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道士名字叫三保。

    自打發生災變後,就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這個人很奇怪,在其他人抱團取暖的時候,而他卻總是與別人的想法背道而馳。

    彷彿能在這個世界活下來,對於他來說,是極爲容易的一件事兒。

    當第二篇章開啓後。

    連日來,他就是不停地殺殺殺!

    如今硬生生殺到了12級。

    當到了10級,可以開啓第二天賦的時候,他竟然直接無視掉了。

    對於他來說,簡直太麻煩了。

    只要自己手裏有劍就可以了。

    一劍在手,天下我有!

    這不,因爲嫌到處找喪屍太過麻煩,所幸自個兒來到了廣場上。

    然後拾了一些木塊,在廣場中央點起了一把火來。

    這才吸引了不少喪屍過來。

    現在的喪屍羣已經是第四批了。

    “真是無趣的很啊!假如你們這些喪屍會使用招數就好了。”

    三保將葫蘆重新系回腰間,擦了擦嘴,重新站了起來。

    他將劍高高舉起,待迷霧中的喪屍出現的時候,他的眼睛終於發出了光亮。

    因爲他驚喜地發現,這批喪屍竟然都拿起了武器,有的拿的是菜劍,有的拿的是鐵棍,有的直接拿的是斷肢。

    “有點兒意思,知道打不過,如今還學會拿武器了,我說說看哈..”

    “1、2、3....”

    當數到10的時候,三保果斷地放棄繼續數下去。

    管他來多少,都殺了便是。

    “哼!魔物們洗好脖子了沒?道爺我來了!”

    三保一躍而起,跳到廣場中央。

    喪屍們見狀,立即四面八方地衝了過來,他們的目標只有這散漫道士。

    三保輕蔑地笑了笑,提起手中之劍,對着衝過來的喪屍就是三劍。

    第一劍砍掉離他最近的一名喪屍的頭部,第二劍砍斷另一名喪屍的腿部,這名倒黴的喪屍倒在地上,被後面衝上來的其他喪屍踩成了肉泥。

    第三劍直刺而去,接連貫穿幾名喪屍的胸口,猶如烤串一樣。

    把劍一抽,這幾名喪屍都同一時間倒在了地上而後化作塵埃消失不見。

    見三保如此厲害,其餘喪屍們居然腳下一頓,不敢輕易靠前。

    更有甚至居然拖起地上的人類喪屍屍體想作爲盾牌。

    不知是哪個喪屍大吼了一聲,接着膽子大點兒地又衝了上來,三保冷笑一聲,一劍橫劈,立馬倒下去大片。

    明明是這數十喪屍包圍住了三保。

    可假如這裏還有其他人的話,在他們眼中,反而像是這道士包圍住了這羣喪屍。

    漫天飛舞的鮮血和被那把長劍砍傷之後的嘶吼聲,並伴隨着飛起的斷肢。

    無論是魔物喪屍,還是被控制的人類喪屍,都一一倒在了三保的劍下。

    本就是魔物的喪屍,如今反而被死亡的氣息纏繞着。

    只因眼前的這位年輕道士,活脫脫就是一位殺神!

    這樣搞的喪屍們很沒面子的啊!

    不知有些擁有一定智慧的喪屍,會不會後悔來了這裏。

    找這位年輕道士的麻煩。

    可即便是如此,喪屍羣們前赴後繼,繼續往年輕道士的身上衝。

    三保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向着四周看了一圈。

    現場似乎還有數十喪屍準備向他衝鋒。

    “哼!本以爲拿了武器能讓我盡興,看來也不過如此,算了,不要浪費時間了。”

    他握緊手中之劍,閉上了眼睛。

    喪屍們見他閉上眼睛,仍然不敢向前,因爲從這年輕道士的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這道氣息讓正衝鋒的喪屍們,生生頓住了。

    雙方之間形成了對峙之勢。

    現在是夏季,天氣炎熱,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三保的嘴裏吐出了一陣白氣。

    那是在酷冷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白氣,一股寒意籠罩着在場的所有人。

    一個被控制的人類喪屍,眼神呆滯地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只見他汗毛都樹立了起來。

    三保突然張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奧義一聽雪斬!!”

    剎那間,天地寂靜!

    三保只是簡單的舉起那把普通的長劍,跳了起來!

    他跳到空中,對着四周一劍橫掃,一把實體化的巨大劍刃帶着陣陣寒氣向着喪屍們劈來。

    在尋常人眼中那把足足有十米長的劍刃從天而降,猶如從仙境中落下,帶着點點飛雪,又恐怖又好看。

    轟隆!

    巨大的響聲似乎從這裏向遠處散去。

    同時伴隨着巨大的白色光芒。

    一道巨大的劍痕落在地面上,長數米,深三丈,形成一個圓圈。

    這些喪屍們被這一劍攔腰斬成了兩段。

    他們的身體猶如薄紙般脆弱,全部癱倒在地。

    地上到處都是爆出來的光球。

    更爲神奇的是,斬了那麼多喪屍,他手中那把普普通通的長劍反而就像有生命一樣,劍身的光亮越來越濃,連一絲絲裂紋都沒有。

    看着消滅乾淨的喪屍,三保搖了搖頭。

    “不過是微微讓我出了出汗,真沒意思。”

    看着地上爆出的光球,不知爲何,三保似乎沒有想去撿的意思。

    要知道說不準,這裏面可以有很多不錯的裝備。

    要是讓其他倖存者看到,那還不搶急眼了呀!

    可在三保這兒,反而格外不在意,他似乎將這些看得很淡。

    三保又重新從腰間將葫蘆卸下,打開塞子喝了一口。

    葫蘆裏面是冰冰涼的水,並非是酒。

    可他每喝一口,就搖頭晃腦一下。

    十足是一副品酒的做派。

    “師父常說,壓死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而是明知駱駝不甘負重,依舊往他身上扔稻草的人,活在過去,會永遠錯過現在,過去無可挽回,未來或能改變…”

    “可怎麼看,這些稻草也都太弱了些吧。”

    “師父啊,師父,你說的話,怎麼一點兒也不對啊!”

    想起自己的師父,三保心中頓時升起一陣苦澀之意。

    師父與師兄都在災變剛發生時,被哥布林們殺掉了。

    如今的龍虎山,大概就還剩自己活着。

    將來的道門,可能也就剩自己來發揚光大了。

    就在三保感慨之時,在廣場的中央出現了一陣妖風。

    妖風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型龍捲風。

    “這是什麼?”

    三保放下葫蘆,斜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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