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少年風水師,出生就和白虎定親 >第二百零一章 啞婆婆施針
    因爲我們的法器等工具,早被劉叔帶回了殯儀館。

    我們回去的時候,也就打着空手。

    回到殯儀館,還是那個老樣子。

    清清冷冷的,也瞧不見個人,直接就往辦公室走去。

    因爲黃小月過來,所以之前就給劉叔說了一聲,他也就沒過來。

    等到了辦公室,劉叔正坐在位置上,一邊抽着煙,一邊看着手機。

    內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某個教育專家,正在傳授育兒經。

    “劉叔!”

    “劉叔!”

    我二人招呼了一聲,走了進去。

    劉叔見我二人回來,也笑着站起了身:

    “回來了,感覺都還好吧?”

    “挺好的!”

    “劉叔,我倆肯定是沒問題了。馬上執行下一個任務都可以。”

    黃毛拍着胸膛。

    劉叔笑了笑:

    “不着急,館長髮話了,給你們放五天假。

    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館裏的事兒就不用管了。

    等休息完了,再做任務不遲。

    對了,一會兒去啞嬸那兒,讓她給你兩紮幾針,疏通一下經絡。”

    聽到放假,我和黃毛都挺高興的。

    而我之前,就想着回老家一趟。

    這都出門二個多月了,也該回去看看。

    “好的劉叔。”

    “劉叔,你不是說出院後,要帶我們見館長嗎?”

    我又多問了一句。

    劉叔擺了擺手:

    “之前我是這麼說的,不過館長這兩天去澳門了,沒個三五天恐怕也回不來。”

    “澳門?去那麼遠幹嘛?”

    黃毛不解。

    但我卻聯想到,館長那含着撲克牌的頭像,以及上次劉叔找館長,都得去麻將館的事兒。

    這八成,是跑去賭去了。

    劉叔帶着苦笑:

    “館長過去,一是爲了公事。

    那邊有個客戶,需要過去應付一下。

    二嘛,館長可能也想過去玩兒幾把。”

    我尷尬的笑了笑,館長還真是賭徒。

    而賭徒的聖地,恐怕就是澳門了……

    我和黃毛對視一眼,也就沒說啥。

    劉叔則揮了揮手:

    “沒你兩什麼事兒了,去找啞嬸吧!

    假期從明天開始,你們愛上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記得五天過回來報到。”

    黃毛高興的飛起:

    “得嘞劉叔。”

    “那好劉叔,我們就先出去了。”

    劉叔繼續打開手機視頻,正準備往下看,突然又道:

    “對了,那鬼晶在櫃子裏放着,你們看怎麼處理。”

    鬼晶是我們三人的,聽說能賣個好價錢,自然是賣錢了。

    這是我的想法。

    畢竟我們拿那玩意兒,也沒什麼鳥用。

    不過現在壯沙還沒回來,我們也不急着用錢,就打算先放放。

    “劉叔,那東西先放着。等壯沙回來後,我們再商量怎麼處理。”

    “對,先休假,休假。”

    黃毛也笑呵呵的開口。

    劉叔抽了口煙,對着我們就擺了擺手;

    “走吧走吧!我給你們看着。”

    “好嘞!”

    “劉叔走了。”

    說完,我和黃毛也不遲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就去了食堂。

    食堂內,啞婆婆和平常一樣。

    坐在大廳裏看着電視,手裏剝着大蒜。

    我和黃毛禮貌的招呼了一聲。

    “啞婆婆……”

    啞婆婆見我二人,也笑着點點頭。

    “啞婆婆,我們剛出院,劉叔說你能給我們施針,幫助筋脈疏通。”

    “對,啞婆婆勞煩你了。”

    我二人也不繞彎子,說明來意。

    啞婆婆微笑着點點頭,示意我二人坐下。

    然後伸手,摸了摸我們的脈搏。

    手指輕微的在脈搏上,輕輕點動。

    這姿勢,一看就很專業厲害。

    很快的,啞婆婆鬆開了我們手,示意我們等待。

    然後就起身去了裏屋。

    如果單從表面看,啞婆婆就是個普通的老婦人。

    可誰能想到,這個老婦人卻是風水界,赫赫有名的“鬼命天醫”?

    沒一會兒,啞婆婆拿着一個木盒子走了出來。

    且示意我二人坐好,脫去上衣。

    同時木盒子打開,只見內部是用牛批包裹好的銀針,少說一百多根。

    除此外,啞婆婆還拿出一塊黑嗚嗚的糖片,讓我和黃毛含在嘴裏。

    冰冰涼涼的,還有點薄荷味。

    同時,就見到啞婆婆對着我們打了個手勢,嘴裏“呃呃呃”的喊了一聲。

    啞婆婆雖然無法言語,可手勢和動作,讓我和黃毛很快的明白。

    可能會有些疼,讓我們堅持堅持。

    但我和黃毛剛開始並不在意,扎個金針能有多疼?

    黃毛拍着胸膛:

    “啞婆婆,你就來吧!我扛得住。”

    “嗯,啞婆婆我們可以的。”

    啞婆婆笑了笑,然後就見到她單手突然結了個印。

    還沒等我二人搞清楚情況,啞婆婆對着我二人的胸口就是“砰砰”一掌。

    一掌下去,我只感覺一陣冰冷的寒氣,被注入到了我的身體之中。

    本來脫了衣服都感覺熱的我們,卻突然感覺如墜冰窟。

    寒冷從胸口開始,席捲全身。

    而且,那寒冷離譜到了什麼程度,胸口都出現了白霜。

    牙齒忍不住的“咯咯咯”打顫。

    這是什麼印法?寒冰掌啊?

    但我沒有資格去質疑啞婆婆的手段,鬼命天醫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

    緊接着,啞婆婆也不同一般老中醫一樣,用手去拿金針,一根一根往我們身上的穴位施針。

    而是目光一凝,結印在手。

    剎那之間,那盒子內的金針“嗖嗖嗖”的飛了出來,全部懸空在啞婆婆面前。

    懸停,一動不動。

    如此景象,看得我和黃毛都呆住了。

    別說施針了,就啞婆婆這一手懸停金針的手段,便能驚駭世人。

    震驚之間,啞婆婆手指憑空移動,對着我和黃毛的身體,指指點點……

    結果那些懸停的金針“嗖嗖嗖”的就紮了過來,每一下都精準的刺中我們身上的各個穴位和經絡。

    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疼。

    最多,就是螞蟻咬一下的微弱感覺。

    不過十秒之間,我們從頭部到腹部,全是金針。

    連後背,都紮了十幾根。

    感覺自己都快成了刺蝟。

    施針完畢,啞婆婆走到近前,兩隻手分別點在我和黃毛的眉心位置。

    微微閉眼,三秒之後睜開。

    在啞婆婆睜眼的瞬間,啞婆婆那雙無比明亮的眼睛,突然之間閃爍出了一道精光。

    緊接着,我感覺眉心位置,有一股熱流被注入到了身體內。

    那熱流與之前被注入胸膛的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熱流急速與那冰冷匯聚。

    在碰撞的剎那,我身體猛然一抖,全身上下,每一個沒扎針的穴位,突然之間冰火交加,又疼又熱又冷。

    三種感覺,不斷涌現。

    難受得我,本能的“嗚”了一聲。

    但隨後咬緊牙關。

    黃毛更是“啊”的一聲叫出了聲。

    但啞婆婆卻示意我二人坐好,別亂動分毫。

    而啞婆婆自己,卻站在距離我們一米開外的距離,伸出手指,彷彿能操控我們身體內的冷熱氣息。

    讓那氣息,在我們四肢百骸之中游走。

    這逆天驚人的手段,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強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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