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的龍宅莊園燈火通明。
因爲大少龍縱橫要在次日和安康集團總裁安牧月訂婚的關係。
所以莊園內張燈結綵,做着各種佈置。
龍縱橫是世俗和古武界的雙重大少,他的人生大事自然備受關注。
無數大人物提前來到了莊園道賀。
龍縱橫和來自全國各地的達官顯貴們推杯換盞,端的是意氣風華。
而在莊園內的一棟小白樓裏面,安牧月失魂落魄的站在窗前。
“我的命,爲什麼這麼苦......”
作爲安家大小姐。
她的少女時光無憂無慮,快樂成長。
她的打拼時期也是幹勁十足,把安康集團發展壯大。
也就是這個時候,紈絝韋天賜闖進了她的生活,打破了她一直以來的平靜。
在和韋天賜交往的過程中,安牧月總是會遇見一些讓她措手不及的狀況。
單純傲嬌的她,總是痛苦無比,患得患失。
特別是意識到自己在韋天賜心中只是小草的時候,她更是悲痛欲絕。
幸好老天保佑。
韋天賜姍姍來遲的一件兩百億的配方禮物,瞬間讓安牧月煥發新生,憧憬起了未來。
她隨即鼓足了勇氣,蹭韋天賜的車座,壯着膽子邀請他看演唱會。
並且他都答應了!
安牧月雀躍無比,覺得自己的未來都光明瞭起來。
可惜。
龍縱橫的一紙婚書毀滅了所有。
安牧月想過奮起反抗,拒絕龍縱橫。
可惜她瞬間就面對了來自於四面八方的壓力,包括她的父母。
在她被龍家人‘邀請’來龍家莊園居住後。
安牧月數次撥打電話求救,告訴親朋好友自己被監禁,讓他們營救自己。
可惜所有人接到電話後都只會樂呵呵的喊恭喜,恭喜未來的龍夫人!
至此,安牧月才意識到龍家的勢力是多麼的遮雲蔽日。
原來龍縱橫在都市之中的影響力,絲毫不次於韋天賜。
如果是遇見韋天賜之前,安牧月或許還會對龍縱橫抱有期待。
但是今時今日的安牧月,腦海裏面豈有其它男人隨意闖入的位置?
就在安牧月胡思亂想的時候。
倏地。
房門發出咔嚓一聲響,安作盛和古芳並肩走了進來。
安牧月緩緩轉身,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
古芳對着安牧月含笑道:“牧月,龍少讓我把訂婚戒指給你帶來了。”
她伸手入荷包,拿出了戒盒。
打開蓋子後,一個價值數千萬的頂級鑽戒進入了幾人眼簾。
鑽石的光彩瞬間閃爍在房內,極其奪目!
古芳獻寶一般的遞給了安牧月:“看的出來,龍少對你很滿意。”
“不然這種板上釘釘的婚姻,他用不着花這冤枉錢。”
安牧月接過了戒盒,臉上隨即露出了譏諷之色。
她把盒子朝前一丟,咚的一聲響,鑽戒連帶着盒子落在了地板上。
“和這價值連城的鑽戒相比,我更喜歡的是狗尾巴草戒。”
安作盛聽的勃然大怒:“混賬,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惦記韋天賜?”
他隱約耳聞過韋天賜和安牧月的故事,就是一段表白,一個草戒開始的!
說話之間,又有兩人進入了房間。
赫然是粉西裝龍縱橫和唐裝侍衛。
龍縱橫閒庭信步的進場,微微彎腰撿起了大鑽戒。
他眯着眼睛看着安牧業:“你不喜歡這個戒指?”
安作盛嚇了一跳,趕緊搶答道:“她喜歡、很喜歡。”
古芳也賠笑道:“剛纔是我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我現在就給牧月帶上。”
安牧月不言不語的看着龍縱橫,小臉恨恨。
龍縱橫揮手打斷了安作盛和古芳的話茬。
他忽然淡淡一笑:“既然不喜歡,那就毀了它。”
他手掌併攏,把戒指一捏,咔嚓一聲響。
當龍縱橫打開手掌的時候,戒指已經成爲了粉末。
他隨手就把粉末揚飛了,一套動作完成的輕描淡寫。
安作盛和古芳看的駭然對望。
就連安牧月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之色。
當代人都聽過一句話,鑽石是世界上最堅硬的物質!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證明了它的硬度!
但是鑽石在龍縱橫的手中,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隨手捏成粉末?簡直恐怖!
龍縱橫隨即對着安牧月淡淡出聲。
“我知道,你和中海四少中的韋天賜關係曖昧。”
“不過我暫時沒有動手除他,原因很簡單,因爲你依然待字閨中,是黃花閨女。”
“但是如果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準備在我的訂婚儀式上玩什麼搶親的戲碼。”
“那麼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會死的很有節奏。”
安牧月聽的嬌軀一震,眼底閃過了慌亂之色。
安作盛和古芳則是卑躬屈膝的對龍縱橫保證,他們一定寸步不離的守在安牧月身邊。
一定沒問題。
龍縱橫不屑的看了一眼安家人:“你們以後就會知道,攀上我龍家,是你們多大的榮幸。”
唐裝老人在邊上淡淡道:“大少爺這次在中海拜了名師,以後會從古武高手跨越成修真高手。”
“有朝一日,少爺甚至可以做到飛天遁地,排山倒海,這都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你們安家人能做的,唯有順服!”
龍縱橫隨即一聲冷哼,倨傲而去。
安作盛慌張的拿出了手機,立即撥通了韋天賜的號碼,然後把手機遞給了安牧月。
安牧月一呆。
安作盛立即道:“難道你還真想韋天賜明天趕過來,然後被龍縱橫打死?”
古芳也趕緊道:“你如果真的喜歡韋天賜,那你就要阻止他的出現。”
安牧月聽的心如刀割,然後接過電話,艱難出聲。
“韋天賜,我明天就和龍縱橫訂婚了,我是自願的。”
“希望你以後能幸福。”
聲音輕輕的她,淚流滿面。
古芳隨即把女兒推到了一邊。
安作盛對着電話補充了一句:“韋天賜,作爲老熟人,我提醒你一句。”
“你以後在中海,夾起尾巴做人吧。”
“現在的中海已經變了,不是你威風八面的時候了。”
“好自爲之吧,就這樣。”
他隨即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