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成爲焦點人物,狗哥表面穩如老狗,心底慌得一匹。
不過,相比於小媛,他的優勢就在於身上沒有明顯傷痕。但又因爲他是男性,所以雙方嫌疑不相上下。
二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敢互踩,而是抱團取暖,互相都表示自己和對方不是殺手,而是不折不扣的果體主義者。
“說實話,女的不穿我還能理解一點,尤其是平胸女。可男的不穿我還是覺得很怪。”
c醬仍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隨口嘀咕了一句。
沒等狗哥反駁,小媛首先不爽:“你說誰是平胸女呢?!”
“不是你還能是誰?”
c醬瞥了她一眼:“自己幾斤幾兩沒點數麼?一點弧度都沒有,你要是用手遮住,光看上半身不看頭,說這是個男人我都信。”
“我……”
小媛很想反駁,但卻發現c醬說的確實是事實。
“平胸就平胸,怎麼了?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於是只能強裝冷靜,自暴自棄式發言。
“我平胸,我驕傲,我爲國家省布料!”
她都已經這樣了,大家也沒辦法。
溫度太低,一直果體遭不住,兩人穿上衣服。
現在問題來了,投誰?
狗哥或者小媛?
問題是,殺手真的在兩人之間嗎?
相對來說,假如蓋亞真是警長走的話,默認他處決的是狗哥,那麼小媛的嫌疑似乎更大。
林辰也看出了這一點,他意識到狗哥今天應該不會被出。
有操作空間了。
不過,他還在等,等一個言論。
終於——
“我覺得,殺手的技能裏應該有一個技能是傷勢恢復。”
想了一會兒,刻琴發言:“不論如何,昨天和樸到爽起衝突的殺手身上都應該有明顯傷勢纔對,可我們查了一圈,雖說小媛身上有傷,但也不是刀傷。而且就那麼兩處,很淺,不太像是爭鬥過程中造成的。”
“所以,以此作爲切入點恐怕不行。”
很不錯。
林辰心中爲刻琴點了個贊。
你說的很對,我很喜歡。
於是,他這纔開口:“大家還有其他確切的懷疑對象嗎?”
衆人搖頭。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些想法。”
他打算主動出擊。
低調可以,但不能一直低調。否則,如果等遊戲進行到後期再突然爆發,反而會讓人感到違和。
原來你這麼猛啊,那你早幹嘛去了?
所以,現在開始就得想法子提高自己的存在感,這樣才能在後續會議中享有更高的話語權。
狗哥和小媛的嫌疑已不算大,他現在要做的並不是幫他們洗白,而是曲線救國。
“阿雪。”
他望向阿雪,後者沒想到林辰會突然看向自己,頓時一怔。
“怎麼?你不會覺得我有問題吧?”
“似乎還真有那麼一些呢。”
林辰點頭,緩緩道:“畢竟,你做了某件事,但卻始終沒說,直到現在還瞞着我們在場所有人,不是嗎?”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操,眼睛崽,你在隱瞞什麼?!”
c醬這暴脾氣,一言不合就開噴,其餘人望向阿雪的目光也逐漸變成好奇、疑惑和警惕。
阿雪被林辰這話驚得不輕,反應過來後冷笑:
“我隱瞞?那你倒是說說,我隱瞞了什麼?”
“今天參與三樓遊戲的時候,我可是被電的那個,我沒說謊。難道這還不足以讓我坐實好人身份?”
人果然是逼出來的,阿雪不覺得自己是腦子轉的很快的那類人,可現在突然被林辰視爲目標,出於自保,腦子高速運轉。
“如果你真覺得我有問題,爲什麼剛纔不提?因爲剛纔狗哥和小媛嫌疑很大,如果你那個時候提,會讓人覺得你是在保隊友。”
“現在,他們嫌疑小了,你就開始表演,因爲不怕被人懷疑你是在撈人,對吧?”
“你的隊友該不會是狗哥或小媛吧?”
她的分析是對的,林辰確實是這麼想。
可她太蠢,話術太爛,這番話出口不光是質疑了林辰,而且還把剛剛脫離危險的狗哥跟小媛推下殺手坑。
狗哥還好,畢竟他本來就是殺手,但小媛看向阿雪的目光卻變得不善。
林辰不急不緩:“照你這麼說,我當時也被電了。咱都糟了重,那我爲什麼不能懷疑你呢?”
“…那好,你說,我哪有問題!”
她冷笑。
“我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願承認?”
林辰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吧。”
“昨天早上,我們來到拜普房間。發現他的屍體後,你還記得你當時說了什麼話嗎?”
“我說了什麼?”
阿雪神情不屑,根本沒覺得自己有任何值得被攻擊的點。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姐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倒要看看,這蕭炎打算如何作妖?
“你當時說的是‘死亡時間是估計是在昨晚一點左右”,記得嗎?”
“是,這話我的確說過。”
阿雪面無表情:“我比較喜歡看懸疑推理類的小說和影視劇,對於屍體特徵有一定了解。如果時間跨度長、環境複雜,光靠肉眼確實難以判斷。可人就是在幾個小時前死的,所以我能看出來,這有什麼問題?”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
不光是她,其餘大部分人同樣疑惑林辰爲何會拿這點說事,唯有少數玩家敏銳地從中察覺到了異樣。
“是啊,沒問題。”
林辰淡笑:“既然如此,你當時的說法應該是拜普死了多久,而不應該具體到死亡時間是晚上的幾點,不是嗎?”
“嗯?那又怎麼了?大廳不是有掛鐘嗎?只要根據當時的時刻反推回去……”
下一秒,她噎住了,表情凝滯。
“看樣子,你終於意識到問題了?”
說着,林辰揚起幾絲的嘴角緩緩拉下,神情嚴肅。
(五連更,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