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沒有考慮自己身份的問題!!
智叟說的沒錯,他是維院的零號,只要他出手,維院就算不承認,外界也不會相信,畢竟,他可是零號,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維院!!
看到夏無悔恍然的樣子,智叟這時開口說道:
“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強行將維院拉進來。”
“而是借勢!!”
“有維院這座大山作爲背景...任何人在面對你和跟你有關的事情時,都要再三考慮!”
“我想,你在維院中...應該認識了不少人吧?”
“你要記住,維院是一個整體...不止維院的勢,其他人的勢你同樣可以借!”
“要知道,維院中的人...大部分對四國影響都極大。”
“就算不提四國,他們本身的勢力也不小。”
“一兩個人無法影響大勢,但是人多了呢!!”
聽到這裏,夏無悔不得不佩服智叟的智慧。
也許,這就是站的高度不同的原因,夏無悔初來乍到,思維還沒有完全轉變......思維的轉變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就在這時智叟那邊突然傳來糟亂的聲音,夏無悔隱約聽到宮雨雙的聲音,似乎在說什麼那些人又再闖關了。
智叟這時皺了皺眉,對着夏無悔開口說道:
“該交代的我已經交代完畢。”
“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若是...若是...老夫有什麼不測,你按照這個路子走下去即可。”
“小子,到了維院之後,你應該能理解老夫爲什麼不擔心了吧?”
“你們燕雲的事情...在維院之中,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動動心思即可解決。”
“眼界放寬,你的未來可不止限於如此。”
說完,通訊中斷,夏無悔此時在猜測,智叟那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想起之前老陳頭跟他說的事,他感覺,應該與那飛星上人脫不了干係。
奈何,他的修爲太低...對於智叟的事,真的是有心無力。
想到這裏,夏無悔突然一愣,腦海中冒出兩個字:借勢!!
雖然不清楚智叟和維院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出手幫助智叟,不,應該說是借勢幫助智叟!
這時,門口傳來米麗的聲音:
“喂,到時間了啊,你出不出來,不出來我就關門了。”
聽到米麗的聲音,夏無悔不由扭頭看了過去...如果說借勢,米家無疑是最佳選擇。
但是...他和米家無親無故,甚至米家還算是有恩於他,他可張不開這個口。
此時夏無悔心中早已有了人選,可以說,在只搜說出借勢的時候,他便想到了幾個人選。
.......
看到夏無悔看着自己發呆,米麗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接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再看,我可就生氣了!!”
米麗的聲音將夏無悔拉回現實,看到此時米麗有些嬌羞的模樣,夏無悔頓時一愣:
“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說着,夏無悔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他怕米麗多想...有玄女他們三個夏無悔感覺已經足夠了。
看到夏無悔到來,老陳頭一臉疑惑:
“夏執事...找老夫有什麼事嗎?”
夏無悔聞言想了想,對着老陳頭開口說道:
“陳長老,智叟的事...我們就這麼看着嗎?”
“不知道...智叟算不算我們維院的人?”
聽到他的話,老陳頭當即點頭說道:
“當然算。”
“不過...這裏面的事比較複雜。”
“你只需要知道...在老智頭破封之前,我們維院無法直接出面干涉。”
“包括老智頭被人針對!!”
“這是當年我們維院與東勝那邊的約定。”
聽到這裏,夏無悔皺了皺眉,接着喃喃道:
“無法直接出面干涉?”
“那間接干涉總可以了吧?”
“如今他老人家遇到危險,如果我們這偌大的維院就這麼幹看着...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不論智叟他老人家犯了什麼錯,他對維院肯定有貢獻對吧?”
“如果他老人家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維院這邊的其他繼器者知道,你猜猜大家會不會寒心?”
聽完他的話,老陳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這......”
“夏執事,實話跟你說吧,老夫也想出手...但,規則就是規則。”
“如果老夫破壞了規則...那其他人也同樣可以破壞規則。”
“那種後果,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而且,憑老智頭的腦瓜,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出事的。”
夏無悔聞言心裏有些失望,搖了搖頭,接着一臉慎重的問道:
“那陳長老我問你個問題,維院之中,那幾國之人所形成的勢力是否遵守規則?”
“淨世是否遵守規則?”
“我們燕雲的遭遇是否遵守了規則?”
聽到夏無悔鏗鏘有力的話,老陳頭一時無言。
最後嘆了口氣:
“夏執事,就算你逼我也沒用啊,我只是個內院長老。”
“若是你能從院長那裏獲得許可,我立刻帶人前去處理老智頭的事情。”
夏無悔眼看火候差不多了,話鋒一轉:
“既然這不行,那不行,我們維院不親自出手總可以了吧?”
聽到夏無悔這句話,老陳頭下意識說道:
“那當然沒問題。”
說完,老陳頭意識到了什麼,剛要說話,卻被夏無悔接下來的話打斷。
“好!既然沒問題那就好辦了!”
“陳長老,你說咱們關係怎麼樣?”
老陳頭不清楚夏無悔說兩人之間的關係,想了想開口說道:
“應該不錯吧,我打心底裏把你當成忘年交的。”
“就是不知道夏執事你是怎麼看老夫的。”
聽到老陳頭這句話,夏無悔心中一陣高興,這老頭這不就上鉤了。
“那肯定是不錯啊!”
“我是由您和於長老帶來維院的,後續你們又幫了我那麼多,我打心底裏感激您。”
老陳頭一聽,連忙擺手:
“不至於,不至於,都是老夫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