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豪門掌權人結婚了 >第216章 噁心死他
    肖聿重從房間外進來看到的便是辛語拿着他手機趴在他的位置上睡着的情景,見此,他嘴角邊揚起寵溺的笑容,伸手將滑至她臉上的秀髮順到一邊去。

    辛語此時正在做夢,夢裏隔着玻璃窗見到了項之年,她拼命的罵他,可他只是笑,她氣到哭。

    驀然感覺臉被撫摸,夢裏的畫面瞬間切到被項之年欺侮的畫面,辛語自夢中驚醒,睜開的雙眼毫無神彩可言,更別說焦點。

    見她突然醒來,肖聿重怔了下,很快發現她狀況不對,更多的像是做了夢才醒的那種。

    “是不是做惡夢了?”他柔聲低問,大掌輕輕撫着她臉頰,“夢見什麼了?”

    他的聲音由遠而近鑽入耳朵內,辛語回過神來,漸漸看清牀邊滿是擔憂的臉龐,想到夢裏項之年對她做過的事,她傷心難過不已,手腳並用爬起來鑽到他懷裏偎着。

    “老公,我做惡夢了。”她將臉埋入他頸窩間,深深吸了口氣,他的味道從鼻腔進入,填滿整個胸腔。

    肖聿重很寵的摟緊她,並操控輪椅帶她出去:“做了什麼夢,嗯?”

    辛語自是不敢說的,胡亂找了藉口:“你個瘸子不要我了。”

    要是他知道項之年對她做過的事情,他會不會嫌棄她?

    “胡說,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都不會不要你,你是我的全世界。”肖聿重捧起她的臉,深深啄了下她的脣,“刷牙洗臉喫早餐吧。”

    被他的話治癒了心情,她摟着他脖子,看着他說:“你今天不是去公司嗎?”

    “要去一下。陪你喫完早餐再去。”他將她送到洗手間門口,大掌輕輕拍了下她俏臀,“快去。”

    她一動不動看着他:“那你要不要去康復室做康復?”

    “你要陪我去?”他挑眉看她。

    “我明天再陪你去,今天感覺累。”她又趴回他懷裏,賴着不動,“不想動怎麼辦?”

    肖聿重不催她,寵着她:“那再回去睡一下。”

    見他當真要送自己回房間睡覺,她立馬從他腿下跳下來,被他手快的扶了把。

    “不許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萬一閃到,受傷的不就是你嗎?”他半寵半責的提醒她。

    辛語嘟嘟嘴巴,“噢”了聲,轉身走進洗手間,對還在門口外的他說道:“老公,我會自己喫早餐的,你去公司吧,你都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你爺爺知道都該說你了。”

    “不管他們,現在要緊的是你,不看着你喫飽,我不放心。”肖聿重完全是操碎心的好老公樣。

    剛說完,辛語便乾嘔了起來。

    肖聿重手足無措了幾秒,直接起身,跳着來到她身邊,擰着眉峯輕輕拍着她背:“懷孕這麼辛苦,我還不能爲你做什麼,我還只有一條腿——”

    “你……閉嘴!”辛語不想聽他說話,忍不住邊嘔邊吼了他。

    他太煩人了!

    好不容易嘔完了,辛語借題發揮:“你趕緊去公司,別在這裏礙眼,我心情不好。”

    肖聿重從書上看過孕婦的心情會不穩定,非常理解她,“我不出聲,看着就好。”

    “不行!”辛語說着就要推他出去。

    他在這裏盯着,她還怎麼去監獄?

    不想她動氣,他連忙討好:“你別生氣,我這就走,你去沙發休息一下,記得喫早餐。”

    “知道了,囉嗦!”辛語轉身就去了客廳,躺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

    見她情緒確實不好,肖聿重也不想惹她更生氣,公司還有會等着他,便再三叮囑她一些話,在她生氣前離開。

    他一走,辛語便起身去喫早餐,保是才吃了幾口便又嘔吐,完全沒有繼續喫的食慾,索性不吃了。

    等了十來分鐘,確定他是真去公司了,辛語開始換衣服出門,而爲了不聞到難聞的氣味引起孕吐,特地戴了口罩。

    來到監獄,很快見到了項之年。

    現在的項之年沒有了乾淨整潔的外表,完全是一個油膩大叔的樣子,說他是油膩大叔都是漂亮話了,事實上遠遠要比這狼狽多得多。

    而看見來的是辛語,項之年顯然喫驚不已,連坐下都忘記了,獄警呵斥他按到椅子坐下才回過神來。

    辛語冷冷看着他,伸手拿起話筒。

    項之年伸手拿話筒,手卻顫抖個不停,幹黃的手很是粗糙,哪裏看得出曾經是個有錢人,還是個會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這一身醫術是廢了。

    瞧着他如今悽慘的模樣,辛語心裏的怨恨並沒有消,反倒是他曾經對肖聿重做過的事,以及欺侮過她的畫面清晰無比。

    “項之年,你怎麼還沒死呢?”一張嘴,辛語便是怨恨之言。

    項之年心下暗震,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她,久久才反應過來,眼底是深藏的落寞。

    忽然他就笑了起來,令辛語看得心底發毛。

    “你笑什麼?”辛語不得不問他。

    項之年冷道:“知道我爲什麼打電話給肖聿重嗎?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想來這裏。”

    辛語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肖聿重知道你在遊輪跟我發生的事情沒有?你知不知不道?”項之年問她,見她一臉懵態,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肯定是不敢跟你說。”

    “什麼意思?”辛語暗眯眼。

    難道,阿重他知道她在遊輪上被他……

    “意思就是他早就知道了,還是我告訴他的。”項之年說着將顫抖的右手給她看,“這是他的傑作,我全身上下都是他給的!”

    辛語驚呆住,腦子一片空白,坐在椅子上卻感覺像是在冰窯般,周身發冷。

    他知道了!

    那他爲什麼不說?爲什麼沒有嫌棄她的樣子?

    尋思完,辛語又否定掉被項之年欺侮的過程。

    不,她跟項之年沒有到最後一步,只要沒到,就不算被玷污……

    相處五年,項之年還是瞭解辛語爲人的,也清楚她的思維模式,爲了報復她和肖聿重,殘忍道:“你以爲我們沒做最後一步,你就是乾淨的了嗎?不,肖聿重那樣的男人,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一下。可是我碰了!噁心死他!哈哈哈……”

    獄警過來控制他。

    辛語摔回話筒便走了,有種頭重腳輕感,渾渾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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