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救劉一刀之前,還要讓山本月娘知道這件事情。
“我可以救劉一刀,條件是你要嫁給我,做我的女員工。”餘慶安直接對山本月娘道。
山本月娘喫驚的望着餘慶安,不知道餘慶安要怎麼救劉一刀,也不知道餘慶安爲什麼非要自己做她的女員工。
“可是,我……我喜歡的人不是你,你也知道,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山本月娘道。
“我當然知道,你喜歡的人叫陳錫,可是陳錫並不會娶你,不是嗎?”餘慶安笑道。
“你說我濫情也好,說我渣男也好,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饞你的身子。
現在,有機會救劉一刀,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了。
對了,玉珠準備跟我離開獅城,去一個我剛買下來的山莊裏生活,你要是跟了我,也可以一起去。
在那裏,你和玉珠還可以在一起,好姐妹一起做我的女員工,不好嗎?
你可以考慮一下,不過要快一點,因爲後天,就是劉一刀的行刑日了。”
面對這種情況,山本月娘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劉一刀是因爲自己才被抓的,現在有機會救他,爲什麼不救呢。
這個世上,除了天蘭和玉珠,自己可再也沒有親人了。
劉一刀可是自己的結義大哥,自己哪能見死不救。
山本月娘相信餘慶安的能力,做了決定,當天晚上,就走進了餘慶安的房間。
……
執行日。
顏國強很幸運的抽中了籤,帶着牛皮紙大信封來到了監獄。
信封裏,有即將要執行死刑的罪犯的執行表格和照片。
到了現場,顏國強需要對着照片,檢查受刑人是否爲本人,並且要在表格裏記錄行刑過程並由相關人員在表格上簽字確認。
到了監獄,顏國強被請進了休息室稍等,監獄那一邊要做一些準備工作。
顏國強將手裏在的信封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接過一名典獄員遞過來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
那典獄員在送上咖啡後,並沒有離開房間,站在了一邊,靜靜等候着,彷彿在隨時聽喝。
顏國強也不介意,以前也是這樣,在那些典獄員的眼裏,自己這種從法院過來的人監督員,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是要好好的接待伺候着的。
顏國強慢慢的喝着咖啡,等待着,眼睛沒有離開面前的那個信封。
一杯咖啡喝完,看那典獄員沒有眼色,顏國強微微扭頭看向那典獄員,舉了舉手裏的咖啡杯,示意典獄員給自己續上一杯。
大熱天的,這室內有點熱呀,而且那些監獄裏的人幹什麼喫的,準備的時間有點長了。
只不過,顏國強並不知道,就在他微微扭頭的時候,一個一模一樣的信封,已經替換掉了他放在茶几上的那個信封。
沒錯,那個穿着典獄員服裝的典獄員,正是餘慶安。
現在,只要過了法院監督員這一關,二十條大黃魚就可以把劉一刀接出監獄了。
餘慶安的計劃,當然是要把劉一刀的照片,換成張晉晉選定的替死鬼的照片,這活只能由余慶安來。
餘慶安表示,只要張晉晉選擇好替死鬼,再給一張照片就行了,剩下的事情由余慶安來辦。
當然,也要給一個信封,餘慶安可沒有見過那種信封,而張晉晉想要搞到那種信封是很容易的。
封條雖然是密封粘牢了的,但是用意念無損揭開不要太簡單。
把信封裏的照片,換成替死鬼的照片後,再用意念把信封重新封好。
然後又是等待,等待顏國強的視線再次離開信封。
故意爲之的室內,溫度有點高,口喝的顏國強很快又把一杯咖啡喝完了。
當顏國強再次示意餘慶安給續杯的時候,那茶几上的信封又變回了原來的那一個信封。
給顏國強續完杯,餘慶安來到門口,向屋外的一個等待中的典獄員打了一個手勢。
那典獄員明白,很快把信息傳了出去。
有典獄員來請顏國強,表示那邊準備好了。
顏國強跟隨那典獄員來到行刑室後,看到了已經綁在了電椅上的“劉一刀”。
“劉一刀”的頭上套着頭套,耷拉着腦袋昏迷過去了的樣子。
“怎麼這樣?”顏國強隨口問道。
“嚇的。”帶路的典獄員道。
顏國強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什麼,這種情況他以前做爲監督員的時候,也遇到過。
只是嚇暈的了還是好的,有的人嚇的大小便失禁的,臭氣熏天的都有。
顏國強看了看手裏的信封,請監獄裏的兩個負責行刑的典獄員看了信封上的封印沒有問題後,打開了信封。
取出一張表格,開始填寫。
填寫完畢,示意典獄員去取下來“劉一刀”頭上的頭套。
當頭套取下來的時候,顏國強發現不對,眼前的人並不是他見過的那個“劉一刀”。
做爲幾乎滅了兩個滿門的殺人犯,劉一刀的樣子在報紙上可是刊登過的。
再加上審判劉一刀的時候,顏國強可是去旁聽了的,見過真正的劉一刀。
現在,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劉一刀”並不是真正的“劉一刀”,顏國強愣住了。
微微愣了一下,顏國強立即把手伸進了信封,把照片從信封裏取了出來。
當看到照片上的“劉一刀”,和眼前的“劉一刀”長的一模一樣的時候,顏國強的心裏震驚了。
顏國強知道,自己這是捲入了某個事件裏了。
有人要用此“劉一刀”來替換彼“劉一刀”。
那麼,做爲一名光榮的行刑監督員,要不要揭穿這件事情呢?
答案是否定的,顏國強知道,只要自己敢搖搖頭,自己肯定走不出這座監獄。
甚至日後自己敢透露出這件事情的任何一點消息,自己也肯定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不管是誰,能夠辦成這件事情的人,能夠讓監獄和法院兩個系統的人共同用此“劉一刀”來替換彼“劉一刀”的人,都是有能力做到讓自己再也開不了口的人。
到時候,就算是那人不出手,監獄和法院兩個系統的大佬也會讓自己永遠閉嘴的。
顏國強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繼續把流程走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下去。
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就當此“劉一刀”是彼“劉一刀”就好了。
放下照片,顏國強開始在表格中填寫內容,然後請典獄員過來簽字確認。
簽完字後,顏國強手一揮,示意可以行刑了。
那邊有典獄員拉下了電閘,一陣火花閃過,電椅上的“劉一刀”抽搐了一陣子,徹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