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羣衆們紛紛叫好,氣氛都烘托到這了。
劉青也不好拒絕,開口應道。
“好。”
那老鴇也是懂得察言觀色之人,在柳宗一開口,她就叫人端了一瓶酒水過來。
老鴇開口道。
“今日,既然是在我的地盤結拜,那老身就厚着臉皮,爲二位公子做個主持。”
老鴇示意端酒水的女子把酒瓶放到二人中間來。
老鴇繼續開口道。
“今日是黃道吉日,吉星高照,也是二位公子,歃血爲盟,義結金蘭,結拜之日。下面結拜儀式,正式開始。”
柳宗直接一道靈氣劃破手指,滴了幾滴血到酒瓶裏。
怎麼還要放血啊,劉青內心吐槽道。
但他還是學着柳宗的樣子,一道靈氣劃破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
青樓女子拿起酒瓶,給二人都斟了一杯。
二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柳宗年紀稍大是大哥,劉青年紀稍小,是二弟。
“二弟。”
“大哥。”
二人分別開口道。
簡易的結拜儀式結束,柳宗示意圍觀羣衆可以離開。
接着奏樂,接着舞。
劉青與柳宗回到雅間。
“給我上最好的酒,最漂亮的姑娘,靈石少不了你的。”
柳宗跟一旁的老鴇說道。
“好勒。”老鴇答道,屁股一扭一扭的出去叫姑娘了。
青樓姑娘們在剛剛的拼爹風波中,早就已經知道,要去服侍的是道宗宗主之子和白帝之徒。
衆人紛紛搶着要去。
老鴇點了四個最漂亮的,平日的,這武陵城內,再大的人物來,她們最多也只會去一個。
沒過一會兒。
就有人送了好幾壇酒過來,姑娘們也魚貫而入。
柳宗一看就是老嫖客了,熟練的上去直接摟住了兩個胸大一點的女子,剩下的,留給劉青。
劉青端坐在位置上,他哪見過這陣仗啊,不敢動。
一小家碧玉形的女子,似乎看出劉青的侷促不安。
她上前坐到劉青身邊,劉青身軀僵硬,餘光掃視着身邊女子的模樣。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
女子緩緩貼到劉青耳邊,輕輕吐了一口氣,氣若幽蘭。
然後,提起纖細蔥白如玉的手指,在劉青胸前緩緩畫着。
刷的,劉青的耳朵就變的通紅。
看着劉青如此不禁挑逗,藍衣女子咯咯直笑。
一夜風流,柳宗一直給劉青慣着酒,漸漸的,也分不清劉青到底是羞澀的紅臉還是被酒氣漲紅了。
“我,我不行了。”劉青迷迷糊糊的道。
第一次喝酒的劉青在酒精的薰陶下沉沉的睡了過去,天上人間給二人上的酒,乃是最好的美酒,即便是靈氣,也無法將酒精催發出去。
武陵城很大,大的尋常人逛上三天三夜也逛不完。
武陵城也很小,小得風流韻事一夜之間就能傳遍全城。
一夜間。
青雲門門主兒子和道宗宗主兒子拼爹搶雅間的故事,道宗宗主兒子和白帝之徒青樓結拜的故事,傳遍了武陵城的大街小巷。
同時,也傳到了山上的劍城。
孫月言走過。
看見一名從下山回來的劍城弟子在口若懸河,數名劍城弟子在圍着他聽。
“這山下,武陵城內,發生了兩件令人津津樂道的事情,一個是青雲門門主之子和道宗宗主之子拼爹搶雅間,一個是道宗宗主之子與白帝之徒在武陵第一青樓天上人間結拜。”
“快說快說,具體是怎麼回事。”有一名弟子催促道。
“別急別急,這件事說來話長……”
停下腳步,孫月言聽完了整個故事。
她咬牙切齒的道。
“好你個劉青,一下山就長本事,還去青樓,青樓結拜,回來別讓我看見你。”
劉青可不知道,他逛青樓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武陵城,乃至與劍城山上都有人知道了。
嘶~
頭好疼,一夜宿醉,他睡到日上三竿才緩緩醒來。
睜眼一看,劉青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蓋着一條粉黃色錦被,被子上還傳來淡淡的幽香。
劉青坐起身來,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緻的刻着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
窗邊,有一花梨木桌子,桌子上擺放着幾張宣紙,硯臺上還擱着幾隻毛筆。
轉過頭去,劉青看見了昨晚那個藍衣女子正坐在梳妝銅鏡前梳頭。
“你醒了。”聽到牀上的動靜,藍衣女子開口道。
“嗯。”
劉青輕哼了一聲。
剛醒來,他現在還處於懵圈狀態,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這麼冷淡,昨晚你在牀上折騰我可不是如此,果然,男人都一個樣,翻臉就不認人。”藍衣女子開口淡淡說道。
她這麼露骨的話,聽的劉青臉有些發熱。
他們昨晚有發生什麼嗎,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明明記得,他跟柳宗在雅間喝酒,柳宗這廝一直在灌他喝酒,沒多久他就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就在這裏了。
看着劉青面色潮紅又帶着疑惑的模樣,藍衣女子覺得有些好笑。
隨即,她開口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下次來這地方,可不要光顧着喝酒,真是不解風情,還有很多比喝酒還要美妙的事可以做呢。”
喝酒本來就不是什麼美妙的事,劉青心裏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