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動你,就讓他死。”楚風淡淡的說。
“別鬧了行嗎?”林子月看着楚風雲淡風輕的樣子已經有些着急“你最好也離開學校吧,江元白是個很可怕的傢伙。”
楚風笑了笑不再吭聲。
邁巴赫很快停在了一間公寓樓下,這就是林子月租房的地方。
林子月居住的地方是個很小的房間,房間裏只有一張牀一個桌子和一點化妝品。
“姐姐,就住這種地方啊?”楚風很自然的改了稱呼。
“嗯!”林子月拿出一次性杯子給楚風倒上開水“燕北租房太貴了,這裏比較便宜。”
“一個月多少錢啊?”
“1000。”
“我知道有個地方1000塊錢環境比這裏好多了,回頭你搬到那邊去吧。”楚風思索了一下。
“不用了,我住這裏就挺好。”林子月話語裏已經沒有了冰冷,但語氣還是淡淡的。“馬上就要黑了,你快回學校吧。”
“這個點學校宿舍早就關門了,我在這湊合一宿得了。”楚風露出調皮的笑容。
“不行!”林子月推開房門。
楚風也知趣的走出房間。
“謝謝你!”
“沒事!”
“你一定要小心江元白!”
“知道了!”楚風拜了拜手。
此時的江元白也被接去了醫院。在路上他不停的撥打着電話,在電話裏哭的鬼哭狼嚎,不停的喊着三大舅,四大爺。
他的膝蓋和手腕幾乎碎成了粉末,就算能治好也要落下殘疾,此時他對楚風恨之入骨,恨不得親手把他撕碎。
·······
第二天,楚風從酒店醒來,路過早餐店買了個早餐,慢悠悠的朝着學校趕去,路過一條小路時,衚衕前後忽然各出現一輛車,擋住了楚風的去路。
車上下來幾個穿着隨意的壯漢,一個個肌肉幾乎要撐破衣服。
楚風面不改色的嚼着包子問道“幹什麼?搶包子?”
幾個壯漢將楚風團團圍住“就你叫楚風啊?”其中一人對着楚風喊道。
“我不叫楚風。”楚風繼續嚼着包子,還喝了一口豆漿。“我叫你爹。”
“呵呵!”壯漢怒極反笑“死到臨頭了,嘴還挺硬。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啪!”楚風一巴掌扇了過去,居然直接把壯漢扇的暈頭轉向,一顆門牙也飛了出來。“你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考慮一下給你留個全屍。”楚風笑道。
其他幾個壯漢,連忙去扶他們的領頭。
“大哥,你沒事吧!”
領頭被打的暈頭轉向,捂着自己滲血的臉,嘴硬的說道“沒事,一個小屁孩能有什麼力氣。”
楚風上前一步,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壯漢的臉上,這一次壯漢直接被扇飛了出去“這次呢?”楚風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握草!這小子狂到沒邊了。”
“乾死他!”
幾個壯漢徹底被激怒了,紛紛揮拳朝着楚風打去。
那名壯漢瞬間倒飛了出去,口鼻中都涌出血來。
“這胸肌揍這手感還不錯。”楚風揮了揮拳頭。
·······
五分鐘之後,楚風一邊咀嚼這包子,一邊慢悠悠的從小巷裏面走了出來“肌肉練的挺好,可惜不經打,就當晨練了。”楚風自言自語。
·····
此時,林子月剛剛畫好淡妝,準備去學校辭職。
江元白總是有意無意的展露出江家的勢力,即使在燕北這種富豪遍地走,精英賤如狗的城市,江家也有足夠的影響力。據說得罪過江元白的人全部失蹤,報案也沒有線索,雖然林子月沒有親眼見過,但有這樣的傳言,就足以證明江家的實力雄厚。
對於她這種出生在小鎮的女孩來說,江家已經是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
在燕北的這段時間她也逐漸瞭解了一些這個城市的規則,這個城市出身和背景幾乎決定一切,或許你下班的時候心情不好,踢了一腳路邊的狗,第二天就會有大人物抱着他的愛犬來給你講講如何愛護動物,身後還跟着十幾位保鏢。
她厭煩這座城市的爾虞我詐,即使在老師之間也要互相攀比。
之所以留在燕北只是因爲這裏有封國最好的學術氛圍,對於她來說,能夠安安靜靜的研究學術,就已經是一種幸運。
所以她對所有人都是冰冰冷冷的,這與其算是一種性格不如說是一種保護。
她不想惹到這個城市的太多人,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可麻煩還是找到了她。
她昨天雖然表現的還算鎮定,但其實心裏怕急了,如果不是楚風即使出現,或許已經失了貞潔。
她不想提心吊膽的待下去了,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離開。
她剛提着包走出公寓,就看見一輛純黑色的轎車停在樓下,就連窗戶也是漆黑的,看不見裏面的人。
她意識到有些不對,大驚失色朝着樓上跑去。
但是已經晚了,幾個男人快步朝她跑來,捂住了她的嘴,
她甚至連尖叫都沒有發出一聲,綁她的男人動作熟練又迅速,很顯然經過專業的訓練。
······
楚風剛剛走到校門,就看見一位漂亮的女老師正在低聲和一箇中年人交談。
中年人一頭黑髮梳的一絲不苟,雖然已是中年卻沒有一點油膩的感覺,甚至可以說的上英俊帥氣,不僅沒有中年教授標誌性的啤酒肚身材還非常健碩,帶着一副優雅的銀色眼鏡,笑容禮貌而親切。
他就是燕北大學的校長,孟鴻真。
看的出來這位校長非常受歡迎,路過的老師同學無一不向他打招呼。
他正和年輕的女老師輕聲交談着,遠遠看見楚風走來,立刻打斷了和女老師的聊天。
“不好意思,請稍等一下!”孟鴻真校長禮貌的告別了女老師,快步走到楚風面前。
“校長好!”楚風一邊給孟鴻真打招呼,一邊瘋狂朝他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