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淚是沒有流淚了,不過已經在那裏開始黯然神傷了。
樸寒星沉着臉過來,道:“樸部洞已經不行了,是樸部穴乾的,至於媽媽,正在手術室裏搶救。”
說着,樸寒星望着全智慧。
餘慶安一手攬着全智慧,在全智慧的耳邊道:“智慧姐,是不是這樣的。”
“不……”全智慧下意識的就要否認,看了看餘慶安的眼睛,又改口道:“是,是樸部穴把老三給……給殺掉了,不是他是誤傷。
老三帶着人來打他,他爲了自保,這才搶了刀子,把老三給嘎了的。”
餘慶安看了眼樸寒星,給樸寒星使了個眼色,示意樸寒意去手術室外面等着老太太的消息。
老太太正在搶救中,總是要有家屬守着纔行。
等樸寒星離開了,餘慶安這才道:“智慧姐,你看現在這種情況,不管怎麼說,樸部洞都是大哥給嘎了的,還有,媽媽也是大哥給推倒後,這才摔傷的,大哥這牢那是坐定了。”
停頓了一下,讓全智慧消化了一下,餘慶安又道:“智慧姐,你看現在這種情況,與其讓樸部穴坐牢,還不如讓他……
智慧姐,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嗎?只要樸部穴不在了,以後你就可以長期跟着我了不是嗎,還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以後,我入贅了樸家,晚上我跟樸寒星在一起,白天的時候,我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
如果樸部穴還在,過幾年出來了,我們可就沒有辦法在一起了,不是嗎?
如果想長期的跟我在一起,那就不能讓樸部穴出來,得讓他多坐幾年牢纔行。
所以,如果有捕快問起你來,你可不能這麼說,你得這麼說、這麼說……”
……
要說女人狠起來,那是非常可怕的。
老太太也沒有被搶救過來,這樣,樸部穴的身上,就背上了兩條人命。
當捕快們過來詢問的時候,被餘慶安教會的全智慧和張娜妮把責任都推到了樸部穴的身上。
樸部穴從過失,變成了故意,再加上樸寒星在餘慶安的教導下,到捕快房去運作了一下,等待他的將是一顆花生米。
這邊,樸寒星在樸家的男丁死的死,抓的抓的情況下,在樸太部躺在在醫院裏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出現在了東園食品株式會社的會長辦公室裏。
“從今天起,東園的事情,暫時由我說了算,直到家父醒過來爲止。”樸寒星召集東園會社的高級管理人員開會時,宣佈道。
“憑什麼,你一個女孩子,是沒有權利繼承樸家的遺產的!”坐在右手第一位的一個老人,叫道。
“這位大叔是……”樸寒星故意問道。
“我是會社的副社長,樸太魚。”那老人補充了一句:“你的二叔!”
“二叔,我只是暫時代家父行使社長的權利而已,並不是繼承遺產。
家父還沒有死去,還有希望醒過來,怎麼感覺你說的話,是不想讓家父醒過來了是嗎?”樸寒星盯着樸太魚,故意壓低了嗓音道。
今天我帶餘慶安先生過來,是要宣佈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準備招餘慶安先生爲我們樸家的女婿,結婚證已經領過了,婚禮因爲我們家正在辦喪事的原因,延後舉行。”
說着,樸寒星特意把自己和餘慶安的結婚證書拿出來亮給大家看了看。
“我反對!”樸太魚叫道:“我堅決反對,這是無效的,無效的!”
樸寒星收了結婚證書,交到餘慶安的手上,然後盯着樸太魚,冷笑一聲,道:“二叔,你反對?你爲什麼反對,憑什麼反對?
難道你以爲我們樸太部家沒有男丁了,你就可以覬覦我們家的產業了嗎?
二叔,先不說我父親還沒有死,先不說大哥只是坐牢,並沒有死,就算是他們兩個都不在了,我們樸太部家還有第三代的樸孔深在。
還有,我大嫂的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如果是男孩的話,東園也有他的一份。
我現在招了女婿,如果我以後有了男孩子的話,東園也有他的一份。
東園食品株式會社,是樸孔深的,是我大嫂肚子裏的孩子的,是我樸寒星的孩子的,總之,東園跟你們樸太魚家一塊錢的關係都沒有。”
樸寒星說完,目光掃視了在坐的高級幹部一眼,然後道:“樸太魚,爲東園做出卓越的貢獻,無奈年事已經高,現在我宣佈,樸太魚從即刻起退休。”
“憑什麼,憑什麼讓我退休,我還不到五十歲,憑什麼讓我退休!”樸太魚站了起來大聲的叫道:“就你一個小丫頭片了,你會管理會社嗎,你讓我退休,東園馬上就完蛋!”
樸寒星笑了笑,沒有理會叫囂的樸太魚,而是對其它人道:“至於新的副會長人選,將在你們中間產生,這兩天我會對大家進行考查,三天後新副會長將上任,在新的副會長上任之前,一切工作照舊,大家各司其責,拜託了!”
“憑什麼,我是社長任命的,你任什麼讓我退休,我不服。”樸太魚仍然叫囂着。
樸寒星不再理會樸太魚,只是手指輕輕一揮。
大家眼前一花,就見樸太魚被一隻大手卡住了脖子,再也叫不出聲來。
“憑什麼,就憑現在樸家我說了算。”樸寒星也站了起來,盯着樸太魚,一字一頓的道:“你不服,那就去問問你的大哥好了,家父在醫院裏很是寂寞,從今天起,你就在醫院裏陪着你的大哥,直到他醒來爲止。”
說完,樸寒星扭頭對其它人道:“今天開始,我會讓祕書通知大家,我會逐一和大家談話,直到選出新的副社長人選爲止,請大家不要遠離,以免到時候找不到大家。
當然,如果你們中間也有不服氣的,那麼,請你們主動辭職,不要等到某一天,我來趕大家走,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