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易的命令,甲一自然是忠實的執行,再次邁開了腳步,向着飛出數米遠的魏俊走去。
“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魏俊的保鏢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時的他依然死死的抓住甲一的一隻腳。
可是這對甲一的行動根本造成不了什麼麻煩,而他多少也有點絕望了。
打也打不動,力量又大得嚇人,簡直就像是怪物一般。
瞥了這名男子一眼,劉易都不帶理會的。
沒有得到迴應,男子心裏也發了狠。
他另一隻手猛然用力一撐,接着整個人便藉着慣性,向着甲一的襠部一腳踹出。
可是這斷子絕孫般的一腳除了讓甲一的身形晃動了一下,壓根就沒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倒讓男子腳上一痛。
這是鐵襠功?男子有點不敢相信。
甲一當然不可能光捱揍不還手,即便對方的攻擊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大腿驟然發力,將男子踢來的小腿夾住,甲一身體扭動兩腿稍稍錯開,直接就將男子的小腿給折斷了。
豆大的汗珠唰的一下就從男子的額上流下,也就是他意志力頑強,否則光是這一下直接就能讓他痛暈過去。
撇下了這名男子,甲一再次來到了魏俊的跟前。
咔嚓!
“鵝!”
骨頭斷裂的聲音,幾乎與魏俊壓抑低沉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因爲頜骨碎裂張不開嘴,魏俊發出的聲音就顯得特別的怪異。
本來魏俊吃了那一巴掌都已經昏死過去的了,硬是被這骨頭折斷的鑽心疼痛又折騰醒了。
看着自家帶頭大哥,被人生生的打斷了一根又一根的骨頭,再次的昏死過去,跟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剩下的幾人那叫一個頭皮發麻。
“好了,我最後再問一次,是誰動手給我的人開了瓢?”劉易的目光落到了幾人的身上。
忍不住齊齊打了個冷顫,幾人不約而同的指向了地上的魏俊。
這時他們隱隱的有些慶幸剛纔沒有動手。
他們本以爲這事就這麼翻篇了,沒想到劉易卻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毫不猶豫就把自己大哥供了出來,你們這種塑料兄弟情真是讓人心寒啊!”
“人情世故人情世故,到了你們這裏,就只剩事故!每人打斷一隻手以示懲戒吧!”
隨着劉易給甲一甲二示意,兩名防衛型機器人也是大步向着他們走去。
大哥!你問我答,這沒毛病吧?怎麼就扯上兄弟情了?
而且你這個手段就算是鋼鐵兄弟情都要被你掰碎啊!
在幾人恐懼的目光中,很快陣陣慘叫聲就傳遍了半個項目工地。
要不是項目工地的位置太過偏僻的話,恐怕被旁人聽到還以爲這裏發生了命案。
掃了一眼躺倒在地的幾人,有兩個忍不住吐了起來。
劉易看了一眼停在一旁的幾輛跑車和越野車,接着又說道:
“喝那麼多酒還敢開車?妥妥的醉酒駕駛了吧?現在立馬打電話報警,舉報自己酒駕!”
互相對視了一眼,耷拉着一隻手的幾人,簡直欲哭無淚。
神他媽的我舉報我自己酒駕!
當稽察那邊接到報案自己舉報自己酒駕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懵圈的,什麼時候民衆們的覺悟這麼高了?
儘管覺得很詭異,但四五個人都報案這麼說,並且還是在同一個地點,這也由不得他們不重視。
出警後按照定位來到了一個偌大的燈火通明的工地,三輛警車的稽察霎時間就流了一身的冷汗。
大門處架着的那是重機槍?這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怎麼像是來了軍事基地似的?
這時他們倒是隱隱的想起來,好像開大會的時候,有提到過這邊正在搞一個什麼高科技項目。
可就算如此,這樣的陣仗也有些太誇張了吧?
正當三輛警車放慢了車速,通過對講機商量着要不要溜了的時候,卻見站崗的衛兵向他們打着旗語,引導他們進去。
衛兵們顯然是得到了劉易的吩咐,否則的話這三輛警車恐怕連大門都無法靠近,直接就被驅逐了。
看着緩緩打開的大門,三輛警車的稽察都是沉默了,這麼提心吊膽的出警,還真是第一次。
當三輛警車被幾輛軍用吉普帶着來到項目大樓的門口的時候,幾名稽察的後背早就被汗水打溼。
真是奇了個怪了,明明只是來抓酒駕的,愣是整得比緝?還要緊張,早知道還當什麼交通稽察啊!淦!
稽察從車上下來後,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狼狽得跟難民似的幾位三代,開口說道:“就是你們酒駕?”
“對對對,就是我們,趕緊把我們帶走吧!”
幾人看到稽察,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他媽的這身制服咋看着這麼親切呢!
“你們手是怎麼回事?”一名稽察察覺到他們動作的怪異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話剛說完他立馬就後悔了,自己多這個嘴幹嘛,明顯這裏就是神仙打架啊!趕緊按照流程把人帶走就好了。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想收回去也不可能。
幾名三代看了一眼拿出了手機正刷着什麼的劉易,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的手不小心被車門夾斷了。”
“所以地上躺着的這個是被夾了四次嗎?”一名比較年輕的稽察聽到這個說法,指着趴在地上,四肢以一個很詭異的姿勢扭曲着的魏俊,忍不住叫道。
“胡說什麼呢!”領頭的稽察呵斥了一句,當即開始指揮着其他人把三代們帶上了警車。
“還有我們,我們也酒駕了,把我們也帶走吧!”魏俊的那名警衛單腳站了起來,跳到了魏俊的旁邊,向幾名稽察說道。
看了一眼魏俊,幾名稽察覺得都成這樣了,其實酒不酒駕,真的無所謂了,你們更需要的大概是送去醫院。
不過最後稽察還是幫忙把魏俊擡進了警車裏。
其實領頭的那名稽察是很想問問在一旁若無其事的玩着手機的劉易,魏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但看了看站了一排荷槍實彈的衛兵,這名稽察覺得自己還是別多管閒事,就當這幾人是酒駕出事故處理得了。
稽察們離開後,劉易環視了一圈這個偌大的工地,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
可控核聚變技術到手後,泛亞核電就會慢慢被邊緣掉?大區應該不會就這點格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