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爲了喫席,你竟然催我結婚? >第379章 難道我不配有個姓名?你讓讀者老爺們怎麼看我?
    滑爽面魚兒就像是活了的真魚兒一樣,一下子就滑入陳元肚子裏。

    什麼味道?

    陳元一怔,剛纔的動作,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連味都沒有嚐到。

    陳元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面魚兒放到自己嘴裏。

    嗯~~

    這次,陳元細嚼慢嚥的,終於是嚐到了這個攪團,也就是漿水魚魚的味道。

    酸辣爽口,滑爽的同時,又不失勁道,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

    以前他可沒有喫過這攪團,這次是第一次喫,喫到嘴裏也是驚喜滿滿。

    因爲之前陳元吃了晚飯的緣故,所以攪團打的比較少,沒幾口就喫完了。

    等他喫完了,還想喫怎麼辦?

    他扭頭看了看猴子,這麼多他喫完嗎?

    “吱,吱吱……”

    讓陳元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只不過是看了大師兄一眼,這狗東西竟然還齜牙咧嘴的,露出一副兇相,搞得陳元好像要搶他東西喫一樣。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搶一隻猴子喫過的東西,就算是餓死他也是不會喫的。

    陳元自己喫完就把碗筷洗了,然後坐在一旁,想了想,看着吳奶奶問道:“您老怎麼想着喫攪團呀?”

    這玩意除了關中當地人,外地人是很少做來喫的。

    記得吳奶奶就是東風鎮人吧,怎麼會做關中的美食,而且還做的這麼好?

    “唐銳業他是陝西人,也不知咋的,就想着喫上一口漿水魚魚。”

    “哦。”

    唐銳業就是唐老的全名,這個漿水魚魚還是唐老教給吳奶奶的呢。

    這是吳奶奶的一生執念,可惜遇人不淑,遇到什麼人不好,非得遇上唐銳業這個渣男。

    她等了對方一輩子,別人轉頭就娶了別人,結婚生子。

    而她卻傻傻的等了一輩子,孤老終身。

    這麼一說,陳元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沉默是金,於是,陳元就一直保持着沉默。

    直到離開吳奶奶家,他才重重吁了一口氣。

    “我跟你說,以後你再敢亂跑,我就把你剪了。”

    “吱……”

    “我說的不是剪那裏,是剪你的腿子。”

    見猴子捂着自己的私處,站在原地瑟瑟發抖,陳元就好笑。

    猴子瞬間就翻了白眼,這主人也夠無聊的,動不動就要說要剪刀,你這是語言暴力,知不知道?

    “吳奶奶也夠可憐的,剛纔她不是說了,要是我沒空帶你的時候,讓我把你放到她家,由她來帶。我剛纔想了想,吳奶奶應該是太孤單,以後我要是去燒席,沒空的話,你也可以陪陪她。”

    “吱……”

    這猴子似乎是聽懂了陳元,點了點頭。

    “大師兄,要不給你報個興趣班吧,要不你在家也太無聊了。”

    “吱……”

    “哈哈……”

    不出陳元所料,猴子是極力抵制去上興趣班的。

    這小模樣,像極了一個不想去上學的孩子。

    這可把陳元給逗得哈哈大笑,前伏後仰。

    一人一猴,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在夜色裏,山谷裏的霧氣越來越濃郁,這個小小的村落也越發像人間仙境了。

    ……

    從接了益水楊偉那場婚宴後,回到陳村這邊也有好幾天了,除了在大石村接了胡大爺那場席,其他都沒有了。

    陳元覺得這很不正常,眼看馬上就要到的年關了,就不打算辦宴席了?

    這一天,陳元就再也坐不住,就開着小電驢回陳村看看。

    經過村裏“情報站”的時候,陳村給“情報站”買了幾包零食,他也就打進了“情報站”的內部,聽着他們聊各種八卦。

    村裏誰家的母豬生幾個豬崽呀。

    誰家的婆娘不正經,給公公扒灰。

    誰家養的雞鴨全都被人偷了。

    這類八卦聽得津津有味,也是陳元愛聽了。

    成功打入內部後,陳元聽着各種八卦的同時,也打聽了一下村裏辦席的情況。

    “辦個錐子席呀,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咋想的,一個個都不想着找對象。”

    一個大娘義憤填膺的道。

    她家兒子就是其中一個,年紀也有三十了,可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這麼大的年紀了,也不知道找個對象,可把家裏給愁壞了。

    不說那些小夥子,就連大姑娘也信奉不婚主義,村裏好幾個三十來歲的大姑娘都還沒有嫁出去呢。

    現在的年輕人,都在外面打工去了。

    都要到年底纔回來,一回來不是遭到家裏人催婚,就是逼着你去相親。

    所以,不到年底最後一刻大家都沒想着回家過年,都躲着呢。

    有的人故意到年三十纔回來,或者不回來,這就是家裏人沒有辦法了。

    可是他們家裏人也着急,可着急能有什麼用,那些年輕人自己都不着急,家裏人還能趕着鴨子上架了。

    聽完這些,陳元也就釋然,看來打算年底衝業績的事情要泡湯了。

    就在陳元爲自己接任務的事情發愁,陳村的村長陳大河也在發愁,他拉上村裏幾個骨幹,坐村委那個簡陋的辦公室裏。

    大家都是一臉愁雲,村長更是愁得不得,那煙也是一根接着一根抽。

    “說着,大家就我們村最近辦席的情況發表一下意見,財務……要不由你先說。”

    村長陳大河把手裏的煙一掐,看了一眼自己身邊那個村裏的財務,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村長,怎麼要我說呀,我就是一個財務,又不是村裏的媒婆。”

    財務見村長要自己第一個發言,就有點有不情願了。

    “我說財務,咱們在一起共事也有十幾年了吧,你也算是老幹部,養兵千日,用兵一日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你不上誰上?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村長,你不要給我講這些虛裏巴幾的,我可不是那些年輕人,被你說幾句,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嘿,財務,你今天是咋的?”

    村長偏頭看了一眼財務,平時財務也挺聽話的,怎麼今天這個樣子呀。

    這時,財務委屈的開口:“你每次都‘財務’‘財務’,難道我不配有個姓名?你讓別人怎麼看怎麼看我?”

    “靠,原來是這樣呀,那……陳財?你來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吧?這樣總可以了吧。”

    村長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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