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黑月光奏響曲 >第16章 眼裏只有任務
    “不用了。”

    “你的脖子怎麼了?”

    他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些紅紅的印子,醒目得有些刺眼。

    是誰?

    “蚊子咬的。”

    她偏了偏頭,他那是什麼眼神?

    “真的嗎?”

    “不然呢?”

    “哦。”

    他姑且相信她沒有和別的男人廝混吧。

    如果有,他會弄死那個人。

    “好好休息,你要喫什麼的話給我發消息,你一定要等我下班哦。”

    “知道了。”

    “你去牀上休息吧,那牀我沒有睡過。”

    “好的。”

    他都這麼說了,恭敬不如從命。

    (宿主,我看你是有潔癖吧。)

    倒頭就睡,說的就是她了。

    感覺調作息時間也沒用,她就不適合晚上加班打工。

    季雪瀾看她已經睡着了,輕輕帶上房門,調整好心情後去工作。

    這些來之不易的機會是她給予他的,他必須全力以赴,兢兢業業的做好每一項工作,不負她的期望。

    至於別人不懷好意,嫉妒眼紅的目光,他並不在意。

    拍完定妝照後,季雪瀾徑直走向了季雪昀,而季雪昀的經紀人如臨大敵一般看着他,甚爲可笑。

    “季雪昀,你別總出現在她面前,你惡不噁心。”

    “我們有合作。”

    “別冠冕堂皇了。”

    他是什麼人他還不清楚?

    “怎麼,你覺得你很不如我嗎,怕我奪走葉總的注意力?”

    “你配嗎?”

    “那你急什麼,我的好哥哥是怕了嗎?”

    “我怕你墳頭草不夠高,每年祭祀的時候連屍骨在哪兒都找不到。”

    “季雪瀾,你嘴巴放乾淨點兒,你就仗着我們家雪昀好欺負不是?”

    “你狗叫什麼,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你!”

    “季先生,你訂的餐到了。”

    酒店服務員的聲音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季雪瀾冷哼一聲,想到休息室裏還有個人沒喫飯,他就懶得再跟這兩個人計較。

    “他這什麼人啊,真是氣死我了。走後門才混到一個小角色的人,給你提鞋也不配。糊咖糊一輩子吧,也就雪昀你脾氣好。”

    “沒事。”

    季雪昀放下劇本,輕輕喝了一口茶,難得看見他哥哥氣急敗壞的樣子,當真有趣。

    這廂,季雪瀾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的門,屋裏的光線十分昏暗,靜悄悄的,裏面的人一點兒也沒有要醒的徵兆。

    桌上的瓶子裏放了一大捧玫瑰花,花香濃烈,火紅的顏色宛若天邊的晚霞,漂亮得像她一樣明豔。

    只有她和他的空間,令他很是愉悅。輕哼小曲,佈置浪漫的燭光晚餐。

    房間裏,鬧鐘響了起來。

    她伸手直接關掉。

    頭疼欲裂,不自覺的揉了揉眉心,吹了一宿的海風,她這身體又垮掉了。掀開被子下了牀,到大廳倒了一杯水,緩解乾渴的嘴巴。

    微微蹙眉,怎麼一地玫瑰花瓣?

    而瓶子裏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條,顯得十分蕭索。

    這?

    突然

    浴室的門打開了,她望了過去。

    她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嗎?

    可憐的系統直接黑屏了。

    “你醒了嗎,有沒有休息好?”

    他擦了擦頭髮,眼角氤氳着一絲迷離的光,殷紅的脣比剛剛綻放的薔薇還要嬌豔。白色的襯衣只繫了兩顆釦子,露出了大半個肩膀和線條精緻的鎖骨。由於剛剛洗過澡,白色的襯衣像是被水打溼了一樣。

    若隱若現,比不穿還要魅惑。

    更要命的是,他只穿了襯衣??

    這情節怎麼和小說裏穿男主白襯衣的女主一模一樣?

    前提是,她沒有多餘的襯衣給他穿。

    “多穿件衣服吧,小心着涼。”

    她眼疼的移開眼睛,一大杯溫水下肚,也沒能緩解她的難受。

    “衣服忘帶了,你等會兒幫我買一下可以嗎?”

    他坐到她的身側,修長的指尖兒捲起了她的一縷青絲。

    “你打電話給助理。”

    沐浴露的香氣兒縈繞在她的鼻尖,十分具有侵略性。她手捂額頭的仰倒在沙發上,她好歹是他的頂頭上司,休想使喚他。

    他驀地發現她有些不對,心裏頓時緊張了起來:“你怎麼了?”

    連忙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不燙。

    “有些小感冒。”

    “我去給你拿感冒藥。”

    “不用了,我已經喫過藥了。”

    “那去牀上休息,我守着你。”

    原本他心裏那點兒風花雪月的小心思都被擔憂取代了。

    (宿主,你是不是不行?)

    嗯?

    你再說一遍?

    (啊,我什麼也沒說。)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自己乖乖的回房間爬上了牀。

    誰說她不行?

    季雪瀾汕汕的收回準備抱人的手,走進房間俯視着牀上已經睡着的人。

    清冷美麗的容顏此刻毫無一絲防備,像是聖潔的天使,不染人世間的一點點污垢。而他更像一個卑劣的惡魔,只能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骨子裏的劣根性怎麼改得掉呢。

    白色的襯衣滑落在地,他慢慢的爬上了牀。

    整張臉埋在她的頸窩間,他甚至能聽見她的心跳聲。

    手臂收緊,二人相擁而眠。

    (系統磕完了一把又一把的瓜子,蓋被子的純聊天,季雪瀾也不太行吶。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它發出警報被宿主捶死。)

    它的存在,就是在任何時刻提醒宿主,危險,危險,危險……

    睡夢中的葉霜君感覺很不舒服,像是溺在深海之中,被一隻八爪章魚死死纏住。略顯冰涼的手指摸到了一個溫熱,滑溜溜的東西,很像人體的肌膚?

    嗯?

    她睜開眼,整個人愣愣的。

    一覺醒來,懷裏多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大美男,饒是見過多少大場面的她,也有些不淡定了。

    見他有轉醒的痕跡,她毫不遲疑的伸出右手,將人劈暈了過去。

    (系統:?)

    這是什麼操作?

    “嚇死了。”

    她心有餘悸的甩了甩頭,穿好衣服,關上門,淡然離去。

    (宿主,你是心虛了嗎?)

    “我心虛什麼,又沒有發生什麼。”

    她純粹是怕麻煩好吧。

    (美人在懷也能坐懷不亂,宿主,你不會是柳下惠吧?)

    “我的眼裏只有任務。”

    她的神色很漠然,對於她來說,這個世界就像遊戲世界一樣,而她是要通關的路人,並不值得留戀。

    系統默默的爲宿主點了一個贊,聽說之前也有去各個世界完成任務的宿主,但無一例外,沒有人能堅持住做一個穿梭無數世界的流浪者。

    有的會爲了愛情而停留,有的因爲太孤獨而放棄,有的因爲歷經無數次死亡而瘋魔。

    而它的宿主,能走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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