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風居然覺醒異能了?
他居然看不出他覺醒的是什麼異能。
此刻他突然有點兒想念許攸攸,若是她在,一定會將八卦進行到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穆涼辭驚愕的發現他特別像一個電燈泡。大早上看見二人同牀共枕,本以爲二人會尷尬,沒想到尷尬的竟是他自己?
看來看去,小丑居然是他自己!
“阿君,可以喫早餐了。小米粥還有點兒燙,不着急喝,先喫兩個包子墊墊底。”
她淡淡的點了點頭,這人真適合當廚子。
“阿君,葉阿姨有消息了嗎?”
“嗯。”
葉雪瑤現在很安全,估計明年的今天小孩兒都有了。這劇情莫名奇妙和她看過的某部鉅作很像,只不過媽媽是被男妖怪抓走了。算了,不管了,她不去當棒打鴛鴦的猴兒。
沈清風將吹涼的粥和她換了一下,看她淡定的樣子,葉阿姨應該沒什麼大礙。
“穆涼辭,你大哥怎麼樣了?”
“我昨晚沒混得進去競技場。”
那裏管控得太嚴了,沒有足夠的晶核當籌碼根本進不去。
“其實你大哥在那裏未必是一件壞事,他進步得很快。你現在唯一要做的是讓他知道你還活着,這樣他纔不會變成只會與喪屍搏鬥的殺戮機器。”
只有實戰,纔會讓人在生與死之間不斷變強。她也曾經歷過無數次失敗,與死神直面相對,但她也無數次絕地反擊,向死而生。
當規則由她主宰,當萬物臣服於她的腳下,還是挺讓人愉悅的。
“我知道了。”
不就是晶核嗎,他一定能取到,他要努力跟上大哥的腳步。
“阿君,我不知道我覺醒了什麼異能。”
就很奇怪,他的異能有點兒縹緲虛無。
“精神系異能,萬中無一。只要你夠強,可以控制人或者動物的思想,意念,行爲,亦或者可以控制擁有意識的喪屍。”
她揚了揚眉,也不知道他擁有這個異能,是好事還是壞事。
穆涼辭默了,這異能太逆天了,能控制喪屍的話,不敢想象。關鍵是這異能還在沈清風身上,就有點兒毛骨悚然,細思極恐了。
這傢伙絕對是那種殺人於無形的惡魔。
等等,他好像忽略了什麼,喪屍也會有意識嗎?
“阿君,你也會嗎?”
之前他見識過她的金系異能,空間異能,但他覺得她的底牌不止這些。
“你覺得呢?”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一抹自信肆意的流光劃過眼底。
這個世界,她的存在就是以打擊別人爲樂的。
“阿君真厲害。”
目前爲止,他沒見過擁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異能屬性的人,而她就是唯一的奇蹟。像個閃閃發光的寶藏,會引來數不清的人覬覦。
“你平時是怎麼練習提升異能的?”
穆涼辭很納悶,他從來沒看到過她有練習一下。
“我不需要練習,隨着時間的流逝我的異能會越來越強。”
因爲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具身體進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宿主,你說謊也不打一下草稿嘛?)
別以爲它不知道,它家宿主從來到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在練習。
直接領先別人十幾年,卷得很。
影響我裝了。
(→_→)
聞言,再怎麼淡定的穆涼辭都不禁想吐血了,這說的還是人話嘛。有的人拼死拼活的練了一天,可能還不如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這才叫真正的躺贏。
用完餐,她便出門去找許攸攸了。
她應該是被誰買走了,若是之前,她能用精神力搜索整個小鎮,但最近她消耗的能量還沒恢復過來。穿過每一條街道,小範圍的感應她還是能做到的。
“站住!”
她停下了腳步,狹窄的小巷子裏一前一後各堵了一個人,都是二級異能者。
“識相的話就把身上的晶核都交出來。”
昨天他可是親眼瞧見她隨隨便便就掏出了一個二級晶核,想必身上絕對還有不少晶核。同爲二級異能者,他一個人沒什麼把握能打贏她,故而找了一個同樣覬覦晶核的人,一起攔截她,勝算就大了很多。
“你是要打劫我?”
這簡直太稀奇了,她今天出門應該買一張彩票的。
“快點兒交出來!”
“好啊。”
她拉了拉帽檐,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不見了?”
兩人有點兒驚恐的看了看對方,一個大活人居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此刻,炙熱的陽光也驅散不了小巷子裏的陰寒,一股恐怖的威壓驟然出現。
其中一人目瞪口呆的指了指另一人的背後,腿跟灌了鉛似的完全動不了。
他緩緩轉頭,巨大的豹子虎視眈眈的盯着他,鋒利的獠牙比他的手還大。少女坐在豹子背上,像一個審判世人的死神,幽幽的聲音響起:“吃了他們。”
小天的速度很快,兩人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腦袋便沒了。鮮紅的血液從它的舌頭滴落,在地上繪畫出一幅血色梅花。
“不好喫。”
它還是喜歡喫烤全羊。
“將就將就。”
“你能殺了他們。”
爲何還要勞煩它?
“臨死前的恐懼會讓我興奮。”
她的聲音很冷,這不,這兩人在死之前可被嚇得夠嗆。
豹子耳朵一抖,她可真惡劣。
穿過一片農場,田野間有一棟兩層樓的住宅。住宅被高牆圍了起來,唯一的出入口便是正前方的鐵門。四周很是寂靜,一個人都沒有瞧見。
身上的傷口很痛,許攸攸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她依然被捆綁在牀上,不着寸縷。剛開始的恥辱感已經沒有了,只有絕望和仇恨。那個老男人把她買回家,就跟對待畜生一樣毫無人性。
門一打開,老頭兒點了一支菸,牀上的女人是他完美的藝術品。她身上的鞭痕交織出動人心魄的痕跡,他近乎虔誠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道傷痕。
“你這個死變態。”
許攸攸極盡嘲諷,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個老變態除了虐打她,卻根本不能對她做什麼。不然若是被這種人欺辱了,她怕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牙尖嘴利,我會讓你永遠閉上嘴巴的。”
他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眼裏閃過一絲暢快。
他的房間裏擺了很多少女的屍體,她們有的坐在書桌旁,有的吊在廚房裏,有的躺在浴缸中,這樣他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能看見他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