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韋天賜身上的男人味,看着兩人的曖昧姿勢。

    血玫瑰頓時滿臉凌亂,現在這捨己爲人的自己還是那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自己嗎?

    從小到大,她做任何事情都有很強的目的性,包括這次的火山尋寶。

    她因爲之前在魁首大聚會上見識到了韋天賜的本事,所以迫不及待的邀請他組隊。

    看重的就是他的實力。

    可是進入火山後,血玫瑰一無所獲,韋天賜倒是有了一些機緣。

    按照慣例,血玫瑰應該非常氣惱纔對。

    韋天賜如果狀態正常,她甚至會表示不忿,或者討要好處纔對,再不濟,也該分道揚鑣。

    結果沒成想。

    韋天賜爆炸昏迷。

    她鬼使神差的和齊玲瓏、蘭傾城混在了一起,揹着這男人出山來到了齊玲瓏的莊園。

    此時此刻,她甚至還要搭進去內力喚醒這個男人。

    血玫瑰作爲一個道上魁首,自然不是傻白甜小女人。

    她坐上牀後,默默的分析着她如此表現的原因。

    說她愛上韋天賜了?那是無稽之談。

    對韋天賜有好感?倒是很有可能!

    和韋天賜的交往,讓血玫瑰有一種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覺。

    韋天賜從來不像其它臭男人一般,覬覦着她的身子,笑裏藏刀。

    韋天賜也從來不因爲她法蘭國女魁首的身份,而動歪腦筋謀取什麼利益。

    甚至於在他們還一無所獲的時候,在上山趕路的時候。

    韋天賜還非常豪爽的拿出了補氣丹給她服用。

    或許是從那時候開始,血玫瑰就對這男人有了不一樣的感官和友誼。

    血玫瑰搖了搖頭,隨即開始運轉功法,源源不斷的給韋天賜傳送內力。

    隨後的時間,血玫瑰的表現成了齊玲瓏之前的翻版。

    隨着內力的不斷流逝,她的臉色也從紅潤變爲了煞白。

    韋天賜的道體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般,不管她們注入多少內力,韋天賜好似都沒有太大的反應。

    血玫瑰香汗淋漓的時候,蘭傾城又拿着毛巾給她擦汗,侍候她。

    本來,臥室內的氣氛無比嚴肅,可是隨着韋天賜的心聲傳出,一切塵埃落定。

    【怎麼這麼軟,這麼香,什麼情況】

    韋天賜迷迷糊糊中發出瞭如此心聲。

    雖然他一直沒有醒過來,但是卻隱約感覺到有兩股精純的內力進入了自己體內。

    所以他也在拋磚引玉下漸漸甦醒。

    韋天賜的心聲讓蘭傾城聽的驚喜出聲:“血姐姐,韋少醒了。”

    血玫瑰聽的一怔,將信將疑的看了蘭傾城一眼。

    自己可是金丹期大修士。

    蘭傾城只是個勉強入門的新丁。

    自己都沒發現韋天賜甦醒,她竟然提前知道?

    這恐怕是蘭傾城極度擔憂後出現的幻覺吧!

    不過。

    忽然之間。

    一隻大手掌覆蓋在了血玫瑰的高聳軟肉上,還用力捏了捏。

    血玫瑰嬌軀一顫,竟然是韋天賜的壞手,他竟然真的醒了!

    兩人頓時對望。

    韋天賜收回手掌,悻悻一笑:“我還以爲是個饅頭,不好意思。”

    蘭傾城在邊上立即道:“韋少,你餓了嗎?我這就去做飯。”

    她風一般的離去。

    韋天賜無語的看着蘭傾城風風火火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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