賜生不如死!”
幾人說話之間,電視娛樂新聞裏面剛好放映到了蘭傾城的採訪。
頓時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
一羣記者在她彩排完畢後一擁而上,舉着話筒提問。
“蘭小姐您好,傳聞你已經被鑽曲獎組委會評爲了去年的最佳女歌手。”
“請問你有什麼想法?”
蘭傾城大氣一笑:“對評委會對我的肯定,我給予充分的肯定!”
又有記者提問道:“蘭小姐,娛樂圈的新人層出不窮,你擔心過第一美人的稱號被人搶走嗎?”
蘭傾城聞言後脖頸一仰,驕傲道:“新入行的小丫頭,應該先記住一條圈內的金科玉律。”
“再美不過蘭傾城!”
“再見!”
她大牌的拂袖離去,留下一羣感嘆不已的記者。
葉凡收回視線後得意洋洋的看着韋天賜。
“蘭傾城的歸屬,就是我葉凡碾壓你的第一步!”
韋天賜的手掌無意識的在蘭傾城的嬌軀上游走。
蘭傾城嚇的花容失色,偏偏不敢做聲。
韋天賜臉色怪怪道:“怎麼碾壓我?”
小白立即道:“我們老闆車禍出事後,大明星蘭傾城專程讓經紀人送來了花籃到病房。”
“之前還在醫院引起了轟動呢。”
“不但如此,隨後她還讓人送來了營養品。”
“蘭大明星說要不是籌備演唱會太忙,不然還要親自來看望老闆呢。”
“並且蘭大明星還對老闆芳心暗許,說要在演唱會現場給老闆深情告白呢。”
隨着小白的介紹,葉凡的臉色越發的得意。
他惺惺作態道:“哎,女人心,海底針。”
“我以前還以爲傾城真的對我沒意思,甚至還對你這紈絝有意思。”
“現在看來,何等可笑。”
“還是古人說得好阿,患難見真情啊。”
“我一出車禍,傾城頓時就急了,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和真命天子是誰。”
“說來我葉凡還真要感謝你韋天賜呢。”
他恍然大悟一般的裝腔作勢道:“對了,好像傾城當初還約你一起開公司來着吧?”
“你這次車禍後,傾城送你什麼了啊?我好像沒看見呢。”
他假模假樣的掃了一眼四面八方。
【送我啥了?這女人把自己這一堆香肉送老子牀上來了】
【都快壓的老子喘不過氣來了】
韋天賜假裝生氣的看着葉凡。
葉凡臉上露出瞭解氣的表情,他隨即淡淡一笑:“行了,今天就到這裏了。”
“看見你傷的這麼重,我就放心了,呵呵。”
他擡手看了一眼手錶。
小白立即在邊上道:“老闆,我們現在該去見西裝定製大師了,爲你後天晚上的演唱會做準備。”
“蘭明星對你表白的時候,你肯定是要登臺的。”
葉凡神氣十足道:“當然,我打造出良好形象,也是給傾城長臉嘛。”
他隨即悠然自得的對韋天賜揮了揮手:“慢慢養病,本皇就先走一步了,呵呵。”
他隨即帶着小白囂張離去。
【蘭傾城這一步棋走的漂亮,提前放出風聲說要表白】
【這下哪怕天上下刀子,葉凡這傢伙也會去演唱會現場】
【說來也好笑,蘭傾城這女人雖然在本少眼中是根草,但是在葉凡心中還真是個寶】
蘭傾城聽的怒火中燒,恨不得咬韋天賜一口,可惜她不敢。
她隨即慫慫的下了牀,悻悻的站在牀邊等待韋少的下一步指示。
她衣衫歪斜,俏臉酡紅,韋天賜之前做怪的手把她折騰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