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秦天說話了,薛將則是冷笑了一聲,他剛想說什麼,一股巨大的壓力忽然從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身上。
根本就扛不住這股壓力,薛將直接雙膝跪地,身上立刻就有冷汗流出,只是瞬間便將他的衣衫給打透了。
“一個小小的武者而已,我吹口氣都能把你吹死,你竟然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如果不是你穿着這身軍裝,剛剛我便直接要了你的命,垃圾一樣的東西,以後離我遠點。”
走到薛將的身前,秦天淡淡的說着,薛將想要掙扎,可他越動那股壓力就越大,最後竟直接將他壓的趴在了地上,無法起身。
直到秦天走的沒了蹤影,薛將身上的壓力才消失不見,他站起身,用憤怒的目光看着秦天離去的方向,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
“秦天,我早晚會讓你付出代價。”
隨後,薛將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而此時的秦天已經走出了基地。
“秦教習,任務已經完成,您要不要在西州留幾天,好好玩玩。”
坐上了車,馬衝便朝秦天詢問,秦天則是緩緩搖頭,道:“裂空的隊員都受傷不輕,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則是流水堂。”
“他們敢在軍中做這等事情,那就要付出代價,你們只管送我去機場就好了。”
言畢,秦天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流水堂的人敢傷裂空隊員,還殺害了四個,秦天一定要去找他們報仇。
他要通過流水堂告訴那些修武之人,誰敢在軍中撒野,下場會十分悽慘。
龍國邊塞,一個叫木坦的村子,這裏是流水堂的大本營,整個村子都是流水堂的人。
此時,村子中最大的房所之內,流水堂的堂主郭振端坐在一張鋪着虎皮的大椅子上,在他下方坐着幾個身着勁裝的漢子。
“堂主,咱們派出去的兩撥人都沒了消息,估計是凶多吉少。”
這時,一個漢子開口說道,郭振的臉色則是陰沉異常。
“連左護法他們也沒有消息?”
片刻之後,郭振才低聲詢問,漢子點了點頭,道:“是的,左護法他們也失去了聯絡,我已經派人前去查看了,但還沒有回來。”
漢子微微嘆氣,他們流水堂有個規矩,就是派出去的人無論任務是否完成都會通知總堂。
他們已經出去好幾天了,但依舊沒有任何的迴應,大家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堂主,凌霄宗的人到了。”
這時,有個弟子進了屋子,向郭振稟報,郭振則是擺了擺手,示意讓對方進來。
“堂主,凌霄宗可是三大宗門之一,實力強大,他們跑到咱們這裏來幹什麼?”
等到通報之人出去,那個漢子便朝郭振詢問。
“他們能幹什麼,還不是看上了我那兒子,想將他收入凌霄宗。”
“小杰的天資可是百年難遇,纔剛剛十九歲武力便已經踏入了大武師五段,如果不是因爲他,凌霄宗又怎麼會來這種小地方。”
提到兒子,郭振的臉上現出了得意之色,最近一年,已經有不少宗門找上他了,目的都是想收郭傑爲弟子。
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外面走進來三個人,爲首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在他的身後跟着兩個老者。
他穿着一件白色長袍,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走路和普通人一樣,無法判定他的武力到底有多高。
“在下凌霄宗內門弟子沈邪,見過郭堂主。”
來到郭振的面前,叫沈邪的年輕人朝他抱拳,郭振則是“哈哈”一笑,讓人給對方看座。
“凌霄宗內門弟子幾乎都是不下山的,不知道沈公子來我這裏做什麼?”
從手邊拿起一根剪好的雪茄,郭振叼在嘴裏,剛剛說話的漢子立刻就來到他的身側,幫其點燃。
“當然是爲了郭堂主的公子,我們凌霄宗的實力想必郭堂主很清楚,多餘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沈邪依舊是滿臉溫和,但郭振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沈公子,實不相瞞,在你們凌霄宗來之前,已經有不下二十幾個宗門的人找過我了,目的都是和沈公子一樣。”
“雖然凌霄宗是修武界的三大宗門之一,但你們也並非無敵的存在,最要緊的是,其他的宗門所出的條件都十分優越,所以……。”
身爲父親,郭振當然要給兒子選一個最好的宗門,凌霄宗的實力的確是強,但若是郭傑去了無法享受到最高等的資源,那還不如加入其他的宗門,起碼人家會傾盡全力的培養。
這就跟做生意一樣,得爭取利益最大化,誰出的價碼高,他便會將孩子送到哪裏去。
“我明白郭堂主的意思,來之前宗主特意囑咐我說,只要令公子能拜入凌霄宗,那就立刻會成爲內門弟子。”
“郭堂主可能不知道,我們內門弟子的修武資源可遠非其他宗門相比,光是升武丹一年就有兩顆。”
“除此之外,我凌霄宗的內功心法也遠非其他宗門可以相比,我可以保證,只要郭堂主的公子入了凌霄宗,一年之內武力就可以提升三段。”
一年提升三段武力,這對於大武師境界的武者來說絕對是飛一般的提高,別說是郭振,就連屋內的其他人也動心不已。
武力一踏入大武師之境,每提升一段都困難異常。
天資好的人或許一年可以達成這個目標,但天資略差的,三年四年都未必能成功。
現在的郭傑已然是大武師五段,一年提升三段,那可就是八段大武師了。
即便是放眼修武界,這等武力也是上上等的。
“沈公子這條件的確是不錯,但我並不知道我那孩子是不是願意去凌霄宗。”
心動歸心動,但郭振還想要多幫兒子爭取一些東西,沈邪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剛想要再說什麼,這時,之前來通報的那個人再次走了進來。
“堂主,外面有個叫秦天的人說要見你。”
“沒看見我正在談事情嗎,不見。”
根本就不知道秦天是誰,郭振的臉上現出了不耐煩之色,那人立刻就轉身要走,但卻被沈邪給叫住了。
“秦天,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但卻想不起來了,這樣吧郭堂主,讓他進來,或許是我的相識之人。”
沈邪開口,郭振當然不好拒絕,他點了點頭,那人出去之後,很快,秦天便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