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團寵嬌寶純欲風,寧爺一吻淪陷 >149 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很瞭解徐律師的風格,她最擅長的就是這種刑事案子。當初她在咱們律所的時候,從來沒辦理過。”

    儘管人品一般,徐鶴寧在法庭上卻確實很有一套。

    否則,當初吳北城也不會看中她,甚至想要把她發展成律所合夥人。

    張揚皺着眉,一臉愁容。

    “眼下,我們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當事人又死了,眼下的情況對林父非常不利,勝率……最多也就是三成!”

    案發時被救的女孩,現在還沒有找到。

    眼下,除了林父的證詞,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林父是見義勇爲。

    死去富二代的那些朋友,肯定都會站在陳家那邊。

    張揚與徐鶴寧合作過,對方有豐富的刑事案經驗,在法庭上一向難纏。

    更何況,她是被榮惜趕走的。

    這又是她到新律所的第一個官司,徐鶴寧一定會全力以赴。

    “那……”榮惜擡起臉,“你認爲,林父是故意的嗎?”

    “不像。”張揚搖頭,“我也接觸到不少嫌疑人,林父是一個很正直的人,除了死掉的陳家公子,那幾個小混混都是輕傷,這足以看得出來,他是手下留情的,只是想救人,並沒有想傷人。”

    這一點,和榮惜的推測類似。

    從林喻的個性,她也多少能猜到一些林父的脾氣。

    林家這對父女,都是很善良的人。

    榮惜以手托腮,深思了一會兒。

    “讓吳主任多安排兩個助理給你,兵分兩路。一方面查案子細節,一方面要儘快找到那個女孩。”

    撐着桌子站起身,她語氣深沉。

    “這個案子……我們必須贏!”

    “這……”張揚皺着眉,“我會盡力,絕對不會讓律所丟這個人。”

    徐鶴寧是被榮惜趕走的,如果經年律所輸給她。

    那不光是榮惜的恥辱,更是律所的恥辱。

    “你以爲我是爲了律所的面子?”

    榮惜的語氣嚴肅起來。

    這個案子關係的不僅僅是林父的未來,而且還是正義與公平。

    如果這個案子林父輸了,那豈不是邪壓了正?

    “張揚律師,請你記住。我們做律師,不光是爲了賺錢,還是爲了維護法律的正義和公平。”

    “我知道。”張揚的語氣也鄭重起來,“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您放心我會全力以赴。”

    嗡——

    口袋裏,手機震了震。

    榮惜摸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着寧慎發來的語音聊天申請。

    “今天就先到這,案子有什麼進展,隨時和我聯繫。”

    向張揚擺擺手,示意對方出去,榮惜將語音聊天接通。

    “老公,我現在人在外面,你早點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出了什麼事?”寧慎擔心地問。

    “我們團裏林喻的父親,出了點事,我幫她安排一個律師。”

    “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暫時不用,有必要我會找你。”

    “好。”寧慎略一沉吟,“藥我放在你揹包裏了,記得洗完澡再塗。”

    榮惜臉上一熱,“知道了,那我先掛了,晚安。”

    “老婆,晚安。”

    寧慎掛斷電話,擡眸看向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眉眼間的溫柔已經消失殆盡。

    “資料呢?”

    中年男人站起身,將一沓資料放到他面前。

    “根據我查到我的資料,當年榮經年是因爲,參加一個保護野生動物的公益考察纔去非洲的。這些就是我查到的,當年與他同行者的資料。”

    寧慎翻翻面前的資料,指尖在紙面上輕輕釦了扣。

    “榮經年的資料呢?”

    中年男人輕輕搖頭:“我打聽到他是江城法律系畢業的,我試着查過他在學校的資料,可是……學校裏榮經年的舊檔案弄丟了。”

    寧慎擰着眉毛:“照片總有一張吧?”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遞過一張照片。

    “榮經年好像不怎麼喜歡拍照,找來找去最後只找到這一張大合影。”

    中年男人伸過手指,指住中間一排的高個男生。

    “這個就是上大學的榮經年。”

    照片是翻拍的,學校裏留存的榮經年所在法律系的合影。

    因爲是多年前的老照片,像素實在不高。

    再加上氧化的原因,越顯得有點虛。

    這麼多人的大合影,只能勉強看出。

    年輕時的榮經年,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帥氣大男孩,根本看不清細節。

    網上,查不到。

    學校的舊檔案,弄丟了。

    ……

    好不容易找到的照片,還是這樣模糊的舊照。

    這個榮經年,也太神祕了吧!

    寧慎沉着臉,臉上滿是不悅。

    “這就是你找到的資料?”

    “是屬下無能。”中年男子垂下臉,“只是……如果您想知道榮經年的事,直接問榮小姐是不是更簡單?”

    寧慎擡眸:“你以爲我愚蠢到,想不到這一點嗎?”

    男人琥珀色的眼睛,目光冷得像出鞘的刀。

    難道,他不知道找榮惜會更簡單。

    可是這種簡單的前提,是要揭開她的舊傷疤。

    她好不容易纔當年的陰影裏走出來,他怎麼忍心揭開她的舊疤,再灑一把鹽?

    中年男子被他看得臉一白,忙着低下頭。

    “咳!”中年男子輕咳一聲,“儘管現在查到的事情還不多,但是從我現在瞭解的情況來看,殺死榮經年的人絕對不會是偷獵者。”

    寧慎緩和一下語氣:“爲什麼這麼確定?”

    “事發地距離大象的聚居地很遠,那一帶根本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獵物,偷獵者不應該出現在那裏。”中年男人答道。

    寧慎眯眸。

    果然,他的直覺是對的。

    “你去吧,有什麼消息隨時通知我。”

    向對方擺擺手,寧慎捏起桌上的照片。

    視線在榮經年的舊照上定格。

    寧慎拿過放大鏡,將合影上的小小人頭放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榮經年,與榮惜長得像。

    照片上的男人,越看越眼熟。

    總覺得,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他的記憶力一向不會出錯。

    這張臉,他一定見過。

    寧慎仔細盯住手上的照片,陷入沉思。

    他到底是在哪裏見過榮經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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