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依決定再加一把火,徹底的把鬼見哭拉入自己的陣營,周雲依開始用語重心長的說,“大丈夫生而在世,就是應該有血性。而你就是一個有血性的大衆,所以我很欣賞你。”

    “我也相信你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王石,你過來把他的穴位解開。”周雲依其實直接把鬼劍哭,額頭上的那枚銀針拿下來就行,但是他也拿不準鬼劍坤會不會突然攻擊他?然後逃跑,所以要把王石叫到身邊來才比較妥當。

    王石聽到召喚之後,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雜活,他本來就已經乾得很累了,可又偏偏不能停下。周雲依這一覺正好讓他活動活動。王石來到了周雲依的身邊手裏還不忘拿起了自己的武器,當銀針被拿下的那一刻,鬼見哭,立刻換了一個姿勢。然後開始嚎啕大哭。

    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肝腸寸斷。

    周雲依整個人都快驚掉下巴了,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嗎?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哪還有一點血性?

    王石在旁邊也是一臉蒙圈,鬼見哭聲音是又大又吵,恨不得把那個銀針再給他扎回去。

    “你別哭了,有話好好說。”周雲依想要制止鬼見哭得鬼哭狼嚎。

    鬼見哭卻絲毫不理會他依舊自己哭自己的,結果就是長白道人實在忍不下去了,又進一顆飛針扎到了鬼見哭的穴位上,讓他不能發出聲音來。

    鬼見哭阿巴的成了一個小啞巴。

    他好像更委屈了,這一回不是通過他的聲音判斷,而是通過他的表情判斷,簡直就像是被欺負的小可憐。

    周雲依說:“你不要擺出這副表情好不好?你們不是號稱豐都三大惡人嗎?”

    鬼見哭抽抽搭搭地更像一個小可憐了。

    周雲依嘆了一口氣。“我以爲找了一個幫手,誰知道找了一個愛哭鬼?”

    蕭承澤打坐完成之後,向這年頭來了目光,他看到了躲在角落裏哭泣的鬼見哭。

    “原先看他跟在其他兩個人身邊的時候,到時威武霸氣,只剩他一個人,便暴露本性了嗎。”

    蕭承澤走到鬼見哭的面前,拔掉了長白道人扎的第二根銀針。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蕭承澤問。

    “鬼…見哭。”

    “我的天吶,還真是人如其名。”周雲依忍不住的吐槽道。

    蕭承澤繼續往下說:“你是在爲同伴的死亡而感到悲傷,還是因爲我們感到害怕。”

    “我就是天生愛哭,原先在我兩個哥哥的身邊,他們也很討厭我哭,所以我便強忍着。”

    “這麼說的話,你很膽小了。”

    蕭承澤看着鬼見哭,怎麼也不覺得他能配得上什麼豐都三大惡人?看來都是之前的那兩個人生生的拖着他湊了一個三大惡人。

    “我膽子不小,但是一時激動就愛掉眼淚,我也不想,但是我控制不住。”鬼見愁一邊哭着一邊說。

    周雲依悄悄地湊到蕭承澤到耳朵邊上說:“要不然咱們把他轟走吧,在這裏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要浪費糧食。”

    “既然已經留下了他,那就不如再等等看,說不定他會有所改變。”

    ……

    齊國

    宇文飛鵬最近這些日子也一直沒有閒着,時時掌握申屠唐那邊的最新情報沒錯,他在和申屠唐一起去豐都的隊伍當中,插了自己的眼線。

    在經過一場大戰之後,這個眼線倒是沒有死在,現在爲止,申屠唐居然連周雲依蕭承澤兩個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簡直就是一個廢物似的還號稱什麼東宮第一高手。

    宇文飛鵬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所以他想要進宮去向他那個皇帝哥哥上一本奏書,讓自己的人也去豐都。

    宇文飛鵬剛剛走到皇宮的門口就看到了宇文彥風,“不知道太子殿下在這裏站着幹什麼?”

    “哦,是王叔來了。我正準備去後宮拜訪一下諸位娘娘,沒想到剛出來就遇到了王叔。”

    宇文飛鵬笑了笑,怎麼可能這麼巧?他剛要進宮,就遇到了宇文彥風,宇文彥風肯定是聽到了風聲,所以纔會早早的來到這宮門口的位置,等着他。

    宇文飛鵬也不拆穿宇文彥風只是繼續往下說:“這樣啊,我終於去拜見陛下,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想要和我同去。”

    “也好啊!娘娘們現在都在忙着,倒是不如去先拜訪一下父皇,再去諸位娘娘處。”宇文彥風很快就答應下來。

    宇文飛鵬和宇文彥風一路走到了皇帝的書房外,皇帝在下了朝之後,每天都在書房裏面繼續地批閱奏摺。每天都要忙到深夜。

    宇文飛鵬的突然拜訪,就讓老皇帝感受到了有事情要發生。

    “你是說西南王和太子一起來找我。”老皇帝以爲自己聽錯了。

    “是的,西南王和太子殿下都已經在外面候着了。”

    他們兩個上次來的時候就鬧出了一件大事,怎麼這次又一起來了?老皇帝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可又不得不面對他們兩個人。

    “讓他們進來吧。”老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喝了一口茶,像是忙中偷閒。

    老太監到外面喊了一聲。“陛下讓西南王和太子殿下進去。”

    宇文飛鵬進到房間之後就先給老皇帝行了禮。宇文彥風也緊隨其後行了一個禮。

    “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嗎?”齊國皇帝看着下面的兩個人。單從面相來看,還猜不出來他們心中在想些什麼,又是爲了何事而來?所以需要詢問一下。

    “今日本想去拜見後宮的各位娘娘,不過剛出門口就遇到了皇叔,皇叔說要來拜見父皇,兒臣就一起來了。”

    宇文飛鵬點頭說是。

    “這樣啊,朕現在忙着批改奏章。也沒時間同你們好好聊聊,咱們一家人是很久沒有坐在一起了,不如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宮中設宴,你們兩個一起陪朕喫一頓晚飯。”

    “臣弟遵命。”

    “兒臣遵命。”

    兩個人看起來都乖巧極了,不敢打擾皇帝批奏摺,可是兩個人也分別一左一右的心懷鬼胎,他們現在都在盤算對方到底想打什麼算盤。

    由於齊國皇帝提到了要晚餐的時候再聊,所以宇文飛鵬也沒有離開皇宮,而是在皇宮御花園的一處涼亭歇腳。

    宇文彥風按照他先前說的,去了後宮各位嬪妃處。

    宇文彥風身爲太子,是中宮嫡出後宮的那些妃子們也只不過是他老爹的鶯鶯燕燕們。有一些年紀甚至比他還要小上幾歲,但即便如此,那些也是他名義上的數目,所以他多少還是要給幾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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