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換一身衣服,再改一改髮型,到時候你搶先介紹我是你女婿不就成了。
這樣,媽媽總不能再把我認爲是二哥了吧?這事得抓緊着點,不能再拖了。”
樸寒星想了想,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整個下午,餘慶安就留在醫院裏陪着樸寒星。
全智慧和張娜妮兩人都有事,又不能表現的和餘慶安太過親密,早早的回去了。
等快到下午喫飯的時候,餘慶安這才和樸寒星一起回到了樸府。
回去之前,餘慶安到酒店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還把頭髮給捯飭了一下。
只不過,餘慶安的努力是白費了。
他和樸寒星剛一進門,還沒等樸寒星說話呢,樸孔深就跑着撲了過來。
卻原來是老太太對剛剛從幼兒園放學回來的樸孔深說他的爸爸回來了。
樸孔深小孩子一個,還不明白死亡的意義,何況家裏人在他哭鬧着要爸爸的時候,騙他說爸爸出遠門了。
現在,奶奶告訴自己,出遠門的爸爸回來了,所以一聽到門響樸孔深就撲了過來。
跑到半路上,看到進來的不是自己的爸爸而是叔叔,樸孔深的步子停頓了一下。
樸孔深的步子停了下來,跟在後面的老太太的步子卻沒有停下來。
老太太叫道:“孔深,爸爸回來了,你怎麼停下來了?是太久沒有見到爸爸陌生了嗎?”
樸孔深不明白的看了看奶奶,道:“奶奶,這不是我爸爸,這是叔叔。”
樸寒星也上前對老太太道:“媽媽,這不是二哥,這是我的女婿,他叫餘慶安。”
“胡說,他是你二哥,你們是兄妹,你怎麼能夠招你二哥做你的女婿呢?”老太太瞪着樸寒星,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樸寒星的表情很無奈,自己的母親這樣了,自己還不能說什麼。
餘慶安倒是順着老太太,上前扶着老太太道:“媽媽,我就是老二,寒星在跟你開玩笑呢!”
“哼!”老太太傲嬌的衝樸寒星哼了一聲,上前拉着餘慶安的手,道:“老二呀,走,陪媽媽說話去。”
說着,老太太誰也不理會,就連樸孔深都不理會了,拉着餘慶安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間去。
餘慶安還能說什麼,只能衝樸寒星苦笑一下,跟着老太太進了房間,陪着老太太聊了起來。
不過,大都是老太太在回憶樸部孔小時候的事情,餘慶安在那裏認真的聽着,不時的附和兩聲。
等晚飯準備好了後,全智慧過來叫老太太喫飯,老太太這才放過餘慶安,拉着餘慶安一起出來喫飯。
上桌子坐的時候,又有問題了,看餘慶安和樸寒星坐在了一起,老太太又用責怪的口氣道:“老二,你怎麼不跟自己的媳婦坐在一起,跟你妹妹坐在一起幹什麼?”
餘慶安無奈,只得又起身,坐在了張娜妮的身邊。
樸孔深已經得到了母親的交待,知道自己的奶奶把人認錯了,倒沒有什麼過激的表現。
餘慶安雖然是坐在了張娜妮的身邊,大庭廣衆之下,卻沒有和張娜妮有什麼互動。
“啊!喔以!”張娜妮看了眼老太太,又看了眼樸寒星,只得道:“是,媽媽!”
說完,過去取來杯子,給餘慶安倒了一杯清酒。
餘慶安只能愉快的接受了,還很客氣的對張娜妮道了聲謝謝。
“你謝她幹什麼,這不是她應該乾的嗎?”老太太嘟着嘴巴道:“老二呀,我早就想說你了,對自己的女人可不能慣着了,你慣着她了,可就不聽話了。”
“知道了,媽媽。”餘慶安只得道。
因爲老太太的原因,飯桌上比較沉悶,大家都不願意說話,生怕說錯了什麼讓老太太抓住了話把嘮叨個沒完。
快速的喫完飯,餘慶安想着還是回酒店裏去住着好了,那樣還輕鬆一點。
只不過,還沒有等他有想法的時候,老太太又叫道:“娜妮,天都快黑了,還不給你的男人準備洗澡水嗎?老二今天出差剛回來,要洗一下才能上牀呢?
還有哇,你看大嫂都懷上孩子了,你和老二可要努力一把呀,趕緊的爲我們樸家再生上一個男孩子。”
餘慶安無奈的望着老太太,不知道這老太太是真糊塗了還是假糊塗了,出差回來了要洗白白這事都知道。
不過,當着大家的面,要和張娜妮住在一起這事,那是不成了,可不能落人口實了。
張娜妮那邊,猶豫了一下,又引來老太太的一陣咒罵,張娜妮無奈,只能去準備洗澡水去了。
這邊餘慶安悄悄的對樸寒星道:“我先去洗澡,一會你把門給我留着,我過來找你。”
正說着呢,門外樸部穴走了進來。
樸部穴看到屋裏的情況,特別是看到餘慶安站在屋裏,公文包往全智慧的懷裏一扔,瞪着餘慶安叫道:“你小子怎麼在這裏?”
餘慶安衝樸部穴笑了笑,指着老太太道:“我也不想呀,是媽媽留我在這裏的,今天晚上我還要住下來呢。”
“你……”樸部穴上前,想要來拉餘慶安,邊走邊吼叫道:“這裏不歡迎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呀!報警呀!”餘慶安轉頭對着老太太,特委屈的叫道:“哎呀!媽媽你看,大哥要趕我走呢!”
“樸部穴!,你要幹什麼?你怎麼能夠趕你弟弟走!”老太太沖樸部穴叫道,過來要拉着樸部穴,邊拉邊叫道:“他是你弟弟,不是外人!”
老太太把餘慶安認成了老二樸部孔,樸部穴卻認爲老太太已經同意了餘慶安和樸寒星的婚事,餘慶安入贅自己家裏後,就成了自己的弟弟。
這如何能忍,樸部穴叫道:“這不可能!他不是我弟弟,永遠都不是!”
叫着,樸部穴感到老太太拉扯自己的胳膊有點誤事,一擡胳膊,將老太太向後攘了一下。
老太太那瘦弱的體重,那能抵抗得住樸部穴的那一攘,連連向後退去。
後面,一個矮几將老太太一絆,老太太仰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