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之採購員的春天 >第209章 打聽個人
    齊堅國這倉庫,一間大約有600平米的樣子,兩間就是一千二平米。

    庫房裏轉了轉,齊堅國表示如果餘慶安看中了這裏,他會安排人把庫房裏的一些糧食運走。

    庫房外又看了看,餘慶安發現,齊堅國這庫房的位置,離碼頭有點遠了,在整個庫房區的最外圍了。

    這樣,碼頭上工人卸貨過來的成本,就要提高了。

    從碼頭上把貨物卸下船,再送到庫房這邊入庫,中間的路程遠了,當然是要多算錢的。

    而庫房在那裏,卻不影響餘慶安自己過來提貨,因爲提貨的時候,是自己人來搬運,自己人發的是固定的工資,遠一點近一點都是那些錢。

    考慮了一下,餘慶安決定租下這兩間庫房,就當是交了齊堅國這個朋友了。

    兩間庫房的年租金是4000元香江幣,算下來一呎3毛多的樣子,不是很貴。

    兩人約好了,三天內齊堅國把庫房騰空,然後雙方籤合約交鑰匙。

    離開碼頭的時候,餘慶安到碼頭邊上看了看,計算了一下從卸貨的碼頭,到自己要租下來的庫房的距離。

    在碼頭上,餘慶安意外的發現了一個“熟人”,那熟人就是頭一天在丁記麻雀學校打麻將的時候,照過面的那個“海哥”。

    看海哥那樣子,餘慶安知道,這海哥應該是碼頭上的裝卸工人一類的人。

    這年月,碼頭上可沒有那麼多的吊裝機械,大部分貨物的裝卸,還得依靠人力。

    餘慶安現在的記憶力很好,視力也很好,一百多米的距離,也能夠在人羣中一眼就看到海哥這個熟人,而海哥就不一定能夠認出他來了。

    離開碼頭,回去的路上,餘慶安準備向齊堅國打聽一個人。

    “齊老闆做這一行,有多少年了?”餘慶安道。

    “這一行呀,我可是從小夥計幹起來的,總得有個四十年了吧。”齊堅國擡頭望着車頂,似在緬懷自己那逝去的青春。

    “四十年?”餘慶安故意驚叫道:“齊老闆,你這纔多大年紀,四十年,那不得從十來歲就開始幹了?”

    齊堅國低頭看向餘慶安,笑道:“對,我可不就是從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幹了。

    那時候,還是在內地,活不下去了,家裏人就把我送到了糧行當了小學徒,就是衝那糧行裏有糧食,不會餓肚子……”

    齊堅國願意講,餘慶安也就願意聽,就聽齊堅國接着道:“雖然不會餓肚子了,但是喫的並不好,糧行裏那麼多的糧食,我們學徒工一頓只能喫一個窩頭,那時候呀,餓的我經常偷偷的把那些生的豆子往嘴裏塞。

    三年後,學徒出師了,我也終於有了工錢,我呀,就把工錢都攢下來,想着有一天,我也能開一家糧行,那樣,我就可以想喫什麼,就喫什麼,不用餓肚子了。

    十年後,我攢了一筆錢,剛想着離開糧行,自己另立門戶,結果東洋小鬼子來了。

    殺千刀的小鬼子,強行把糧行的糧食全部都拉走了,還禍害了店東一家,那店呀,也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我這從小就在糧行裏,其它的我也不會呀,就只能幹這老本行了。

    這不管什麼人來了,那總得讓老百姓喫飯吧,我這糧行慢慢的,也就做進來了。

    先是小鬼子,後來又是白狗子,兩邊打起來的時候,我這害怕呀,我這可是從那些窮苦人嘴裏搶食的人,把我逮着嘍,他們不得把我給槍斃了,所以就跑到這邊來了,繼續做我的糧食生意。

    這轉眼前,四十……準確的講,應該是38年都過去了,往事如煙呀!”

    聽完齊堅國的話,餘慶安恭維了一句,道:“那齊老闆可以說是老前輩了,以後在糧食生意這方面,還請齊老闆多多指教。”

    “指教談不讓,生意嘛,共同發財嘛。”齊堅國的情緒從回憶中出來了。

    等齊堅國平復了心情,餘慶安這才道:“齊老闆,你在香江做了這麼多年的糧食生意,我這裏向你打聽一個人,現在幹什麼了不知道,以前應該也是做糧食生意的,名字叫齊更生,不知道齊老闆聽說過這個人沒有?”

    從餘慶安說起齊更生的時候,齊堅國的臉色就有點不對了,等餘慶安的話說完,齊堅國急急的問道:“齊更生,你是怎麼知道齊更生的?”

    餘慶安道:“這麼說齊老闆認識齊更生嘍?那還請告訴在下齊更生的消息。喔,我這不是剛從內地過來嘛,是內地的一個朋友,託我打聽的。”

    “你那朋友叫什麼,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齊堅國急急的問道。

    餘慶安不知道爲什麼齊堅國這麼急切的樣子,還是道:“我那朋友名叫婁慕東,我和他只能算是朋友吧?”

    餘慶安知道,雖然自己是婁曉娥肚子裏的孩子的爹,但是自己跟婁慕東,也就是婁董事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甚至只見過幾面,怕是連朋友都算不上。

    餘慶安說了婁慕東的名字,齊堅國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婁慕東,不認識這個人呀,難道……”

    聽了齊堅國這自言自語,餘慶安眼珠一轉,輕輕的問道:“齊老闆,難道這齊更生……”

    “喔,叫餘老闆笑話了,鄙人就是齊更生,齊更生是我在內地的名字,到香江這邊後,爲了避免某些麻煩,改名齊堅國。”齊堅國說着,想了想,問道:“你說的那個婁慕東我並不認識,難道也是改了名了?”

    “這個在下就不清楚了,不過他是開鐵廠的,以前他那鐵廠叫什麼在下不知道,現在那鐵廠名字叫紅星軋鋼廠。”

    餘慶安說着,想起來婁慕東還讓自己帶了封信過來,雖然就在自己的隨身空間裏,不過這會兒也不能立即就拿出來,那有把別人的信隨身帶在身上的道理。

    餘慶安道:“那婁董事還託我帶了封信過來,回頭我給你送過來,看了信,應該就知道,齊老闆認訓不認識那婁董事了吧。”

    “開鐵廠的,姓婁,那我知道了。”齊堅國道:“那應該就是婁慕石了,老蔣打了敗仗,這老婁這名字都不敢用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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