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根木頭被白糖擺在了木樁上,掄起大斧,對準邊緣白糖就要劈下

    林澤因爲上次被爆頭,所以此時就坐在了離白糖大概二十米遠處,並且警惕的死死盯着木樁上的木

    快,一見形勢不對就可以立馬跳開

    “哈!”

    白糖奮力將斧頭劈下,然後

    miss

    在白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掄動斧頭後,木塊沒有事情,木樁確實被砍出了一條裂縫

    “哈,嘿,啊噠!”

    見一斧沒中,白糖拔出斧頭連着劈了三四下,木塊卻同樣miss,反倒是木樁,出現了大大小小十幾道新傷痕

    林澤遠遠觀望白糖的操作,此時只想伸出右手比一個六

    —————————

    “譁!”

    白糖抓起一把鹽塊撒到空中,同時躍起,右手緊握石杵,看準半空中的鹽塊奮力砸去,卻因爲不是所有貓都叫武松這一真理而用力過猛,一頭紮在了擺放瓶罐的櫃子上,裏面的陶罐也是不負衆望的和白糖一起摔到地上成了碎片

    距離白糖起碼十米遠的白糖則是暗自慶幸,幸好自己這次沒有離白糖很近,不然估計也要像那些陶罐一樣被砸成粉碎

    “咕咚,咕咚”

    倒油時,白糖似乎終於找到了訣竅,在葫蘆陣裏七拐八扭,但最後還是裝滿了幾個葫蘆,本以爲這次白糖會成功,結果還沒扭幾分鐘,白糖就因爲地上沒有“路滑”的警示牌而化爲保齡球,將排列整齊的葫蘆全都撞倒

    “好球,全中”

    武松三人不知何時來到了廚房裏,正圍在一起坐在桌子邊,邊喫飯邊興致勃勃地看着白糖“練功”

    而林澤則是在一邊靜靜的看白糖表演,她沒有和小青他們一起喫飯,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已經很久沒有喫飯,卻仍舊沒有餓的感覺

    “白糖,休息一會吧”

    大飛不忍再看白糖如此受苦,出聲提醒道

    “你們先喫,我還得再練一會”

    白糖雖然失敗了很多次,但是臉上仍是一副自信的表情

    “喫什麼喫,等你洗碗呢”

    小青不耐煩的看向白糖,無奈出聲

    “都練了好幾天了,你行不行啊”

    “啊”

    白糖擡起頭,這纔看見桌上的盤子已經空空如也,連油漬都沒有一滴

    “對了林澤妹妹,你還沒喫飯吧,小青姐姐特意給你留了菜哦”

    說完,小青又轉頭看向林澤,嘿嘿笑着從不知何處掏出了一盤菜,就要遞給林澤

    林澤看見小青的微笑,又聯想到了前幾天自己被蹂躪的樣子,渾身不由得一顫,連忙開口

    “小青姐姐我不餓,你給白糖喫吧”

    “真的嗎林澤,我們自從在一起後就沒見你喫過什麼東西,你真的不餓嗎”

    小青收起笑容,轉而用不解的目光盯着林澤

    “嘿嘿...嘿,小青姐姐,我,我真的不餓,你給白糖喫吧,他好像還沒喫早飯”

    林澤強迫自己拉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從小青手中接過盤子轉手便扒開白糖的嘴一股腦都倒了進去

    白糖此時正用一副“不愧是我好兄弟”的眼神感激地看向林澤,儘管兩個腮幫子都被塞的鼓鼓的卻仍在努力咀嚼着

    —————————

    “整天就知道說風涼話,也不知道教教我,說到底,還不是因爲我,沒有京劇貓的血統”

    便搓着手中的碗,白糖邊抱怨着

    “白糖,你自己成爲京劇貓的道路從來都不是別人幫你開闢的,並且有沒有京劇貓的血統,也不重要,就像在修創立十二宗之前,那些宗主們不也是普通的貓嗎,而且你曾經和和我說修說過只要有信念,就可以成爲強者”

    林澤躺在一邊,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還在不斷念叨着

    “林澤你說的對!沒有什麼能難倒我天才白糖!”

    隨即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猛然跳去,給一邊的林澤嚇得差點再給白糖一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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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小青姐姐啊,你們還是幫幫白糖吧,我看就光他自己一個人跟個無頭蒼蠅一樣盲目練習,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林澤看着一遍又一遍嘗試最後卻都以失敗告終的白糖,心中有些不忍,轉頭勸向小青三人

    小青三人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是默認了

    於是乎~

    每當白糖在練習的時候,小青三人都會出現,幫他擺正姿勢,帶領他尋找平衡感助他練習

    —————————

    “擺罐子怎麼也聯繫不好,也不好意思再麻煩師哥師姐了...,今天晚上就要考試了,怎麼辦啊,如果不能通過考試,肯定會被武松笑話一輩子,災難哪!”

    聯繫了兩天半的白糖此時正坐在由瓦罐圍着的圈中,看着好處的藤架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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