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火龍,火龍會意,出門詢問了一下後,回到低聲在餘慶安的耳邊道:“安哥,夫人沒有出過門,也沒有人進來過。”
餘慶安聽了,微微扭頭看向於莉,道:“怎麼了,這是誰又惹你生氣了?”
於莉沒有理會餘慶安,眼睛盯着舞臺上的雪梨。
餘慶安感覺不對,目光順着於莉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於莉的目光落在了擺在舞臺前的花籃上。
看到花藍,餘慶安知道怎麼回來了,這是喫醋了呀。
餘慶安可不想慣着於莉這小脾氣,要不然自己可不得天天哄女員工玩了,哪還有時間辦正事。
坐回自己的位置,餘慶安道:“送個花藍只不過是逢場作戲,並不能說明什麼,難道你還以爲我想帶回去也招成女員工嗎?
你可別天真了,有你們8個女員工我都忙不過來呢,那有那麼多的精力卻招收那麼多的女員工,我管的過來嗎我。
行了,以後逢場作戲的時候可以能,但是堅決不再招收女員工了,這下滿意了吧?”
於莉抿了抿嘴脣,道:“我不是怕你在外面逢場作戲,就是那花藍一個要一千塊錢呢,我有點心痛,要賣好多斤的大米呢。”
餘慶安愣了一下,這於莉摳門的屬性要暴露了嗎,這樣可不行呀,以後經營歌舞廳可不能這麼摳門呀,要不然那麼員工不都得跑了。
不行,得把於莉這觀念扭轉過來,要是扭轉不過來,那可不能讓於莉來管理歌舞廳,不然人可都讓她給得罪完了。
“於莉,這個世上,有舍纔有得,有付出纔有回報,你只看到我送了兩個花藍,花了二千塊錢,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很快我這二千塊錢就會有回報的。”
於莉聽了,看了看餘慶安,又看了看舞臺上的花藍,實在想不明白,這花藍送出去了,會有什麼回報。
餘慶安笑了笑,道:“第一,舞臺上的那個歌手……火龍,那歌手叫什麼名字?”
“安哥,她叫雪梨,是百樂門的頭牌。”火龍輕聲的道。
餘慶安點了點頭,接着道:“第一,雪梨記住了我的名字,以後我們的舞廳開起來了,想要挖這個雪梨的時候,可就方便多了。
第二,你知道了這個行當很賺錢的,你纔會有更大的熱情,投入到這個行當裏。
這第三嘛?火龍,你給你嫂子說說這第三個好處是什麼?”
餘慶安實在是編不下去了,讓火龍幫自己編一個。
火龍一愣,猶豫了一下,道:“第……第三……第三,安哥送了花藍,一會那個雪梨小姐會上來向安哥敬酒,安哥就可以挖雪梨小姐了。”
“挖什麼挖,我們的舞廳還沒有影子呢,你挖過去了白養着?”餘慶安罵了火龍一句,回頭對於莉道:“沒有第三了,總之這兩千塊花的不虧。
行了,也別等她過來敬酒了,我們走吧,火龍,讓兄弟到樓下去叫車。”
這個時候,餘慶安還沒有專車,交通只能靠打的。
“喔!”於莉應道。
“我吶,不捨得打你們,可並不代表你們可以爲所欲爲,今天的表現,我很不高興,做爲懲罰,晚上你一個人陪我。”
“啊!”於莉一聽,急急的道:“慶安哥,人家……人家以後不敢了,你讓海棠妹妹一起好不好,人家一個人,實在是贏不了呀。”
……
火龍回來的時候,舞臺上的雪梨剛好唱完了歌,從後臺過來,要感謝金主爸爸。
在蘭姐的帶領下,雪梨先去了顏強的那個包間,敬了一杯酒後,雪梨要走的時候,顏強一把將雪梨攬到了懷裏。
“急什麼,再陪我喝兩杯。”顏強一手攬着雪梨的腰,一手託着雪梨的下巴,呵呵笑着道。
蘭姐看這情形,知道那顏強色心起來了,那能同意。
這雪梨可是自己舞廳裏的頭牌,要是被顏強給強行帶回了家裏,不還回來了,自己這舞廳可就損失大了。
蘭姐忙上前,道:“哎呀,顏爺想喝酒,我來陪顏爺喝兩杯,雪梨還要去其它包間敬酒呢。”
“敬什麼酒,給那個大陸敬酒,他也配?”顏強哈哈笑道:“今天晚上,雪梨寶貝就陪我一個人喝,對不對?”
雪梨在顏強的懷裏,眉頭微皺,求助的望向蘭姐。
蘭姐急道:“顏爺,就敬兩杯酒就過來,人家送了花藍,不能壞了我們百樂門的規矩不是?”
蘭姐說着,眼睛望向那邊坐着的曹金。
曹金那敢說話,自己的小命可以說都握在人家顏強手裏呢。
蘭姐看那顏強不放人,曹金又不敢說話,強行把雪梨拉走,蘭姐又不敢,急的手足無措。
誰知道雪梨突然拿起酒杯,和顏強碰了一下,微微一笑,道:“顏爺,雪梨也想陪顏爺多喝兩杯,不過雪梨呢,敬完了酒,還得陪乾爹去宵夜呢,來,顏爺,雪梨再陪顏爺乾了這一杯,改天再陪顏爺喝酒,好不好?”
“乾爹?什麼乾爹,我怎麼不知道你雪梨什麼時候有個乾爹了?”顏強哈哈笑着,扭頭問周圍的人,道:“你們誰知道,雪梨什麼時候有乾爹了?啊,來,告訴我,你乾爹是誰。”
雪梨微微一笑,道:“來,顏爺,我們乾了這一杯,雪梨告訴顏爺,雪梨的乾爹是誰。”
說完,雪梨趁顏強的手上鬆勁的當口,坐顏強的腿上下來,端起顏強的酒杯,遞到顏強的手裏,自己手裏的酒杯與顏強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口把自己杯裏的酒乾了。
“顏爺,我先幹了,顏爺,就看你嘍。”
“幹!幹!我也幹!”顏強哈哈笑着,一昂頭,把自己杯裏的酒也一口乾下。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乾爹是誰了吧?”顏強色眯眯的盯着雪梨的胸口,渾然不怕雪梨有什麼乾爹的樣子。
雪梨也不在意顏強的目光,微微一笑道:“顏爺,雪梨的乾爹呀,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