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的李霄,雖然修爲沒有提升,他的神魂卻又強大了一些。
能夠同時催動的火鳥符數量,又多了兩枚。
加上全力催動,李霄一次能夠催動的火鳥符數量已經達到了八枚之多。
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隨着八隻火鳥沖天而起,然後便開始在血霧之中不斷穿梭。
頓時,一股濃重的焦糊氣味就此產生。
血霧在火鳥的灼燒之下,也頓時變得稀薄起來。
分神附着在屍傀之上,便朝着血魔堡少主的所在激射而去。
八隻火鳥未能未消,還在血靈迷霧之中不斷穿梭。
李霄便再次激發了八枚火鳥符。
火鳥符能夠持續的時間不短,這也是對付血靈迷霧非常有效的手段。
李霄在與血魔堡少主鬥法之時,彷彿早已知道血魔堡少主的手段一般,讓血魔堡少主也感到措手不及。
以往與修士交手之時,只要血靈迷霧一起,與他交手的修士便幾乎就是任由他拿捏了。
根本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擺脫血靈迷霧的壓制。
要如何滅殺對手,只看他的心情而已。
這次與這名修士纔開始交手,他的血靈迷霧就幾乎失去了作用。
對手激發的這種火鳥符的威力也不可小覷,而且對方似乎擁有不少的火鳥符。
纔過去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天空之中已經有二十四隻火鳥在不斷穿梭飛行,已經朝着自己包抄迂迴而來了。
因爲火鳥符的及時激發,血魔堡少主的身形也未能及時隱入到血靈迷霧之中。
而且以此刻血靈迷霧的狀態,他的身形也根本沒有可能隱入其中。
如此一來,血魔堡少主的優勢便頓時化爲烏有,而且他的手段還要被那些火鳥剋制。
李霄在祭出屍傀之後,然後又連續激發了二十四枚極品火鳥符。
與血魔堡修士交手,李霄可以說有着豐富的對敵經驗了。
在火鳥激發之後,七星劍也瞬間出現在天空之中,並快速合併成了七星劍最強的攻擊狀態。
一柄劍身七彩的仙劍!
這一番操作下來,也最多過去不過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
戰局並未按照血魔堡少主預想的方向發展,很明顯,他被李霄的這一連番操作給打懵了。
根本沒有想好如何應對李霄的攻擊。
之前,他心中所想,都是如何虐殺李霄。
就是這短暫的反應時間,也讓血魔堡少主失去了最佳的逃生機會。
屍傀已經將血魔堡少主團團包裹,火鳥也已經飛到了距離血魔堡少主不到十丈的地方。
血魔堡修士看到李霄的攻擊來勢洶洶,他本能的就想着先構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禦陣線,擋下眼前的攻擊再說。
即便他想要攻擊,他也無法攻擊到遠處的李霄。
十多具屍傀已經衝到了距離血魔堡少主的三丈之外。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面血色盾牌也出現在了血魔堡少主的身側。
血魔堡少主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
血色盾牌頓時一分爲三,並迸發出強烈的血光,並開始圍繞着血魔堡少主快速旋轉起來。
血魔堡少主祭出的寶物名叫血魔炫光盾。
此寶可不是一般寶物,而是血魔堡堡主專門爲他兒子打造。
這血魔炫光盾其實並非真正的血魔炫光盾,而是在經過血魔堡堡主的多番改良之下,最終打造而成。
真正的血魔炫光盾,那可是血魔大法之中記載的一種防禦力極爲強悍的防禦法寶。
即便如此,這血魔炫光盾的防禦力也已經超過了大部分的極品防禦法器。
及時催動了血魔炫光盾,血魔堡少主緊張的神情也終於放鬆了一些。
對這血魔炫光盾的防禦力,血魔堡少主還是有着極大的自信的。
屍傀的攻擊落到血魔炫光盾上之後,血魔炫光盾也迸發出了此言的血光。
屍傀無論從哪個方向攻擊,最終都被血魔炫光盾給擋了下來。
不僅如此,屍傀的攻擊根本無法觸碰到血魔炫光盾,更加不可能對血魔炫光盾造成一絲的損傷了。
這是血魔堡少主在承受了幾次屍傀的攻擊之後,得出的結論。
就在血魔堡少主以爲屍傀不足爲慮之時,一道強力的攻擊也頓時擊在一面光盾之上。
只聽到“咔嚓”一聲,光盾頓時碎裂開來。
光盾碎裂,血魔堡少主也看到了一具與衆不同的血色骨架。
能夠一擊將光盾擊碎,這樣的攻擊力那得是多麼強大!
此刻,血魔堡少主剛剛放鬆的心情又變得緊張起來。
光盾被擊碎,血魔堡少主也頓時操控血魔炫光盾擋在了血色屍傀的面前。
血色屍傀再次揮動利爪,就朝着血魔炫光盾抓去。
鋒利的指甲在血魔炫光盾上劃過,也帶起了無數火花。
等血色估計的攻擊劃過之後,血魔炫光盾上的血光也頓時暗淡了下來。
在血魔炫光盾之上,也出現了五道清晰的劃痕。
劃痕雖然不深,卻已經破壞了血魔炫光盾之中的一些陣法禁制。
只是一擊,血色骨架就在血魔炫光盾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劃痕。
這樣的攻擊力也再次震驚了血魔堡少主。
而李霄看到這一幕,同樣也被震驚到了。
這具血色骨架的攻擊力,李霄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可以說,就算是一般的極品法器,也根本難以抵擋這具血色骨架的攻擊。
從某種意義上上,這具血色骨架的攻擊力已經超越了傳統意義上的極品法器。
雖然不敢跟法寶的威力相比,但是比起極品法器而言,它還是要強上一些的。
就在血魔堡少主震驚之際,七星劍也已經斬在了另外一面光盾之上。
隨着劍鋒劃過,光盾也瞬間被斬成了兩半。
然後化作點點血光,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看到此景,血魔堡少主也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眼前這名築基修士,實力看似不如自己,可這攻擊手段的威力竟然如此強大。
以血魔炫光盾都無法抵擋。
此刻,血魔堡少主心中也生出了無限的悔意。
若是讓劉叔陪同,自己也不可能陷入如此的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