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就將害怕,逞強,瑟瑟發抖,硬着頭皮,演繹的淋漓盡致。一步一步的挪了過去。
葉彩唐見怪不怪,這算什麼,她這輩子也忘不了月老廟裏謝止那炸裂的,掌控全場的表演,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如果謝止跟她穿越回去,說什麼都要給弄進娛樂圈去,絕對一炮走紅,天王級別的。
兩個殺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謝止走到面前的時候,一個人伸手一拽,就他給拽了過去,然後刀子就戳在了腰上。
謝止連忙舉起手:“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就是個下人……”
殺手兇殘不兇殘不知道,反正現在他不敢在夏府大開殺戒,管樅只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葉彩唐帶走,大張旗鼓的從朝廷命官家裏擄人,那是瘋了。
於是一個殺手對另一個說:“你看着他們倆,我跟他去找葉彩唐。”
另一個點頭,鬆開了葉彩唐,一推,將她推向施明煦。
施明煦連忙將人接住。
葉彩唐離開了兩個殺手的攻擊範圍,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謝止還是乖乖的帶着其中一個出了院子。
現在院子裏就剩下了一個殺手,葉彩唐看了一眼施明煦。
你能搞定嗎?
畢竟她對施明煦的武力值不是很瞭解,要是能搞定,你就上。要是搞不定,就等我謝哥回來,等他來救我們。
施明煦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質疑。
今天他要是不能輕輕鬆鬆完虐殺手,以後在葉彩唐面前就擡不起頭來。再也沒臉和謝止平起平坐。
於是施明煦往後指了指,讓葉彩唐往後站點,自己直接就朝殺手迎了過去。
殺手這一刻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施明煦爲了表現自己,也不迷惑敵人了,也不以退爲進了,直接就氣勢洶洶走了過去。
殺手一直到被抓都不明白,爲什麼夏府的一個夥計,也那麼厲害。
施明煦卸了殺手的刀和一隻胳膊,將人撂倒踩在地上,然後也不知道哪裏隨手抓了根繩子出來,將紮紮實實的給捆上了。
這個時候,謝止也從外面進來了,不用說另一個也放倒了。
殺手瞪着眼睛看兩人,死都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確定安全,葉彩唐才走過去。
她打量了殺手一番,問道:“你找我幹嘛呀?”
殺手看着葉彩唐,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葉彩唐又問了一聲:“你找我幹嘛,你是誰的人?”
“你……”殺手終於找回了聲音:“你是葉彩唐?”
“對啊。”葉彩唐欣然道:“我就是,你找我什麼事兒?”
殺手滿臉的我是誰,我在哪,爲什麼會這樣,張嘴半晌道:“你不可能是葉彩唐。”
葉彩唐不是夏樾的未婚妻嗎?
難道不該穿金戴銀,跟着丫鬟,在大房子裏嗎?爲什麼會穿着丫鬟的衣服,在這破破爛爛的院子裏,跟兩個夥計不知道在幹什麼?
幸虧這話他沒說出來,不然兩個夥計肯定要揍他。
當然有驚無險,在還沒鬧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危機解除了。
幾個人酒也不着急釀了,把門鎖好了,將兩個殺手押着,打算好好審一審。
夏樾已經追上了王陽朔,可惜,還是遲了一步,沒有能將他救下。
管樅的人下手十分狠毒,王陽朔的車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翻在了路邊,像是一場交通事故。
車伕,馬,和王陽朔,都是折頸而死,好像是因爲馬車翻倒摔的一樣,但只要仔細一看,便能看出被折斷的痕跡。
衆人都有一點鬱悶。
他們倒是不在乎王陽朔死不死,但是王陽朔知道很多很多,要是能把這人帶回去,一定可以問出許多內情。
可惜他死了,而且他是的太早了,沒能和邰清華說上一句話。
邰清華看着王陽朔的臉犯了愁,這張臉不難裝,麻煩的是她沒聽過王陽朔的聲音。聲音是被人形容都形容不出來的,必須要親耳聽見纔行。
要說臉,那還能畫,還能改,聲音就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邰清華無奈道:“大人,這可怎麼辦?我不知道王陽朔說話是什麼聲音啊。”
夏樾想了想:“不要緊,那就不說話。”
衆人於是收拾起來,殺手早已經離開,誰也沒想到,已經是的不能再透的王陽朔,活了。
王陽朔和趕車的車伕,是被押回去的,兩人臉上都套了布袋子,從後門進的六扇門,似乎怕被人發現一樣。
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從進京城過城門開始,就被管樅的人盯上了。
管樅的人一直盯着他們到了六扇門,從後門進去,這才急匆匆的回去稟報。
此時,去殺王陽朔的那一波殺手剛剛回去,正在向管樅稟告,任務完成,人,人,馬,全部斃命,沒有留下活口。
管樅很滿意,鬆了一口氣。
王陽朔實在知道的太多了,他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
但是去夏府抓夏樾未婚妻的人怎麼還沒回來,夏府現在只有丫鬟小廝在,抓一個人那麼難嗎?要是等夏樾回來了,那可就不好下手了。
就在管樅開始有點擔心的時候,在城門口盯梢夏樾的人急匆匆的回來了。
着急慌忙的,好像是遇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大人,大人。”手下道:“不得了了,王陽朔被帶進六扇門了。”
“什麼?”管樅一下子站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退下的,剛纔派去殺管樅的手下就立刻道:“不可能,王陽朔已經是了,他的脖子是我親手扭斷的。”
“真的沒死。”另一個說:“我親眼看着他進了六扇門,不過確實很虛弱的樣子,託着腦袋……”
這話一說,管樅立刻怒視殺手:“怎麼回事?”
殺手也懵了,但是思來想去,還是道:“不可能啊,我檢查了,他確實是斷了氣的,怎麼可能還活着。該不是夏樾訛你吧,你看見那人的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