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東西收進隨身空間裏,然後進入隨身空間,就能知道收進隨身空間裏的都有什麼東西。
餘慶安也不要廖玉成家裏的東西,看沒有自己要找的錢和存摺後,又把東西原樣的放回原處。
從裏到外,餘慶安把所有的物品——其實這年月每家每戶的傢俱也不是很多——全部過了一遍後,餘慶安也沒有發現錢和存摺的蹤影。
現在,要麼錢在前妻姐的家裏,要麼就是這個家裏有什麼機關暗格一樣的存在。
這年月,剛解放才十多年,這種老房子裏有個暗格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正有的是時間,餘慶安開始在房子裏一寸一寸的尋找。
偶爾的,還要把屋裏的傢俱再次收進隨身空間裏,然後在傢俱佔據的位置仔細查看。
屋裏沒有人,門又栓着,餘慶安放心大膽的四處查看着。
屋裏屋外,查看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東西,餘慶安擡頭望天,思考着魂穿前看過的那些影視劇裏,那些機關、暗格都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看到屋頂的房梁,餘慶安發現自己漏掉了一個地方,這屋頂的房樑上,也是可以藏東西的。
最簡單的是吊個籃子下來,複雜一點的是在房樑上放一個盒子之類的小東西。
有房梁的遮擋,不知道的時候,站在地上是很難發現房樑上放了東西的。
特別是在夜裏的時候,電燈吊在房梁之下,房樑上面一片黑暗,更加無法發現東西了。
餘慶安看了看,屋裏的兩個高凳子架在一起,自己站在上面,是可以看到房梁頂上的。
站在高凳子上,餘慶安一手扶着房梁,一手從隨身空間裏取出手電筒,沿着房梁一根一根的讓光柱掃過去。
還沒有等餘慶安檢查完所有房樑上面,外間的大門被拍響了。
“爹,開門,是我!”外面傳來了壓着嗓子的叫聲。
能叫廖父爲爹的,只有廖玉成了,陳雪茹已經說了,廖家單傳,只有廖玉成這一個兒子。
廖玉成怎麼回來了?沒在前妻姐家過夜嗎?
餘慶安疑惑間,外面的門再次傳來拍擊聲。
門是從裏面栓上的,廖玉成要想進來,只有叫門。
餘慶安考慮了一下,這屋裏燈亮着,那就說明屋裏有人,自己不去開門,那廖玉成一直拍門也不是個事,要是把周圍的鄰居都吵醒了,來個破門而入,那自己可就沒有地方躲藏了。
想了想,餘慶安故意咳了一聲,讓外面的廖玉成知道屋裏的人已經知道有人拍門了,然後下了凳子,故意腳步很重的往門口走。
外面的廖玉成聽到屋裏的動靜,知道屋裏的人已經知道自己回來了,不再拍門,靜靜的等待。
餘慶安走到門口,慢慢的拉開門栓,然後猛然將門拉開。
餘慶安站在門口,是背對着屋內的燈光的,門猛然打開,廖玉成眼前一黑,沒有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不過,廖玉成心裏很是納悶,自己的老爹什麼時候個子長高了。
還沒等廖玉成反應過來,廖玉成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飛了起來,被屋裏的人一把抓住了衣領,扯進了屋裏。
看廖玉成暈了過去,餘慶安這才放開廖玉成,轉身先把門重新拴上,然後這纔看向廖玉成。
就在剛纔,餘慶安打開房門的一瞬間,發動系統,想要把廖玉成也收進隨身空間裏,卻發現失敗了。
餘慶安反應很快,怕廖玉成發現不對,一把將廖玉成扯了進來,然後捂嘴擊頭,將廖玉成打暈了過去。
看廖玉成暈了過去,餘慶安考慮了一下,再次發動系統,這一次,廖玉成被成功的收進了隨身空間裏。
難道?
“動物”在失去活動能力了,才能被自己收進隨身空間嗎?
餘慶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貌似自己在收取那些雞呀,兔子呀、豬呀、鴿子呀什麼的時候,那些動物要麼是被綁着的,要麼是被籠子關着的,要麼是被自己提在手裏的。
而收取廖父的時候,廖父是處於睡眠狀態的,已經沒有了自主的活動能力。
收取廖玉成的時候,廖玉成是處於暈迷狀態的,更加沒有了自主的活動能力。
而廖玉成處於清醒狀態的時候,自己就沒有收取成功。
餘慶安覺得,等自己有機會了,可以再試試,看人在清醒的時候,能不能被自己收進隨身空間。
既然廖玉成回來了,餘慶安當然不打算再自己在屋裏到處搜找了,直接問廖玉成就好了。
想了想,餘慶安意念進入隨身空間,這一次直接進入到倉庫內部。
倉庫內,廖玉成和廖父兩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餘慶安看到,兩人還有呼吸,呼吸平穩,知道兩人都沒有死去。
先查看了一下廖玉成的身上,廖玉成身上只有幾塊錢,說明陳雪茹的錢和存摺,他沒有帶在身上。
意念注意廖玉成的時候,廖玉成的頭頂,出現了一個彈窗:
【品名:人類。姓名:廖玉成。性別:男性。善惡值:-167。】
在彈窗的下部,有幾個選項。
一個是“僱傭”,一個是“釋放”,一個是“提取”。
“僱傭”的意思是:讓所選之人在自己的隨身空間裏工作。
“釋放”的意思是:將所選之人從隨身空間裏放回現實。
“提取”的意思是:提取所選之人的生命之力永久作用於宿主,被提取之人生命之力下降,直至死亡。
看到“提取”的意思,餘慶安感到自己的呼吸開始粗重了。
這是要自己殺怪升級提升自己的生命之力的節奏呀,自己這系統,到底是個什麼鬼系統呀!
這是要自己成爲殺人惡魔的節奏嗎,話說誰能夠經受得住生命之力提高的誘惑呢?
雖然還不知道這個生命之力有什麼作用,但是身體素質提高一點,壽命延長一點應該沒有問題吧。
餘慶安知道,自己怕是受不了這個誘惑的,人性使然,自己不是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