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安當然是知道,門外站的是崔英秀,這才把客房的門打開的,要不然他可不會把門打開。
到現在爲止,還知道餘慶安在這裏的,就只有崔英秀了。
將崔英秀抱在懷裏,餘慶安小聲的問道:“安全不,你家男人不會發現吧?”
“我給他吃了安眠藥。”崔英秀道:“這一段時間,每天晚上他都要喫安眠藥的,不喫安眠藥他就睡不着。”
“那……孩子呢?”
“孩子跟保姆睡在一塊呢,沒問題的。”
“那……來吧!”
餘慶安懷中的崔英秀,消失在空氣中。
崔英秀當然已經進入到了餘慶安的隨身空間裏。
查看了一下崔英秀的善意值達到了127點,餘慶安閃身出了客房。
聽說崔英秀給樸太魚餵了安眠藥,本來想把樸太魚收進隨身空間裏的餘慶安,改變了主意。
隔兩個門就是主臥。
站在門口傾聽了一下房間裏綿長的呼吸聲,餘慶安輕輕的推門進去。
有指紋下不怕,自己下午可以來疏通過下水道,留下指紋也是很正常的。
再說了,還有崔英秀這個內應呢,收拾了樸太魚就來收拾她。
進入房間,餘慶安並沒有開燈。
藉着微弱的月光,餘慶安就能夠辨認出來,躺在牀上的正是樸太魚。
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牀頭櫃子上的藥瓶子,餘慶安過去取了十來粒,弄成粉末後,輕輕的捏住了樸太魚的鼻子。
樸太魚的鼻子無法呼吸後,不自覺的,嘴巴就張開了。
所見即所是,餘慶安把收進隨身空間裏的安眠藥粉末投入到了樸太魚喉嚨的深處。
還沒有等樸太魚被嗆醒,一口水又被餘慶安投入到樸太魚的喉嚨裏。
那安眠藥混合着水進入了樸太魚的胃裏。
怕效果達不到要求,餘慶安又來了兩次。
這一下子,樸太魚應該會長睡不起了吧。
回到客房,把崔英秀放到牀上,餘慶安撲了上去。
……
餘慶安是在整個別墅裏的人都出去了後,才離開樸太魚家的別墅的。
樸太魚還躺在牀上,其實已經取經去了,只不過崔英秀並沒有顧及到他,沒有去查看他的情況。
崔英秀把自己和樸太魚生的兒子,送出門了後,才返回主臥的。
兒子自會在保姆的護送下,去學校上學,不用崔英秀操心。
負責日常起居的宋嫂也被崔英秀支出了門後,餘慶安纔起來,出門,離開了樸太魚的家裏。
至於崔英秀髮現樸太魚已經去取經了會怎麼樣,就不關餘慶安的事情了。
相信崔英秀聰明的話,是不會說出來昨天夜裏自己留在了別墅裏,還讓崔英秀無限的滿足。
雖然滿足,但是那種累也是真的,崔英秀也勞累了一夜。
等餘慶安走了後,崔英秀回到了主臥,看樸太魚睡的太死,也沒有在意,鑽進了屬於自己的被窩。
等到了中午,崔英秀一覺醒來,發現樸太魚已經沒有了動靜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晚了。
崔英秀沒有往其它方面想。
他不認爲樸太魚是安眠喫的太多了才死的。
只認爲樸太魚是自然死亡了。
老傢伙早該死了,現在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那個鄭大硬了。
餘慶安是在樸太部的病牀前得到樸太魚已經掛了的消息的。
離開了樸太魚家裏,餘慶安找地方改變了妝容後,這才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樸寒星已經出門上班去了,剛拿到公司,讓樸寒星不敢懈怠,每天都很勤奮。
家裏的人都是認識餘慶安的,看到“姑爺”回來了,自然是熱情歡迎。
就連還住在這裏的全智慧和張娜妮都是滿眼含春。
大白天的,餘慶安當然不可能再疏通下水道。
和大家打了招呼後,就到了樸太部的病房裏,陪着樸太部了。
不管怎麼說,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個沒有禮貌的人呀。
餘慶安在房間裏,陪了樸太部一個上午。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上午的話。
在外面的人看來是這樣,其實餘慶安只不過在那裏坐着閉目養神了。
直到樸太魚那邊報信的人過來,告知了樸太魚的死訊。
樸太魚是樸太部的弟弟,他的死訊當然要告知一下樸太部和他的家人。
儘管樸太部已經聽到不任何的消息了。
樸寒星得到消息後,趕了回來。
雖然兩人之間有齷齪,但是畢竟還是親戚,還是樸寒星的二叔,人死了還是要和大家一起,去弔唁一下的。
雖然她很懷疑那是餘慶安乾的,不過她聰明的什麼都沒有說。
當樸寒星挽着餘慶安的胳膊出現在樸太魚家的別墅裏的時候,崔英秀總覺得眼前的這個樸寒星的姑爺很是眼熟。
“怎麼回事,真是有點太突然了。”上香燒紙完畢,樸寒星問道。
“可能是太勞累了吧,一覺睡過去就沒有再醒過來。”崔英秀道。
“畢竟那麼大的年紀了,還要出去工作,享受退休生活不好嗎?”樸寒星的語氣裏,帶着點可惜的意思。
“家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樸寒星又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崔英秀道:“太魚生前已經安排好了,財產都留給了三魚。”
樸寒星看了看那邊跪着的,樸太魚的大兒子樸大魚和二兒子樸二魚,道:“他們如果有意見,那麼你來找我好了,我會爲樸三魚做主的。”
崔英秀嘴角擠出來點笑容,對樸寒星道:“那我就替三魚謝謝他的寒星姐姐了。”
一直站在樸寒星身邊的餘慶安,心裏在道:小傢伙,你是得謝謝你的寒星姐姐,要不是你的寒星姐姐,你也不會變成了沒有爸爸的小傢伙呀。
在樸太魚府上待了一會兒後,餘慶安就跟樸寒星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幾百米的距離,走回去就可以了。
路上,餘慶安道:“你真的要幫那個樸三魚嗎?”
樸寒星笑了笑,道:“當然,那個樸太魚的手裏,可有不少公司的股份呢,如果那個崔英秀說的是真的話,那可就要落到樸三魚的手裏了。
但是,在樸三魚成年之前,是需要一個人來代爲管理的,你覺得,這個人誰來做合適呢?”
餘慶安笑了笑,回頭看了看樸太魚別墅的方向,道:“不管誰來做,大魚和二魚,都不能反對纔是,對嗎?
晚上,應該還有一個守靈的儀式吧,做爲樸太部家裏,唯一還能夠出席的的樸寒星小姐的女婿,代樸寒星小姐過來參加一下儀式,應該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