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上當然要讓餘慶安把心定下來,讓餘慶安在國內有個親人,是最好的定心的辦法。
“你放心,我先到香江去,等過幾年,你大學畢業了以後,我就想辦法把你也接到香江去。”餘慶安摟着何雨水安慰道。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何雨水伏在餘慶安的懷裏,有些傷感的道。
“中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還有哇,上大學的時候,不是有寒假和暑假的嗎,到時候你也可以到香江去探親呀。我們倆是有結婚證的,到時候拿着結婚證就可以申請探親了。”
“喔!”何雨水緊緊的摟住餘慶安,好像餘慶安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一樣,嘴裏呢喃道:“慶安哥,好好愛我!”
餘慶安要到香江的事情,當然也要告訴陳雪茹、梁拉娣等人。
對於在機械部系統上班的梁拉娣、文麗兩人,餘慶安給出的承諾是後面慢慢的想辦法把她倆調到香江去,調到餘慶安的國貨公司去。
對於陳雪茹,餘慶安讓陳雪茹自己選擇,如果陳雪茹願意,那就以私人的身份,到香江去,等餘慶安在香江站穩腳跟了後,可以在那邊接應陳雪茹。
對於秦京茹來說,餘慶安的保證是等那邊安頓好了後,就以僱傭保姆的方式,把秦京茹接到香江去。
秦淮茹頂替了賈東旭的工作崗位後,也是在軋鋼廠上班的,也算是機械系統的工人,當然只能走調動這一條路了。
不過也只能慢慢來,要分幾批調動過去,要搭配着男職工調動過去,不能讓人覺得餘慶安調過去的都是女人。
反正距離冰川期的到來,還有幾年的時間呢,時間上完全來的及。
抽空,餘慶安也去看了看婁曉娥,帶上了婁董事重新書寫的兩封信。
這一次,餘慶安是去香江開公司做生意,時間充足,完全有時間慢慢的找那兩個婁董事的朋友。
在出發去香江前,餘慶安還順便幫着易中海把賈張氏給處理了。
事情是這樣的,自打餘慶安誘惑棒梗只要改姓易,就天天有糖喫後,棒梗還真是天天往易中海的屋裏鑽。
餘慶安這邊,則抽空給易中海端去了一碗紅薯糖,讓易中海有了誘惑棒梗的籌碼。
棒梗在吃了幾天糖後,被易中海給停住了,不改姓不給了。
棒梗一個才7歲的小孩子,姓什麼對他來說哪有喫糖重要,於是鬧着要改姓,還把餘慶安給出賣了。
於是,發瘋了的賈張氏要死在餘慶安的面前。
趁着一天晚上,中院的大傢伙都在的時候,賈張氏跳了出來,先是大罵幾句餘慶安,然後要死在餘慶安的面前。
賈張氏又不傻,那會真的去撞牆撞柱子,她先是撞向餘慶安身邊的柱子,跑着跑着,就拐彎撞向了餘慶安本人。
撞牆撞柱子多痛,撞人就好多了,即不怎麼痛也撞不死,把握好的話連傷都沒有。
賈張氏本來是要嚇唬餘慶安一下的,沒有想到,當她真的撞向餘慶安時,沒有人擋着她。
最應該擋着她的賈東旭躺在牀上動不了。
大着肚子的秦淮茹巴不得她早死就沒有人管自己了,更不會擋着她了。
棒梗小孩子一個,別說根本擋不住賈張氏了,就算他能擋住,他也會因爲賈張氏攔着自己不讓自己姓易而會閃在一邊的。
何雨柱還在那裏起鬨架秧子。
易中海兩口子也沒有動,易中海還拉住了想要去勸說賈張氏的一大媽。
至於餘慶安,開始看賈張氏撞向柱子的時候,沒有攔着賈張氏,後面看賈張氏拐彎了,身子一轉,閃開了。
賈張氏悲催的收不住腳,撞向了餘慶安身後的牆上。
賈張氏其實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只不過是頭碰破了點皮。
不過她立即借勢坐在地上大哭大叫起來。
“老賈呀,你怎麼死的那麼早哇,你快來看看呀,我們娘倆被人欺負了呀!”
賈張氏的哭聲引來了全四合院的圍觀。
二大媽和三大媽勸住了賈張氏後,劉海中主動的上前,要來解決這個事情。
劉海中等了這麼長時間,就等着這麼一個拍餘慶安馬屁的機會呢。
全院大會召開,賈張氏說明了情況,矛頭直指餘慶安。
等賈張氏說完,餘慶安起來說話了。
“賈大媽,我就跟棒梗開了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這棒梗姓賈,我們大家都知道,至於棒梗想喫糖,要改姓易,這關我什麼事。
我又沒有讓棒梗跟我姓餘,你這也找不到我呀,你們大傢伙說對不對?”
餘慶安先是拉攏了一下四合院的居民,然後又轉身劉海中:“二大爺,你來說,這賈張氏是不是無理取鬧。
這棒梗纔多大,他說姓易那就了,這不得家裏的大人做主了。
你們家光天、光福要是想改姓,你不得把他們的腿打斷嘍?
喔,他們老賈家管不住孩子,來怪我了,這怪得着我嗎?”
“就是,二大爺,要不讓光天跟我姓許得了!”許大茂起鬨着叫道:“光天,你跟我姓,我天天給你糖喫,你不是想喫雞蛋嗎,一天一個雞蛋,怎麼樣!”
許大茂的話,引進滿院大笑,不過也坐實了,餘慶安就是開了個玩笑,坐實了賈張氏就是在無理取鬧。
劉海中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餘慶安現在是幹部,劉海中是不敢得罪的,他還想通過餘慶安的關係,謀個一官半職呢,那會真的說餘慶安的不是。
這事牽扯易中海,易中海做爲一大爺也不好說話,於是劉海中主持會議,下了結論,那就是餘慶安是在開玩笑,你賈張氏管好自己家的孫子,不要無理取鬧了。
賈張氏鬧沒有鬧成,還受盡了奚落,氣極之下,這一次當着全院的人,還真的英勇了一把,一頭撞向了何雨柱家門前的柱子。
這一次,賈張氏是真的撞暈了過去,大家手忙腳亂的把賈張氏拉起來,測試之下還有氣,大家叫嚷着要把賈張氏送醫院。
送醫院那是要掏錢的,大家都只有在叫喊,而真正動手的卻沒有兩個,反而都在往後退。
餘慶安站在原地沒有動,大家都往後退,他就成了最前面的那個人。
閻埠貴及時發話了:“慶安,你這雖然只是開了個玩笑,可這事也是因你這句玩笑話而起,這賈張氏的事,就由你負責了,快送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