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語的手下意識的揪緊身上的少得可憐的布料,看見他走過來,身體反射性的自我保護想要躲避。

    “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在說笑話嗎?”肖聿重冷冷一笑,而此刻他已經來到她跟前,俯下高大的身軀,將她困在沙發與手臂之間冷勾勾的直視她,“你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誰信?別人信,我都不會信!”

    她拋棄他不要他就是最大的錯,這還不叫對不起他的事叫什麼?

    “不脫是要我親自動手了?”他寒聲問,一手以指腹自她臉頰滑過,一路向下遊移。

    辛語雙眼噙着淚光,一直搖着頭,“不要……肖聿重,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是外面那些賣肉的女人,我是你女兒的母親!”

    不說還好,一說最後一句話,肖聿重的臉都黑透了!

    一聲布料撕破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裏響起,辛語光了大半個身子,腰以下的還有布料遮着羞。

    沒有任何懸念,她被肖聿重撲倒在沙發。

    從客廳到廚房,再到洗手檯……

    然後是一樓到二樓,書房又到臥室……

    即使她累到快要死了,肖聿重也不放過榨乾她最後一絲力氣,彷彿要將她最後一口呼吸都吸走才滿意。

    “肖……聿……重……”輕弱的三個字之後,滿身香汗的辛語終於頂不住掠奪,昏死了過去。

    同樣滿身汗的肖聿重也跟着埋在她胸前,面他們此刻躺在臥室的地板上。

    不想動,他們就這樣睡在地板上。

    沒有力氣了纔好,這樣她就多呆一會兒在身邊。

    第二天早上,辛語還沒有醒來,躺在她身邊的肖聿重抱着她,其實他醒了,但就是不想起來。

    昨晚半夜醒了之後,他抱她去浴室洗了一遍澡纔回到牀上睡,可這感覺並不夠。

    只要沒有和好一日,他就感到無盡的空虛,只想用她來填滿內心的空,可好像怎麼也填不滿,它永遠都是空的。

    細碎的吻落在辛語的臉上,脖頸間,漸漸的更加往下,蓋在她身上的薄被間接的被一把扯走,他直接覆過去,專心填身心裏的空。

    時間悄悄從指縫間溜走。

    轉眼到大中午,日頭頗爲強烈。

    辛語幽轉醒,身體的骨頭卻像是散了架般,痠痛不已,整個人都處在迷糊不清的狀態裏。

    “唔……”她艱難地翻個身,軟綿綿地靠到一邊強硬到可支撐她的“牆”上,換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肖聿重其實醒了,只是等着她醒來看她什麼反應,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可愛。

    那一刻彷彿所有空虛都不見了。

    他好像明白了他缺的是什麼,只要她黏着他,空虛就沒了。

    “阿語……”他低低呢喃一聲,內心痛苦不已。

    可誰知,明明睡着的辛語,竟“嗯?”了聲給予他迴應。

    他一下子愣住了,心情複雜地看着她。

    心一下子又多想了起來,卻越想越怕自己會再度要她,最後只得強忍着放開她的空虛感,翻身下牀。

    洗漱完下樓,離她遠遠的。

    走到吧檯邊倒了杯酒自酌自飲,半眯着雙眼走神地望着落地窗外。

    來電鈴聲乍然響起,打破了他的走神。

    聽見是她的手機鈴聲,他聽着聲音起身去找她的手機,最後在沙發後面的角落找到。

    拿出手機看,竟是“司然”的備註打來的,他瞬間冒火,點了接通。

    “喂?”

    那邊聽見是個男的聲音,還以爲打錯了,於是確認一遍,“請問是辛語小姐的手機嗎?”

    “是。”他冷淡地應着。

    司然放下心來,“辛小姐是在忙嗎?”

    “在睡覺。”他直言。

    司然又愣了下,於是問起他的身份來:“你跟辛小姐的關係是?”

    肖聿重沒有立即說,而是想了想才說:“炮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沒有了,謝謝。”司然說。

    以爲他沒話說了,肖聿重便要掛電話。

    “等一下。”

    肖聿重皺眉:“還有事?”

    “辛小姐要是醒了,請幫我轉告她,我會再打電話給她的。”

    “看我心情。”肖聿重直接掛了。

    他說的還不夠明白?炮友是什麼他不會不懂吧!

    思及此,肖聿重竟認真思考起來。

    炮友……

    辛語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霞光滿天的黃昏,金黃色的光透過落地窗打在地板上,暈染在牀上。

    她怔怔環顧着周遭,空白的腦海回想爲什麼在這裏,最後想到是肖聿重帶她回來的,連忙坐了起來。

    偌大的房間是他們住過的,牀也是他們睡過的牀。

    昨晚……

    辛語不斷想起昨晚的片段,臉皮滾燙不已,羞恥得恨不能有個地縫給她鑽進去。

    他竟然如此瘋狂!

    腿好了了不起!

    掀開被子的一瞬間,她被自己身上全是吻痕的畫面給驚呆了,這簡直就跟被抽了一身沒什麼分別。

    他到底對她幹什麼多久!?

    辛語不敢想象自己身上有多少痕跡是他弄出來,下牀的那一秒,直接腿軟到摔在地板上。

    “啊!”

    那扇開着通向書房的門那邊,正在辦公的肖聿重聽見動靜,沉靜地放下筆,起身朝房間走。

    辛語已經爬起來坐到牀邊,沒有發現已經站在門邊的男人,正用一種眼光直勾勾盯着未着寸縷的她。

    見她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肖聿重爲自己在她眼裏薄弱的存在感而感到生氣,“不穿衣服是還想做嗎。”

    猛然聽見他的話,辛語驚嚇之下轉頭,看見他雙手揣着褲袋站在那裏盯着她,她立馬上牀鑽進被子裏裹得嚴嚴實實。

    “肖聿重,你這個渾蛋老色狼!”她張嘴就罵。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不夠累。”他擡步踱進來,走到牀邊居高臨下俯視她。

    “呸!不要臉的臭渾蛋!”她狠狠朝他瞪眼。

    他在牀邊坐下,不是跟她商量,而是說給她聽他的決定,“辛小姐,從昨晚開始,你和我之間就是炮友關係了,直到我厭倦爲止。”

    辛語一愣,被他的話給驚呆了!

    反應過來後質問他:“你憑什麼這麼決定!”

    “憑我們簽過協議,自己拿去看。”他丟了份文件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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