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咬了,嗯?”
張退寒用鼻子蹭了蹭沐木的鼻尖,輕聲詢問道。
“太硬了,不好咬。”
沐木撇了撇嘴道。
“確實,沒你的軟,你的很好親也很好咬。”
張退寒挑挑眉,點點頭表示肯定的說道。
沐木瞪大着眼睛,看着張退寒一本正經的說完,連嘴都張開了。
“幹...”
“....變態。”
沐木一把捂住張退寒的嘴,憋了半天說出來這麼個詞。
這下張退寒是真的笑出聲了。
“怎麼我就變態了。”
張退寒拿下沐木的手,拿下去前還親了一下,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你...就是變態!”
沐木羞紅了臉,手心癢癢的。
“既然這樣....那我得做出一些變態的事,才能不負你這麼形容我。”
說罷,直接把被子蒙在兩人身上。
接下來的事情007看不了了,沒有權限。
007:“也不過就是醬醬釀釀咯,我還是去喫我的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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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諾曼就醒了。
“諾曼王子,您醒了,還有哪裏不適麼?”
醫生一直在諾曼身邊守着,見諾曼醒了,很是開心的問道。
可不得開心嗎,就這一晚上,杜魯王子已經派了不下十次人來問醒沒醒沒什麼時候醒了。
諾曼王子要是再不醒,杜魯可能就要親自過來了。
“沒有。”
諾曼搖了搖頭,然後似乎剛清醒過來一般,突然情緒激動的捉住醫生的手:
“格羅瑞婭呢??!”
“王子,您先別激動,您纔剛醒過來,不宜激動。”
醫生試圖穩住諾曼說道。
“我再問一遍,格羅瑞婭呢?!”
“格羅瑞婭跑了。”
杜魯出現在門口對着諾曼說道。
聞言,諾曼愣住了,似是無力一般,鬆開了抓住醫生的手。
杜魯走到諾曼牀前,似乎在看他是真的傷心還是演出來的。
“就...這麼不想和我訂婚麼....”
諾曼似乎真的很痛苦,眼角還滲出了淚。
“你不知道格羅瑞婭去了哪裏嗎?”
杜魯還是沒有徹底相信,試探道。
“去哪裏...她去了哪裏...”
諾曼沒有回答杜魯的問題,而是一直重複着這句話。
忽的,諾曼從牀上下來,馬上要跑起來的腿頓了下來。
走到牀邊,把自己的鞋子穿上,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然後很有儀態的走了出去。
杜魯看着諾曼這個樣子,蒙了。
“跟上去,看看他要去幹嘛。”
杜魯讓萊德跟上去。
“是。”
萊德接到指令立馬追着諾曼跑了出去。
跑了幾步,發現諾曼是往國王的大殿而去。
“諾曼王子。”
大殿的守衛朝着諾曼行禮問好。
“我要見國王陛下。”
諾曼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雙眼無神,彷彿整個人都麻木了。
“我先去通報一下。”
其中一個守衛見諾曼不對勁,立馬去裏面通傳了。
不一會兒,守衛就走出來了。
諾曼走了進去,萊德正要跟上去。
“不好意思萊德管家,國王陛下只讓諾曼王子一個人進去。”
守衛攔住了萊德說道。
“好的。”
萊德微笑着,退後了幾步,然後回去找杜魯了。
“國王陛下。”
諾曼單膝跪地,右手放在了左心口。
“身體好了嗎?”
國王因爲昨天民衆聚衆鬧事的事情,一晚上沒有睡覺,現在看起來沒精神極了。
“好多了,國王陛下,今日來,是想讓國王陛下允准,讓我出國尋找蘭開斯特·格羅瑞婭。”
沒等國王開口問,諾曼直接了當的說道。
“你?”
“是,格羅瑞婭寧願違背國王的旨意,捨棄國王陛下給予的榮耀,迷暈堂堂王子也不願與我結婚,這是蔑視王室,藐視國王!現達尼亞·諾曼請求國王允准,派臣出國,把蘭開斯特·格羅瑞婭帶回來。”
諾曼手掌握成拳頭,在左心口重重敲了三下。
這是臣子請求國王時的動作,代表了臣子的決心決意。
國王眯着眼睛,眼睛上下打量着諾曼,似乎在觀察他說的是真是假。
“可以。”
國王同意了。
諾曼正要行禮感謝,國王又開口說道:
“但是你獨自出國,我還是不放心的,讓杜魯跟你一塊去吧。”
諾曼低着頭,眼中一凜。
他想過,國王肯定不會輕易讓他一個人出國,但是沒想到竟然讓杜魯跟着他一起出國。
“寫國王。”
見諾曼沒有反駁,國王滿意的笑了笑。
“你下去吧,隨時可以出發。”
國王這次到是很痛快。
“是。”
說罷,諾曼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別墅的時候,杜魯就在大廳的沙發上坐着。
“國王讓你我出國,把蘭開斯特·格羅瑞婭帶回來。”
杜魯自然相信,畢竟諾曼不會用這麼低劣的謊言騙自己。
“什麼時候出發。”
杜魯站起身,走到諾曼身邊問道。
“隨時。”
諾曼沒有看杜魯,隱藏住眼裏的嫌惡說道。
“哼,可以,等我收拾完吧。”
杜魯還是那副惹人嫌的嘴臉。
說罷,杜魯自顧自的走了。
打死杜魯也不會想到。
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自己出國,也是最後一次出國。
他一定想不到,自己會體驗到葬身他國的感受。
杜魯前腳剛走,尤多拉後腳就來了。
“哥...你要去找格羅瑞婭麼?”
尤多拉消息一直很靈通,得知這件事時,立馬過來找諾曼了。
“嗯。”
哪怕現在沒有人,諾曼也裝作心死的模樣。
看着自家哥哥這個樣子,尤多拉也猜了個大概。
於是,尤多拉之前想說的所有話都沒有開口,而是簡單的說了句:
“路上小心。”
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尤多拉匆匆忙忙過來,又匆匆忙忙離開,諾曼心情也很複雜。
可是複雜過後是更加堅定的心。
更加堅定站在格羅瑞婭身邊的心。
他這輩子無法爲自己而活,那就爲她而活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