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
“嗯?什麼事?”
楚母不停的教導楚南說了很多,口乾舌燥了,傭人們準備的茶水都已經被她喝完了。
就對着楚南擺了擺手,自己去廚房喝起了傭人們準備的冰檸檬茶。
楚南則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回憶着剛纔楚母的教導。
他想當初的父親應該也是這樣對母親的吧,只是可惜父親的運氣不好,早早的離世了。
那他覺得有些惋惜的時候,就聽到了樊延鋒呼喊他的聲音。
“老闆,我想給你介紹一個人。”說的時候就錯過了身體,露出了他背後的一個人。
“這位是我剛進入軍隊時的教練,蒙順然。”
“你好。”楚南一聽蒙順然是這樣子的身份,立馬就站了起來,跟他握手,並將他讓着做到了身旁的沙發上。
原來,眼前的這位男人是樊延鋒他們的教練,當初訓練樊延鋒他們的時候就覺得樊延鋒這一隊的人以後必成大器,卻沒想到中途就被驅逐出軍隊了。
他爲此感到非常的遺憾,並且經常寫信給樊延鋒他們,希望他們能夠爭取重新進入部隊。
雖然他覺得這個任務非常的難,但是他相信樊延鋒他們是能夠完成的。
當聽到樊延鋒他們果然能夠重新回部隊之後,他立馬就歡欣鼓舞。
表示要過來給樊延鋒他們慶祝,因爲之前他們聯繫的方式一直是寫信,所以也就知道了楚南家的住址,他便直接找了過來。
他是前天來到江城的,過來之後就直接找到了小區這邊。
只是楚南家這邊的小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進入的,沒辦法,他就只能一直在小區外等待。
今天總算是見到樊延鋒他們了,於是他便立馬追了過來。
只是卻被攔在了門衛處。
剛纔大家都歡欣鼓舞,就忽略了門衛處打來的電話,現在大家冷靜一下來才聽到。
樊延鋒在得知,蒙順然過來看往他們時,就立馬去門口將他接了進來。
“冒昧問一下,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麼身份?”楚南想到軍人除了休假以外,是不能夠離開部隊的,而眼前的時候穿了一件普通的中山裝,看上去顯得有些老氣,但是明顯能夠知道,並不是部隊的裝束。
現在也不是什麼國家法定的休息假日,
他既然會出現在這裏,難不成是公幹?
猜不着頭緒的楚南就不打算猜了,直接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聽着楚南的問話,樊延鋒一臉難過的低下了頭。
當初自己離開部隊的時候,蒙順然說會在部隊裏等着自己回去,然而現在自己總算能夠回到部隊了,蒙順然卻離開了部隊。
樊延鋒的難過之情溢於言表,對此楚南感到十分的詫異,平時的樊延鋒可是十分內斂的,何時見他情緒這般外露過。
“嗨,還沒什麼,不過是我這胳膊不中用了,畢竟我人也年紀大了,也是該退休了。”
見楚南一臉詫異地看向樊延鋒,蒙順然反而一臉淡然,鎮定自若地用左手,將右手的袖子拉了上去,露出了有着猙獰傷疤的右手手臂。
原來是他的右手受傷了,不能行動。
“慧,你幫我看看他這個胳膊還能治嗎?”
楚南在見到這個猙獰傷疤的時候,卻並沒有露出恐懼的感覺,反而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一邊打量他,還一邊詢問呆在空間裏面的慧。
“當然可以治療,這不過是小傷而已。”慧都沒有出空間,直接告訴了楚南答案。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你這個傷我能夠給你治療,只是我把你的傷治好之後,你不要告訴別人,是我把你的傷治好的。”
原本蒙順然還在打量着楚南的表情,畢竟之前他釘到樊延鋒等人,居然自甘墮落去做了一個富家商人的保鏢,心裏十分的氣憤。
倒不是說保鏢這個職位多麼的低廉,而是他覺得樊延鋒他們明明有大號的前途,卻不努力想着辦法重新回到部隊,而是去做別人的保鏢。
做保鏢什麼時候不能做,就算是他們年齡到了,從部隊退伍都是可以做的,何必在現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去做別人的保鏢呢?
趁着年輕,不多做一些保家衛國的事情,等到老了遺憾嗎。
如果其他沒有當過兵的人,有這樣子的想法,肯定是無可厚非的,樊延鋒他們可是當過兵的,還是特種兵出身。
心甘情願的去當一個商人的保鏢,蒙順然怎麼都無法想明白的。
直到後來在樊延鋒的信中得知了楚南也做了幾件對國家有貢獻的事情,他纔對楚南沒有那麼牴觸。
但是他還是想要親眼見見楚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所以他纔會主動將胳膊上猙獰的傷疤線路給楚南看,就是想看看楚南見到這樣恐怖的傷疤是會表現出害怕,還是會強裝鎮定。
他沒有想過楚南會面不改色,並且仔細端詳傷疤,畢竟普通人就算是一個小磕碰,弄點小傷口出來都會吱哇亂叫,更不用說一下子見到這麼恐怖的傷口了。
“怎麼可能?”此時又聽楚南說,能夠將它的傷治療好,他更是覺得天方夜譚。
要知道他跟樊延鋒他們的通訊中已經全方位的瞭解到楚南是什麼人了。
他除了有錢以外,對於其他的事情瞭解的微乎其微,就連經商也是靠着手下的一幫人,才能夠屹立不倒的。
說他會醫術是個人怕都不會相信吧,所以他下意識的就反駁出聲。
“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楚南聽的時候下意識的反駁,舔了一下嘴脣。
他覺得自己也是在賭,畢竟如果自己會約束的事情被蒙順然知道了,也就相當於軍方的人都知道了。
楚南並沒有想這麼早暴露自己,畢竟他還想好好的活着,還不想被送到實驗臺上解剖。
要不是今天正好碰上了蒙順然,他又是一個讓人崇敬的軍人,自己是絕對不會開口給他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