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樺在那些地攤裏逛來逛去,依舊是每件都不錯,每件都想要,可是自己卻沒全部買下來的錢。
只能等趙懷玉把自己的等級告訴會長,然後會長下放的救濟金到賬了。
“這條項鍊不錯,多少錢?”
最終,歐樺貨比三十幾家後,停在了一個毛毯前,而他所看上的是一條金色品質的項鍊。
「雷克薩的獸魂(金色品質)」
「耐久度:51/53」
「裝備等級:lv.42」
「效果:增加42點力量,增加38點敏捷,增加33點耐力」
「特效:炙熱之魂,戰士系技能+1」
這件被別人用過一段時間的裝備屬性加成很不錯。
雖然只有一個戰士系技能+1的特效,不過就金色裝備來說,已經是屬於小極品的範疇了。
“二十一萬,謝絕討價還價。”
坐在毛毯上,手中玩着屏幕裂開了的手機,看起來髒兮兮的女孩擡起頭看了眼歐樺,隨後說道。
今天已經有幾十個人來問她這條項鍊的價格了,她已經重複得不想再開口了。
“二十一萬啊...”
歐樺皺眉嘀咕了起來。
這個價格是掐着這條項鍊二十萬的均價來的,就貴了一萬,讓人覺得有點小貴的同時又極其難以割捨。
“買了,我掃碼,給我便宜2000,我明天好租摩托艇...”
歐樺一咬牙,果斷選擇買了。
並厚着臉皮的想要降低2000。
他卡里還有二十八萬多,其實並不太在乎這兩千。
可是他感覺自己不讓這個狡猾的老闆降低個兩千,自己就輸掉了今天一整天的人生!
“......二十萬零八千,謝謝惠顧。”
女孩極度無語的在心裏吐槽了一句真摳,倒也沒有多說。
在「雲海·第三海域」待了六個多月的她,現在就只有這一條項鍊沒賣掉了,只想趕緊賣掉後去旅館好好休息!
歐樺十分滿足的帶上了這條項鍊後便轉身離開了,而那個風塵僕僕的女孩也立馬收攤往酒店區的方向跑去。
“所有技能都提升了1%的效果,這裝備的提升效果可真是明顯。”
歐樺看着自己五個技能,其中提升最大的就是「鮮血引擎」和「血魔·凱俢」。
「鮮血引擎」提升到損失1%血量提升11點力量和5.5敏捷,「血魔·凱俢」變爲消耗9%血量,造成2.1倍真實傷害,即死斬殺線提高到了11%。
“也不知道把全部技能提升到lv.20了會有什麼質變效果。”
歐樺摸着下巴嘀咕着,只要捨得砸錢,全套裝備+10技能點應該不算太難吧?
離開工會廣場,走在街上的歐樺察覺到了有人在觀察自己。
當他斜眼看去時,那暗中觀察自己的人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呵呵,看來的確是要開始動手了,應該不是那兩個隱藏職業了吧?這樣來看,‘流亡者’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歐樺無語的聳了聳肩。
打又不敢打,躲又不躲遠點,真是羣讓人提不起勁來的垃圾。
回到高級公寓後,歐樺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清爽點的衣服。
可就在他準備開門出去時,卻聽到了門外壓低聲音的交談。
正當他以爲是蘇欣怡和她的朋友在聊天時,房門被猛地推開,一把長劍在劍鳴中直刺而來。
‘流亡者?’
歐樺心思微動,無數的彩色泡沫從「雲端的泡沫」飄出,並且手指上的「納」亮起光華取出了「坎薩諾聖劍」激活了護盾。
長劍刺破了那些能夠吸收600點傷害的彩色泡沫,卻被金色護盾所攔下。
一擊不成,刺出長劍的女孩便想抽身後退,可是卻被歐樺的大手抓住了手腕,狠狠的拖入了房間。
嘴脣被牙齒磕破,鮮血彷彿裝了高壓水槍一樣從嘴脣上的裂縫中流出...
“啊啊啊!!!”
女孩在被扯倒在地後,「坎薩諾聖劍」直刺而下,在她痛苦的哀嚎中刺穿了她的肩胛,將她釘死在木地板上。
“我勸你們住手,否則這將會是一次遺憾的‘正當防衛’...”
歐樺腳踩在被他用聖劍釘死在地上的女孩後背上,另一隻手取出了「魔血的詛咒」輕輕搭在那個女孩的後頸上。
短短兩秒不到,女孩嘴脣和肩膀上流出的血液已經染紅了一大片區域,並且無視地心引力漂浮到歐樺身旁形成一顆顆小血球。
“你是誰?!爲什麼在我家?!”
被戰士與刺客保護中間的女孩厲聲質問着踩着自己隊友的歐樺。
而此時的屋外,四名穿着睡衣,手中拿着大劍、權杖、法杖與匕首的女孩怒視着歐樺。
歐樺皺眉仔細觀察着她們,她們身上的睡衣皺皺巴巴的,雙眼還帶着一絲微紅,看來她們剛剛還在睡覺...
她家?糟!正當防衛的理由不穩了!
還有可能被她們扭曲爲入室行兇,甚至入室強姦...
“......”
歐樺張了張嘴,最終沉默的拔出刺入腳下女孩肩膀上的「坎薩諾聖劍」。
在女孩們強烈的敵視視線中退到了房間中,拿起了剛剛丟在牀上的手機。
“喂,吳姨,你能快點回來一趟麼?我惹事了...”
知道根本解釋不通的歐樺急忙撥通了吳善芳的電話。
歐樺一離開,屋外的女孩們立馬進入房間,手持權杖的聖騎士立馬給劍士治療肩上和臉上的傷口。
可是「嗜血呼喚」製造的傷口極難治癒,她也只能不斷釋放治療術,並讓大家拿出治療藥劑給劍士補血!
沒過多久,吳善芳便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
當她看到客廳裏穿着睡衣抱團的五個漂亮少女,以及被五花大綁後丟在沙發上的歐樺。
滿臉無奈的她苦笑着向那五個怒氣衝衝的女孩走去。
她也不知道副會長的重孫女會帶着隊友過來住啊!副會長前天也沒說他重孫女要來住啊!
“誤會!這是誤會!我們前天被流亡者襲擊,是副會長安排我們住在這裏的。”
吳善芳看了眼被繩子綁着,可是卻表情依舊的歐樺,急忙和封錦瑤解釋着其中緣由。
“狀元郎一定是誤以爲你們是襲擊他的流亡者才下這麼狠的手...”
看着那個美人劍士肩膀上那個還未完全癒合的血窟窿,以及被牙齒磕破的嘴脣。
吳善芳說話時底氣極其不足。
這小怪物下手這麼狠幹什麼?!別人好歹也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啊!你這一劍不得把好感度直接刺成負數?!
“我們在祕境裏待了四個多月,沒有提前詢問祖父家裏是否有人,這事怨我...”
聽了吳善芳的解釋,牧師封錦瑤憤怒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而她的四個隊友的敵意也減輕了不少。
“我們才從祕境回來,神經有些太過緊繃了,以爲你是偷偷跟蹤我們的那些登徒浪子,真的非常抱歉。”
封錦瑤深吸一口氣,其實之前歐樺站在原地讓她們捆的時候,她就知道應該是誤會了。
現在吳善芳的解釋讓她正好有了道歉化解誤會的時機。
“我也誤以爲你們是襲擊我的流亡者,關於傷害你隊友的事情我也很抱歉。”
歐樺順着封錦瑤率先道歉,也立馬向她們道歉,讓彼此都有一個臺階下。
在雙方道歉後,封錦瑤便和聖騎士對視一眼,最終還是走上前,一同解開了歐樺身上綁着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