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是這麼個東西,當初我就不會跟你演這場戲,諸位,我根本就不是他老婆,是他找我合作,讓我裝死,訛這家金店的錢。”
此時,女人滿臉的憤怒之色,而周圍的喫瓜羣衆們卻是目瞪口呆。
誰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出現這樣的反轉,原本他們都以爲是無良商家黑心,對人家的死活不聞不問,現在他們才知道,是獨眼男人他們訛人。
“你給我閉嘴。”
女人把他們的老底全都抖出來了,這讓獨眼男人十分生氣,他大踏步朝女人走去,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可在經過秦天身邊的時候,卻被秦天給拽住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說,是誰派你來的。”
從秦天到這裏之後他就發現那個女人是在裝死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演那一場戲。
至於這個獨眼男人,表面上他是要去打女人,實則是想要逃離此處。
秦天哪能讓他如常所願,直接便將其控制住了。
“沒有人指使,是我鬼迷心竅,想要訛錢,小兄弟,請你饒了我吧。”
知道自己不是秦天的對手,所以獨眼男人也只能裝可憐,而秦天卻是冷笑了一聲。
你一個內勁七重,雖然武力不高,但想要賺錢並不怎麼難。
可你卻臨時找一個女人跑到我這裏演戲,當然了,如果能訛到錢更好,但你的真實目的是想讓我的金店沒辦法做生意。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說,那我就在你的身上留下暗勁,等你離開了我這裏就會暴斃而亡。”
對於修武高手來說,用暗勁害人是很平常的事情,獨眼男人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就現出了懼怕之色。
“我說,我說,是冷少,他的新店要開張了,所以便讓我來找你的麻煩。”
獨眼男人可不想那樣死去,他立刻就把背後的人給供了出來。
“冷少?”
微微皺眉,秦天不知道獨眼男人所說的那個冷少是誰。
“冷少叫冷言,他父親名叫冷海,原來是魯天珠寶在天海最大的經銷商。”
看出了秦天的疑惑,獨眼男人急忙再次開口,經他這麼一說秦天倒是想起來那個冷言是誰了。
當初他和林芷熙第一次來天海,喫飯的時候就是那個冷言闖進了包廂,還調戲林芷熙,結果秦天直接就讓他坐了輪椅。
後來這對父子還想要報復,但卻被魯天億給踢出了魯天珠寶,把江南省的總代理權給了秦天。
如今魯天億已經返回帝都,可能冷氏父子覺得秦天沒了倚仗,所以便派人來找他的麻煩。
“姓冷的要開店了?”
沒想到會是這個傢伙來找自己的麻煩,秦天笑了一聲,又朝獨眼男人詢問。
“是的,冷少不知道從什麼渠道認識了帝都的一個樊少,樊少的家族也是做珠寶生意的,僅次於魯天珠寶。”
“我聽冷少說,現在樊家正在跟魯天億爭奪市場,而江南則是重中之重。”
“冷少覺得,想要擠掉魯天珠寶,這個方法最管用,所以便讓我來了。”
說到這裏,獨眼男人的臉上現出了後悔之色,早知道秦天的武力這麼高,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跑到這裏來鬧事。
他已經想好了,離開了這裏就遠走高飛,以後再也不給冷家賣命了。
點了點頭,秦天朝着獨眼男人擺了擺手,獨眼男人如獲大赦,轉身就跑的無影無蹤。
那個女人在秦天抓住男人的時候就已經溜了,秦天走進珠寶店,小靜急忙迎了上來。
“死人的事情已經解決,以後你們也用不着心驚膽戰的了,小靜,最近有珠寶店會搶咱們的生意,介時恐怕他們還會出陰招。”
“你不用跟他們正面衝突,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或者我妻子打電話,介時我們會解決的。”
和小靜說完,秦天便離開了,看樣子最近一段時間得留在省城,最近可能不會消停。
回到家中,東東已經在修煉了,是映雪在教他。
對於這對兒姐妹,映雪十分喜歡,秦天不在的時候她就充當起了教導東東的責任。
別看映雪這丫頭很天真,但在武學上的領悟,即便是秦天也自愧不如。
一轉眼,三天便過,這幾日秦天一邊教導東東修煉,一邊幫林夕補充營養。
林夕斷掉的骨頭已經重新接上,而且是映雪用內功幫她接的,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對於林東雙手的事情秦天也有想法,他打算給徒弟弄兩隻仿真手,和他手腕的神經連在一處,這樣就跟真手一樣了。
只不過這種連接方法秦天從來都沒用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但就東東來說,現在已經是最壞的結果,即便是連接不上,他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只不過要遭一些罪。
秦天給碧瑤打去了電話,讓她想辦法,現在的碧瑤可是雲海醫學院的一姐,比當初的谷鎮海還要受人尊重,她辦這事應該不難。
又過了兩天,秦天接到了冷言的電話,說想要跟他談談。
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從哪裏弄到自己的聯繫方式的,秦天欣然應允,天黑的時候,他獨自前往天海酒樓。
天海酒樓是家上百年的老店,以前天海的地下勢力談判都會選在這裏。
冷言會約自己去那兒,明顯是帶了道上的人,而且還打算以這種身份跟自己談珠寶這件事。
秦天沒有坐車,而是步行,冷言和他約定的時間是七點,但等秦天到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
“你就是秦天?”
今日的天海酒樓已經被冷言給包下來了,裏裏外外都是他的人。
酒樓之外,有兩個穿着黑西裝的傢伙守門,看到秦天,其中一個便冷聲詢問。
“小子,你遲到了一個半小時,等下有你好看的。”
倒是沒阻攔,那個黑西裝一臉冷笑的對秦天說着,秦天並未理會這個傢伙,而是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酒樓的一層已經坐滿了人,足有上百號。
和外面守門的人一樣,這些傢伙都穿着黑色的西裝,且臉上全都掛着彪悍之氣,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最裏面的一張圓桌,冷言和一箇中年男人坐在那裏。
當初被秦天傷的骨頭已經基本痊癒了,但當他看見秦天出現,一雙眼睛裏立刻就閃出了兇狠的光芒。
“秦天,你還真猖狂,我讓你七點來,結果你八點半纔出現。”
“坤哥,如果你約人談判,遇到了這種事情會怎麼做?”
死死盯着秦天,冷言一臉的冰冷之色,而後看向了身邊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