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過去多久,傻虎有些懷疑虎生。
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大哥,似乎還是能接受,畢竟大哥是化雜草爲神奇者,還是白帝之徒。
思索了一會兒,傻虎覺得這個時候拿出猴王酒最合適不過了,正好作爲大哥突破到元嬰的賀禮。
下一刻,傻虎就撲到邱葉面前激動道。
“恭喜大哥突破到元嬰,小弟有一份禮物要送給大哥。”
話音未落,傻虎就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五個罈子。
還有賀禮,邱葉聽到傻虎的話,面色有些古怪。
這小弟很上道啊,沒白收,也不枉我對它這麼好。
有些好奇,邱葉打開了地上的罈子,一股撲鼻的酒精味傳來。
這是酒,邱葉很驚訝的問道。
“你這東西是從哪裏得來了。”
“有隻猴妖送的,它自己釀造的。”傻虎有些心虛的說道,猴妖送給它的願意估計也是想進貢給邱葉的,它之前還想獨吞來着。
“那這份賀禮,我就收下了。”邱葉淡淡的說道。
正好很久沒喝酒了,他都有些饞了,正好今日突破,放縱一把。
很快,他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能白拿小弟的東西呢。
可是他現在窮得叮噹響,好像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拿給傻虎作爲回禮。
思索了片刻,邱葉猛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不想了。
小弟給大哥送禮那不是理所應當嗎,回什麼禮,大不了以後多給它幾瓶玄靈丹,這東西可比酒對它有用。
就這樣吧,邱葉把地上的五壇酒都收到了儲物袋中,然後就跟傻虎道別。
今天出來很久了,天色也不早了,該回去了,臨走前他還不忘吩咐傻虎,繼續蒐集煉製玄靈丹的材料。
夜初深,人已寐,萬籟俱寂。
天地之間空曠而廣闊,唯有孤獨的邱葉遠遠凝望着這安靜的月。
夜空中,月亮昏暈,星光稀疏。
邱葉安靜的躺在院子裏的一把搖椅上,抱着酒罈,喝得醉醺醺的。
在酒精的催化下,他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來到這世界好像好久了,也不知異界的家人們在自己離去後過得怎麼樣。
又有些懷念劉青師兄了,也不知他在山下過得怎麼樣,他現在應該和自己一樣,已經喝的醉醺醺了吧。
月言師姐也好久不來了,難道劉青走了,你就不能來看看另一個師弟嗎。
還有那個粉粉的小窩,我就住了一晚,邱葉有些惆悵。
想到這,邱葉忽然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他想去看看自己的那個小窩。
夜是幽靜的,清風輕撫而過。
迎着月光,邱葉提着酒壺,搖搖晃晃的走在青石板路上。
穿過長長斑駁的青石板,很快就來到一座院子。
院落幽深靜謐。轉過照壁,即見一花木扶疏,蜂飛蝶舞,青竹流泉的庭院,頗有如至江南之感。
“好像,就是這裏。”邱葉臉頰通紅,有些不確定的嘀咕道。
進到院子裏,邱葉很快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像是少女的胭脂水粉,沁人心脾。
自從劉青師兄走後,月言師姐就在也沒來過白帝府了,怎麼還有香味,真是離了個大譜,也不知道那些胭脂水粉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鬼使神差的,邱葉竟然沒有徑直前往那個安放他粉粉小窩的房間,而是直接推開了孫月言住的那間屋子。
咦。怎麼推不開,邱葉有些疑惑,酒勁已經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推不開,那肯定是裏面有人把房門鎖住了,這說明裏面有人啊。
又用力的推了推,木門嘎吱作響,可是還是推不開。
有些惱怒,藉着酒精,腳上附着靈氣,邱葉一腳就踹了過去。
轟~
房門轟然倒下。
什麼人。
屋子裏,牀上,周萱被這動靜嚇得猛的清醒,瞬間起身。
她隨師父出來,是要參加兩天後劍城舉辦的年輕一代強者的大比。
既然都到劍城了,師父自然就把她帶到了白帝府,今晚自然也是留宿了下來。
所以她就睡到了這個原先孫月言每次來都會住的房子,因爲這個房子經過孫月言的佈置,更適合女孩子。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本來就有些睡不着,好不容易剛剛睡着。
門口竟然一直傳來聲音,她也沒多想,只道是風大,可是沒想到房門竟然直接被破開了。
饒是周萱素來性子沉穩,此刻也有些不淡定了,這可是白帝府,到底是什麼人敢在這裏撒野。
周萱來到門口,一股濃重的酒氣就撲鼻而來,藉着月光,她看清了破門人的樣子。
他身材修長,身着一身青衣,眉清目秀,臉頰還帶着紅暈。
看到這番場面,周萱哪裏還不明白,這人估計是藉着酒勁上來耍流氓,不然怎麼就偏偏來破她的房門。
房門倒塌的一聲巨響,已經讓邱葉酒醒了不少。
隨後又看見屋子裏竟然還走出了一個女子,她的頭髮披散着,甚至還只穿着一件白色襯衣。
邱葉瞬間就酒醒了,這裏怎麼會有人,還不是月言師姐。
隨即,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不妥,大半夜來破開女子的房門,闖禍了,這下完了。
黃泥巴掉進褲襠,這下不是屎也是屎了。
怎麼辦,大腦一片空白,他也不想解釋了,這怎麼解釋啊。
邱葉現在的第一反應就是開溜,他直接掉頭就跑。
看着邱葉逃跑,周萱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一方面是羞的,竟然讓一個男子直接闖入了閨房,她現在只穿着一身襯衣,連頭髮都還沒挽起。
另一方面是怒的,這換了哪個女子遇到這種事能不怒。
眼看着邱葉就要逃走。
周萱怒的大喊一聲道。
“登徒子,你休走。”
聽到周萱的叫聲,邱葉心底一涼,這下完了,恐怕要驚動師父了。
不過他依舊連頭都沒有回,開玩笑,怎麼可能不跑嘛,剛剛一個照面,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不僅是身材確實很好。
最重要的是,那個女子修爲足足有元嬰後期。
這要是不跑,不得被活活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