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還請您自重。”段文野躲開司徒羽的觸碰,一臉正氣凜然的看着她。
司徒羽被拒絕,不斷沒有生氣,反倒興奮的拍手,“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這般倒是讓我更加心動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段文野便將這期間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同司徒羽講述一遍。
“沒想到我看中的人竟然這般優秀,竟然還能與異獸一戰,若事實如你所說,我自會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司徒羽保證道。
“公主您誤會了。段某此番前來只是希望您能救救那羣同我並肩戰鬥的夥伴。”段文野再次表明來意。
“救人可以,你能給我什麼?”司徒羽走回梳妝檯前,斜眼笑着看向站在門口不動的人。“如果沒有令我心動的籌碼,我想咱們這筆交易沒有再談的必要。”
“除我之外,其他的條件您隨便提。段某竭盡所能去做。”段文野再三向司徒羽保證,希望對方能出手相助。
“本公主可以幫你,那你算欠本公主一條命,可行?”司徒羽眼珠提溜轉動,心下便有了主意。
“一切依公主所言。”段文野微微欠身,以示對司徒羽的感謝。
石洞最大密室內。
非空城城主司徒俊文正在欣賞舞姬新排出的舞,好不愜意。
儘管外邊的城民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但他依舊不忘貪圖享樂。
他高舉着手中的夜光美酒,身邊圍繞着環肥燕瘦、姿態各異的美人,正投喂着這位非空城最高的統治者。
“美人兒,你手好香啊。今天塗的什麼味道的香粉啊?”說完,他伸長脖子湊上去嗅了嗅。
被他調戲的女子,滿臉嬌羞,媚眼如絲,秋波瀲灩,她輕咬脣珠,撩得司徒俊文更加沒了魂。“城主,您真壞。”
“我不壞,你不愛。”他滿臉壞笑,伸手摟着女子的腰,想要更近一些。
旁的女子見了,心中不滿,聲音柔柔的叫喊着,“城主,您也看看我嘛~別隻盯着妹妹瞧~”
“好,我一個一個聞~都別急!”司徒俊文心裏更加美滋滋,與這羣美人尋歡作樂。
底下的舞姬跳完一首接一首,而座位上的人早已廝混得忘乎所以,沉浸在溫柔鄉里。
地上到處散落着女子身上的薄紗,美人們嬌笑着在石室裏奔跑,等待着司徒俊文追上來同他們親熱一番。
“城主,餘將軍有事來報。”一下人惴惴不安的在司徒俊文耳邊說道。
“沒看見我在幹什麼?讓他在外邊等着。”他攏了攏胸前敞開的衣襟,遮蓋住上面雜亂的紅痕。
“諾。”下人離開石室吩咐余天候着。
半個時辰後。
余天才被允許進來向司徒俊文匯報情況,他正同屋內的美人們玩得不亦樂乎。
尋樂被打斷的司徒俊文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低沉的氣壓籠罩着全身,美女們衣不蔽體,感覺掃興的衆人悻悻地從地上撿起衣衫穿上。
美人們腳踩蓮步從余天跟前走過,那白皙的腿在他眼前晃悠,他只敢低垂着頭,不敢隨意亂瞟。
“啓稟城主,在下奉命前去圍剿異獸一役,此戰告捷。那章魚已被在下帶兵殺死。”余天按耐住內心的激動,迫不及待將這個消息稟報給司徒俊文。
“此話當真?”司徒俊文興奮地從椅子上站起身,激動的說道:“餘將軍果真是好本事!誅殺了異獸,論功當賞!來,將軍說說,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只管提。”
“在下有一非分之想,還望城主成全。”余天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司徒俊文被他的行爲嚇了一跳,一臉困惑的問道,“餘將軍這是何意?”
“在下想用這次的功勞換一場同三公主的露水姻緣。”余天高聲說道,“還請城主恩准。”他緊張的匍匐在地,司徒俊文沒有說話,他也不敢擡頭。
“我竟不知道餘將軍何時對我麟兒這般情根深種。”司徒俊文眯着雙眼看臺下跪着的男人,久久沒有出聲,思忖片刻後纔開口說道,“羽兒的行事做派城中不少人詬病,這你也沒關係?”
“城中那些流言蜚語,只是世人對公主的誤解,在下心中自有論斷。只是在下的癡想還盼城主成全。”余天再次請求,言辭誠懇,司徒俊文也不好直接拒絕,只得回道:“既是如此,我將羽兒叫來,問問她是否對你有意?如何?你也知道若是羽兒不願,夫人與我鬧起來,我也不好交代。”
司徒俊文雖爲一城之主,且平日裏愛縱情聲色,但對妻子顧柔卻是言聽計從。
顧家乃是四大家之首,無論是權還是財,其他三家都比不了。當年顧柔對司徒俊文一見傾心,垂涎於他的姿色,因此成就這一段孽緣。成婚後的兩人前後生了三個孩子,而司徒羽是其中唯一的女孩兒,因此獨得顧柔的寵愛。
顧柔婚後第五年發現司徒俊文真面目後,便帶着三個兒女回了顧家,雖未和離,但與和離無異。
後來司徒俊文去顧家跪求顧柔同他回非空城,但顧家兄長拒絕了他的要求,並放話:“司徒俊文在外廝混,顧家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絕對不能弄出人命,如果表現得好,允許每年一個孩子回非空城住一年,且顧家的資助繼續。”
起初兩年,司徒俊文還比較收斂,企圖挽回顧柔。但時間久了,發現顧柔真的不會回來後,他逐漸變本加厲,更加荒淫無度。儘管如此荒唐,但外面的鶯鶯燕燕沒有一個給他生下孩子的。
今年正是女兒司徒羽來非空城小住一年。
“來人,將三公主叫來。”司徒俊文吩咐道。
一丫鬟小碎步走出石室,前往司徒羽的住處。
“三公主,三公主,您在嗎?”她敲響了石門,朝着裏面喊道。
“何事?”司徒羽的聲音從室內傳來。
“城主叫您過去一趟。”
司徒羽穿好身上的衣衫,蓮步輕移,打開石門,帶着段文野跟在丫鬟身後去見司徒俊文。
段文野一進那間石室,便看見之前將他們抓來的將軍正跪在地上,上面側躺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面色虛弱,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但其貌比潘安,難怪如此風流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