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願意的點了點頭,映雪不敢不聽秦天的話,只能轉身往回走。
然而就在這時,幾道人影快速的朝秦天他們這邊移動了過來,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他們就到了秦天的面前。
“冷寒月在你這裏?”
對面一共有五人,爲首的是個身着白色長衫的男人,男人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臉色很白,一雙眼中全是血絲。
站在他身後的那四個則是穿着黑衫,他們沒有任何的表情,身上都散發着淡淡的殺氣。
“在我這兒,你想怎麼樣?”
打量了對方一番,秦天口氣淡然,男人則是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把她交出來,然後你再自廢武力,或許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言畢,男人輕輕拍手,站在他身後的四個黑衫男子立刻散開,與白衫男人形成一個五角星的陣型,將秦天和凌志圍在了其中。
“我正打算去你們天神殿呢,你們卻主動送上了門,剛好,你可以給我帶路。”
嘴角微揚,秦天便打算出手,可是這時,一道人影猛然出現在一個黑衫男子的身前,一巴掌就把對方拍倒在地。
一擊得手,那人卻未停下,直到將另外三個黑衫男子全部解決,這纔來到秦天的身側。
“師叔,那幾個都不夠看,穿白衣服的這個貌似還有點本事。”
出手的不是別人,正是準備回去的映雪,她不滿的跟秦天嘟囔着,而後便伸手朝着面前的人抓了過去。
“找死。”
那四個黑衫男人都是大武師巔峯,可只是眨眼的工夫就擺在了映雪的手上,白衫男子雖然震驚,但他可是三段宗師。
這等武力,即便是在修武界也是號人物,映雪如此瞧不起他,這讓白衫男子憤怒異常。
冷笑了一聲,他手掌成刀,朝着映雪的手劈了過去。
曾經,他用這招廢了許多個武者的手臂,在白衫男子看來,映雪也會是那般下場。
“咔嚓……。”
兩個人的手碰在了一起,骨裂之聲頓時傳出,但受傷的卻不是映雪,而是白衫男子。
“你到底是什麼武力?”
身形連連後撤,白衫男子的臉上現出了驚恐之色,映雪卻不解釋,一個閃身出現在對方的身前,而後便抓住對方的衣服,輕輕一扔,白衫男子便被扔到了秦天的腳下。
“你是知道冷寒月受了重創,想要來撿便宜,對嗎?”
看着眼前之人,秦天冷冷的說着,白衫男子沒有答話,而是揚起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朝着秦天的丹田拍了過來。
“砰。”
原本他以爲自己的偷襲能夠成功,可秦天的速度不知道比他快了多少,攻擊後發先至,一腳踢中對方的胸口,直接把他給踢飛了出去。
“給我帶路,不然,死。”
對着白衫男子說了一句,秦天轉頭看向了映雪,道:“留在這裏保護你的小嬸嬸,要寸步不離,聽到了嗎?”
又交代了映雪一句,秦天便帶着凌志朝着小區之外行去,白衫男子的手骨被映雪打斷,胸骨則是被秦天給踢折了好幾根。
但他不敢不聽秦天的話,忍着劇烈的疼痛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跟上了秦天。
“你叫什麼名字?”
坐上出租車,斷骨的疼痛讓白衫男子齜牙咧嘴,他調動內力將骨頭的斷裂之處包裹,疼痛這才減輕了一些。
“老老實實的帶路,或許我師叔會大發慈悲,饒你一命。”
說完這句之後,凌志便不再多言,坐在副駕駛上的齊桓點了點頭,告訴司機去機場。
雖然受傷,但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人家的手裏,所以到了機場之後,齊桓便跑前跑後的伺候秦天二人。
機票是他買的,凌志想要喝水,他立刻就跑去超市。
“你還真是個當狗腿子的料。”
現在天神殿的人都成了漢奸,秦天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爲了利益,連國家都能出賣,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沒有接齊桓遞過來的水,秦天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秦大師,我也是奉命行事,其實我並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污,但如果我不按吩咐辦事,那就得死。”
齊桓試着和秦天解釋,但秦天根本就沒興趣聽,漢奸就是漢奸,不管用什麼理由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說說你們天神殿的事情吧。”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多小時,閒來無聊,凌志便朝齊桓詢問天神殿的情況。
“原來的天神殿有兩百零六人,但現在只剩一百一十七個,但凡是反對新任殿主的,要麼被殺,要麼被囚禁。”
“冷……原殿主之所以能夠從殿裏逃出來,是因爲迷影破壞了新殿主的計劃,新殿主已經對她們下了追殺令,凡是能殺掉這兩人的,尤其是原殿主,會得到一筆十分豐厚的獎勵。”
“新殿主名叫司徒治,之前武力就比原殿主要高,但是最近,他的武力忽然大漲,雖然我不知道漲到了什麼程度,但絕對十分的恐怖。”
“不僅是他,我們天神殿的二公,四護法也是如此,都變得恐怖異常,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送死的好。”
言畢齊桓就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齊桓急忙朝着秦天看去,見他沒什麼反應,齊桓才暗自鬆了口氣。
“敢問二位高人,你們的武力達到了什麼程度?”
他是三段宗師,但在秦天和凌志面前卻是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他很想知道眼前的兩人究竟強到了什麼程度。
而且齊桓也很好奇二人的身份,看秦天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可武力卻強到離譜,而且凌志還管他叫師叔,他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敗在了什麼人的手中。
“怎麼?你還想試試?”
盯着齊桓,凌志冷笑了起來,齊桓則是連連擺手,道:“我問這個也是爲您二位考慮,我們天神殿高手衆多,並且最近都有了極大的變化,若是二位的武力只是五段宗師,那我勸你們還是放棄的好。”
一邊說着,齊桓一邊觀察秦天兩人的臉色,而這時,秦天看向了他。
“既然司徒治已經奪得了殿主之位,逼的冷寒月狼狽出逃,那他爲何一定要置冷寒月於死地?”
天神殿都已經落在了司徒治的手中,冷寒月也已經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可他卻一定要取冷寒月的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新殿主怕自己的名聲會被敗壞吧。”
齊桓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秦天則是冷哼了一生,齊桓立刻就嚇得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