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安知道那胖子,不會帶自己去什麼好地方,不過有系統在身,餘慶安還怕什麼?
除非遇到另外一個系統加身的人。
不過,這麼長時間了,餘慶安並沒有遇到,餘慶安認爲,自己就是那唯一的天命主角了吧。
轉了兩條街,穿過幾道房子,在一個樓門前兩人停下了腳步。
那樓是一幢方型的獨幢小樓,有三層高的樣子,開間有三間寬的樣子,至於進深,站在樓前看不出來。
兩邊的樓靠的很緊,都是三層的建築,可能是地勢的問題,左邊的高了半層,而右邊的矮了半層。
在餘慶安打量周圍的環境的時候,那胖子上前在門上敲打了幾下,門上有個小窗子打開,有人伸出眼睛來。
先是看到了胖子,然後又看到了胖子身後的餘慶安,眼睛的主人問道:“兩人?”
“兩人。”胖子答道。
這年月,香江的警匪可以說是一家人,眼睛的主人根本不怕餘慶安是條子,他只怕是對手過來搗亂的,或者是來黑喫黑的。
胖子他也認識,再看胖子只帶了一人過來,放心的把鐵門打開。
進了鐵門,眼前出現一條走道,走道進深大約二十多米的樣子,兩邊是一個個的房間,有點像是京城那邊的筒子樓的格局,不過這邊的房間顯的更小。
按餘慶安的感覺,那房間也許就只能放下一張雙人牀的樣子,最多再加上牀前有一條能夠讓人轉過身脫衣服的過道。
門旁邊的兩邊是樓梯,餘慶安跟着兩人,穿過狹窄的樓道,往樓上走。
二樓的樓道里,門口有小弟守着,裏面走道兩邊的門口,有打扮清涼的女人坐在那裏的板凳上。
餘慶安知道,這裏還做院子的生意,目光掃過那些女人和站在樓道口守着的小弟,餘慶安知道了爲什麼樓下的鐵門要關着了,很可能是怕這些女人跑了吧。
上了三樓,樓道沒有了,樓道那位置有一道門關着。
敲開門,帶路的那人守着的小弟說了兩句後,就轉身下了樓。
餘慶安跟着那胖子進了屋,看到裏面沒有隔成一間一間的,而是貫通成了一個大廳。
大廳裏,有四張檯面,檯面上有餘慶安上次見過的搖骰子博大小的,也有天九牌的。
大廳的對面,有幾個房間,房間的門關着,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
“怎麼樣,這裏好玩多了吧,有沒有興趣玩兩手?”那胖子扭身,對餘慶安道。
餘慶安點了點頭,在胖子的指點下,過去換了一百香江幣的籌碼。
胖子這樣子,明顯是這家博場的掮客了,穿行於各家麻雀學校,爲這家博場拉來客人。
看餘慶安只換了一百香江幣的籌碼,那胖子也不爲意,他們知道,只要開始,那就沒有結束,餘慶安身上的錢會慢慢的被掏空的。
然後就會有貸款的人過來,貸款給餘慶安,直到餘慶安傾家蕩產。
餘慶安換了籌碼,過去在玩骰子博大小的桌前站了站,看了兩把後,扔出了一枚籌碼。
那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餘慶安知道,很快會有人過來,接替那胖子的職位,繼續誘惑自己玩下去。
餘慶安在慢慢的玩着,在這裏玩了幾把,輸了十來塊錢後,餘慶安又走向了玩天九牌的地方。
在走動的過程中,餘慶安仔細的觀察着這裏的環境和人員。
天九牌餘慶安只在影視劇裏見到過,要說玩他還真不會玩,看了兩把後,餘慶安果斷的又走回了玩骰子的桌子上,只不過,這一回餘慶安換了位置,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那幾個房間。
天九牌不會,那就只有在玩骰子的這桌子上混混時間了,反正這桌上也不限下注的大小,最小的一個香江幣的籌碼就可以下。
一邊下注,餘慶安一邊觀察着整個博場裏的情況,看換籌碼的地方,有人收錢給籌碼,看貸款的人,有人立字據給錢。
那幾個關着門的房間,不時的有人進出,其中有一個房間,應該是那些貸款人的休息的地方,有人貸款,也是到那房間裏去立字據取錢。
還有一個房間,應該是看場子的小弟休息的地方,門開的時候,可能看到有人在裏面半躺着抽菸。
至於換籌碼的地方,換到的錢,都被理好後,按照大小,放在一個個的鐵製的錢盒子裏,有贏的了的人,過去拿籌碼換錢時,也從那些鐵盒子裏拿出錢換給那些人。
博場有進有出,有進來的,也有離開的,博場裏的人並沒有阻攔。
餘慶安知道,就算是有人贏了博場的錢,博場裏的人也不會在博場裏面動手的,在這裏動手,影響聲譽,以後就沒有人會來你這個博場玩了。
再說了,贏的畢竟是少數,輸的纔是常態,對於博場來說,總體上贏就好了,並不在乎你一個人贏個三五百的,只要不是來砸場子的就行。
餘慶安這裏,有輸有贏,混了兩個多小時,手裏的一百塊錢籌碼輸完了後,餘慶安要離開了。
胖子這個時候,及時的出來了。
“兄弟,這就要走?”那胖子過來想要和餘慶安勾肩搭臂,發現自己的個子有點矮了,搭上了餘慶安的肩頭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不玩了,沒意思。”餘慶安似隨意的道:“今天玩這個不順,改天再來看看。”
餘慶安今天晚上第一次來,當然不可能立即就有所行動,總是要觀察兩天,知道這個博場裏的錢都收到那裏了,博場裏到底都有多少人,然後再來一次大的。
“樓下玩玩,樓下有北邊新來的,粉嫩粉嫩的,服務包你滿意。”胖子又誘惑道。
樓下?
餘慶安想了想,家裏還有文麗在等自己呢,還是回去算了。
“我不好那一口。”餘慶安拒絕了。
“那行,那我送你出去。”胖子道:“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來你報是我黃三介紹來的,他們就讓你進了。”
餘慶安點了點頭,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