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淮茹是棒梗的親孃,秦淮茹要是想讓人把棒梗帶走,易中海這邊還真不好攔着。
棒梗雖然已經改姓易了,但是可沒有辦什麼收養手續什麼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棒梗還是人家秦淮茹的孩子。
“慶安,你這是剛回來吧,晚上沒地方喫飯吧,到大媽這邊來喫?”一大媽一高興,就邀請餘慶安過來喫飯。
“不了,一大媽,就不麻煩了。”餘慶安笑着把挎包拾起來,道:“我把包放下,再洗一洗就去雨水的學校找雨水去,晚上就在雨水的學校食堂吃了。”
“喲,你們小兩口有一個月沒見到了吧,那行,那就不耽擱你們小兩口團聚了。”一大媽樂呵呵的。
突然,一大媽想到了什麼,叫道:“哎喲,我烙着餅呢!”
說完,一大媽急匆匆的跑進屋去了。
餘慶安這邊,從隨身空間裏取出房門鑰匙,把門打開,把挎包隨手一扔,取了臉盆到院子裏洗了把臉,然後鎖門直接出了門。
出門到大街上坐上公交車,餘慶安直接就到學校裏找何雨水去了。
人回來了,當然要先去找自己的媳婦,誰還能笑話自己不成。
找到了何雨水,又是在同學們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把何雨水帶出了學校。
“嚐嚐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吧,我這有多的飯票呢。”何雨水拉住了餘慶安。
“可別!”餘慶安把何雨水往學校外拉,道:“你沒看你們那些男同學,都要掐死我了。”
“爲什麼要掐死你呀,你可是我正兒八經的男人,又不是我野男人。”何雨水笑道。
“就因爲我是你男人,他們沒有機會了呀!”餘慶安也發笑道:“我把你們班最漂亮的給娶走了,你就說你們班那些男同學恨不恨我吧。”
“去你的,人家纔不是最漂亮的呢。”何雨水不好意思的白了餘慶安一眼,道:“晚飯還沒喫呢,我們到哪喫飯去?要不,我去飯堂把飯打出來,我們找個地方喫。”
餘慶安搖了搖頭,道:“你飯票肯定不夠用的,你不要省,要喫飽飯纔有勁好好學習。
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喫頓好的,喫完了,今天我們回家住。
你去宿舍把自行車推過來,明天早上我再騎着自行車,把你送回學校來。”
“不了,明天早上我坐公交車回學校吧,自行車明天留給你用吧。”說完,何雨水不好意思的笑了:“你……你也挺累的,明天早上你多睡一會兒。”
想起晚上要經歷的事情,何雨水不自覺的心裏就是一蕩。
餘慶安只可惜這年月“一週”、“儒家”還沒有出現,住個招待所還要介紹信,要不然那還用來回跑的。
帶何雨水在外面好好的吃了一頓涮羊肉,兩個身上火熱的回到了四合院,度過了愉快的一個夜晚。
在度過愉快的夜晚之前,當然還要和何雨柱見見面。
何雨柱已經從奉天調回來了,還是回到軋鋼廠的食堂裏工作,不同的是這回直接當上了食堂的副主任。
軋鋼廠裏的那些領導,特別是管後勤的李部正又不傻,這麼個巴結領導的機會那能不用上,直接就讓何雨柱幹上了食堂的副主任。
餘慶安和何雨水在外面喫完東西回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洗完了腳,正坐在牀上抱着收音機在那裏聽着呢。
看餘慶安敲門進來了,忙從牀上下來,穿好了衣褲要給餘慶安泡水。
“慶安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何雨柱邊穿衣服邊問道。
“下午回來的,那會你還沒下班呢,我直接過去學校把雨水接回來了。”餘慶安示意何雨水去泡水,拉着何雨柱坐下來了。
“那你們吃了沒,要不要我這給你們整碗麪條?”何雨柱邊坐下來,邊問道。
“哥,我們喫過了,慶安帶我在外面喫的。”何雨水道。
“真喫過了?”何雨柱道:“真喫過了,那我可就不招呼你們了。”
想了想,何雨柱又道:“得,我去炒個花生米,我那還有半瓶酒,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說着,就要開始翻箱倒櫃的。
餘慶安攔住何雨柱,對何雨水道:“雨水,回屋裏我帶來的那挎包裏,有罐頭你去取兩盒過來,還有羊城那邊的香腸,你取兩根過來煮了,給我跟柱子哥下酒。
對了,還有酒,我從羊城給柱子哥帶回來的酒,你也給提過來,我跟柱子哥先整上一瓶。”
罐頭和香腸還有酒,當然是進了層後,才從隨身空間裏取出來的,那些東西可不能讓院子裏的人看到了。
等何雨水去取東西去了,餘慶安這才道:“柱子哥,你看當初我這介紹你跟羅小鳳認識,這事後來鬧的,對不住了。”
何雨柱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對不住對不住的,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羅小鳳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介紹的時候,你又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再說了,哥還得感謝你呢,至少讓哥嚐到了女人的滋味了不是嗎?
行了,今天你回來了,哥高興,不要提那掃興的事情了,好好的陪哥喝一杯。”
“行,那就不提了,回頭我這邊再給柱子哥你介紹一個更好的。”餘慶安笑道。
那邊,何雨水很快就把罐頭和香腸拿了過來。
香腸是生的,還得上火煮熟了纔行,罐頭是打開就能喫的。
餘慶安帶回來的罐頭,都是自家廠子裏生產的午餐肉罐頭,目前罐頭廠也只能生產這一種罐頭。
拿刀把罐頭蓋切開,把裏面的午餐肉倒出來,卻成片後,就可以用來下酒了。
午餐肉切好,酒倒上後,卻聽到門外傳來了易中海的聲音。
“這是不是慶安回來了?”
得,又多一個喝酒的人。
餘慶安這麼想着,和何雨柱一起站了起來,到門口把易中海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