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天說了會兒話,祝源昌便被人給叫走了,剛纔秦天和他聊到了祝紅杉,祝源昌告訴她,祝紅杉正在來的路上,應該就快到了。
“咦?這不是你的那副百鳥朝鳳圖嗎?”
祝源昌走後,秦天三人便又逛了起來,這期間,周擎遇到不少熟人,他都熱情的打招呼。
走過轉角,牆上出現了一副百鳥朝鳳圖,正是之前在雲海賣掉的那副。
此時,有不少人都聚集在這幅畫之前觀賞,無意間,秦天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昨晚在夜市街唱歌的那個女孩兒。
女孩兒的裝扮和之前大不相同,她穿了一件白色上衣,下面配了一條淡藍色的褲子,頭髮也打理的一絲不苟,看上去十分恬靜。
並沒有像別人一樣討論着那副畫的意境,女孩兒只是靜靜的看着,與昨晚那個狠踢混混的猛女判若兩人。
彷彿是感覺到了秦天的目光,女孩兒也朝他看了過來,當發現秦天也在這兒的時候,女孩兒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朝秦天笑了一下。
這個女孩兒長的並沒有多漂亮,但她一笑卻如同百花綻放,讓人感覺心情舒暢。
微微點頭,秦天便將目光移開了,女孩兒也朝着其他的地方走去。
“這百鳥朝鳳圖就是出自我外孫女婿之手,他就是青丘大師。”
此刻周擎正跟別人說着話,他得意洋洋的說着,而秦天則是無奈搖頭,走到了一邊。
“秦少,昨晚就是那個女孩兒打了刀疤他們,本來我已經抓住她了,卻不想半路有個小子跳了出來,所以才讓她給逃了。”
又轉了一會兒,秦天忽然看到了早上被他打暈的那個秦東,在他身邊跟着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昨晚被他用半截兒吉他砸昏過去的彪哥。
“原來這兩個傢伙是一起的。”
站在不遠處,秦天用淡淡的目光看着那兩人,他們並沒有發現秦天,但卻看見了吉他女孩兒。
彪哥咬牙切齒的說着,而秦東則是冷哼了一聲,道:“王彪,你可是越來越廢物了,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我養你這種廢物有什麼用?”
“不過這丫頭長的還挺招人喜歡,去,把她給我抓過來,要是你再失手,那就自行了斷吧。”
用不屑的口氣跟王彪說着,王彪則是看了看四周,臉上現出了爲難之色。
“秦少,來這裏看書畫展的都不是普通人,其中還有不少書法大家,要是被他們看到,恐怕……。”
王彪不是傻子,他不想在這種地方惹事,而秦東則是揚手就甩了他一耳光,罵道:“你特麼還能再廢物一點嗎,不是普通人又能怎麼樣,難道老子還怕他們?”
“這裏是中海,是我秦家的地盤兒,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冷義,王彪不中用,還是你過去吧。”
瞪了王彪一眼,秦東對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那傢伙三十左右歲的年紀,渾身都透着一股陰翳之氣。
沒有說話,冷義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旋即便朝着女孩兒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
這個冷義的武力可比王彪高的多,是個六段的武者,他快速的出現在女孩兒的身後,旋即便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女孩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便甩了幾下胳膊,但根本就無法擺脫冷義的掌控。
她朝秦天投來求助的目光,秦天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走到了秦東兩人身前。
“嘿呀,這可真是巧了,你這個狗幣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當秦東看見秦天之後,臉上立刻就現出了森冷的笑容。
在中海,除了少數的幾個人,還沒有誰敢這樣對他。
大庭廣衆之下,他竟然被秦天用盤子給砸暈了,如果他不好好的收拾秦天一番,那這秦少算是白叫了。
“秦少,就是這個小子把我給打暈了。”
這時,王彪也開口了,秦東根本就沒理他,此時王彪在秦東的心裏已經徹底成爲了廢物。
“小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這裏的所有人都叫過來,然後跪下向我求饒,如果你敢違抗我的命令,我就會讓我的保鏢把你大卸八塊。”
“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話,在中海,但凡是招惹我的人,只要我想,那就一定能要了他的命。”
“老子有的是錢,大不了就扔出幾個億而已,所以,你只有一次機會,我希望你好好把握。”
死死盯着秦天,秦東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秦天則是用看白癡的目光看着秦東,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瑪德,死到臨頭了還敢跟我裝逼,冷義,把他給我廢了。”
秦天的態度徹底激怒了秦東,他示意冷義把女孩兒交給王彪,而後用陰冷的口氣說道。
沒有任何遲疑,冷義立刻便朝秦天出手,只是他還沒有碰到秦天,整個人忽然栽倒在地,而且是大頭朝下,連地板磚都被他給砸碎了。
“又是一個廢物,還說是什麼高手,我看你連王彪都不如。”
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秦東微微一愣,旋即臉上便現出了濃濃的不屑之色。
“小子,算你運氣好,我的手下突發疾病,要不然現在的你已經變成殘廢了。”
“但你別以爲這事兒到此就會結束,我既然說要廢了你,那我的話就一定會兌現。”
“祝叔叔,您也在這兒啊,剛好,把您的保鏢借我用用,我要廢一個人。”
不遠處,祝源昌和幾個老者緩步而來,周擎也在其中。
一看到他,秦東立刻就大喊了起來,祝源昌眉頭微皺,快步走了過來。
他的身邊跟着兩個神色冷峻的保鏢,武力全都達到了武者之境。
“秦先生,怎麼了?”
到了秦天他們的身前,祝源昌便開口朝秦天詢問,秦東則是微微一笑,道:“祝叔叔,您太客氣了,叫我小東便好,我可擔不起您這一聲秦先生。”
“祝叔叔,這個小子今天早上用盤子砸我,還把我打暈了,昨晚,他和這個小丫頭把我的手下給打的夠嗆。”
“本來我是有保鏢的,可卻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不中用了,所以我想借祝叔叔的保鏢,把這小子的手腳全都打斷,我要讓他知曉,在中海,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說着,秦東便一臉冷笑的看向了秦天,而祝源昌則是哼了一聲,道:“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爺爺也沒資格讓我這樣稱呼。”
“秦先生,秦東這個小崽子敢在您的面前放肆,您說,要怎麼樣收拾他,我立刻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