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俯身湊近女孩,低沉帶着點隱忍的話響起,
“羽兮,你忍心看我這麼慘嗎~”
沈羽兮望着男人那迷離的眼神,趕緊別過頭去。
她怕,她要是再看下去就直接被男人牽着鼻子走了。
“不好,我……”沈羽兮腦子裏又想起陸錦以前給她說的話,
祁修焓將女孩的腦袋掰正對着自己,“羽兮好狠的心啊,”
說着就牽起女孩的手……
沈羽兮雖然頭被掰正了,但是眼睛卻倔強的不看祁修焓的臉。
所以當她感覺到……,下意識的就要把手拿開。
哪知祁修焓預判了她的動作,完全不給人逃跑的機會。
“羽兮這是嫌棄我了嗎?”男人的語氣略顯委屈。
哦不,是確實很委屈,甚至還帶着點撒嬌的成分。
沈羽兮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些x方面的知識,陸錦一有空就在她耳邊唸叨。
給沈羽兮羞得都想直接掛電話了。
誰知道陸錦那丫頭還一臉高深莫測的對她說:
“小兮,咱們都是成年人了,”
“你這早晚都要經歷的事情,我這個當姐妹的提前給你說說,你也不至於到時候啥都不懂啊!”
沈羽兮看着屏幕裏面陸錦那副語重心長的樣兒,仔細地思考了一下。
她居然覺得陸錦好像說得沒錯。
然後她才又湊近屏幕前,猶豫再三開了口。
“那……你繼續說?”
電話那頭的陸錦聽到這話可就不困了啊!
眼睛都在放光,
自己這是言傳身教,把自己的前車之鑑提前告訴好姐妹。
她可真是個好人啊!
“咳咳,這就對了嘛,不要害羞〃?〃”
“再說了,沒有x哪來的愛,”
於是乎,陸錦就又開始滔滔不絕的給沈羽兮灌輸這些以後可能有用的知識。
—
男人委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漲紅了臉不敢看他,說出的話像蚊子在耳邊嗡嗡嗡。
“沒,沒有嫌棄你……”
“我,我就是害怕π_π”
雖然沈羽兮的聲音很小,說的話又斷斷續續的。
但是祁修焓還是聽明白了她說的意思。
無奈且心酸的捂臉笑了笑。
他大概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以爲自己憋了這麼久現在終於算名正言順了。
可是他只想到了自己,沒顧及到沈羽兮的感受。
思及此,祁修焓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一股濃濃的羞愧感襲上心頭。
“對不起羽兮,我只顧着自己了。”
他垂着臉,神情低落的起身下了牀。
“我去收拾一下。”
沈羽兮悄悄瞟了一眼男人,見他一副可憐巴巴的認錯模樣,心裏面有點過意不去。
而且,要不是先前祁晏諶的那通電話,說不定祁修焓和她早就進行到最後一步了。
眼睛一閉一睜,心下一橫,沈羽兮像是做了很大決定一樣起身。
她挪到正在牀邊穿衣服的祁修焓旁邊,細長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褲邊。
祁修焓毛衣套到一半被人扯了扯褲邊,手中的動作一頓。
他垂眸看了看牀邊嬌滴滴的美人,“怎麼了羽兮。”
問完話後才收回目光,想要把穿到胸膛處的毛衣往下拉。
“不,不用穿了,等下懶得脫(>_<)”
反應過來沈羽兮說的是什麼後,祁修焓的表情就是下面這個樣子。
─=≡Σ(((っ?Д?)っ!!
羽兮剛剛說什麼?
她說……
“嗯~”
還沒想完就感覺自己的脣被人吻住。
他睜大自己的眼睛,入眼便是女孩又長又翹的睫毛。
原來是沈羽兮直接從牀上站起身,走到他在的位置直接吻了過來。
兩隻細長的胳膊還死死地圈住他的脖子,
她的吻十分的不熟練,只是簡單的貼在他的脣上。
但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吻,也讓他心神盪漾,歡喜若狂。
祁修焓微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反客爲主,強勁有力的手臂摟住沈羽兮纖細的腰肢。
五分鐘後,沈羽兮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祁修焓才戀戀不捨的從她脣上離開,讓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因爲缺氧,沈羽兮的臉頰上暈染着一層潮紅,水光瀲灩的桃花眼迷離的看着祁修焓。
祁修焓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胳膊一用力就將女孩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羽兮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呢?”
“你看,因爲羽兮的原因,先前還沒熄滅的火現在燒得更旺了。”
沈羽兮靠在祁修焓的肩頭,身體與他緊貼在一起。
男人的bian化她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那——我幫你滅火?o>_<o”
聽完祁修焓的低語,她軟軟的在男人的耳邊迴應。
回答完,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似乎是在驚訝她剛剛說的話。
沈羽兮卻突然在她耳邊輕輕地笑了笑,“我沒有開玩笑哦~”
沈羽兮已經決定好了,要不然她剛剛也不會主動去吻祁修焓。
她不忍心看自己的男朋友忍得那麼辛苦。
“羽,羽兮,你想好了嗎?”祁修焓這時候反倒猶豫了。
他怕……
下一秒沈羽兮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想沒想好。
因爲他被沈羽兮直接撲倒在了牀上,女孩還在焦急的脫他的毛衣。
二十多年的平靜在今天徹底被打破,
只見他那雙漆黑的眼眸裏頃刻被q欲佔滿。“羽兮,這下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昏暗的房間裏看不清什麼,
不出片刻,臥室的地板上便多出了幾件衣物。
偌大的牀上,暖黃色的被子鼓起一個大包。
過了不久,房間裏響起一道女聲,
“嗚嗚,不要了祁修焓,我不要……”
緊接着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
“羽兮乖,我先不動,等會兒就好了。”
笑話,這種事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祁修焓這剛開葷的大灰狼,都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會放過。
最終,某個男人得償所願,順利的上壘。
整個臥室裏只剩下滿室的旖旎與無人知曉的大好春光。
……
晚上八點過,沈羽兮才迷迷糊糊的從牀上醒來。
嗯,是被餓醒的。
她剛想起身下牀,卻傳來一股牽扯的痛。
疼得她瞬間齜牙咧嘴的縮回了牀上。
心裏面大罵:祁修焓這個魔鬼!
緊接着臥室的門被人打開,祁修焓人模狗樣的站在門口,手裏還端着一杯熱牛奶。
男人因爲饜足的緣故,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