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秦天的面前,吳世安也是滿臉的激動,他的話句句真心。
言畢,吳世安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說道:“秦院長,我知道您是高人,不在乎錢,但我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方式感激您。”
“這張卡是我公司的收支卡,每年都有不下千億的流動,我送給您,就當是您的酬勞。”
將卡託在雙手之中,吳世安恭敬的舉到了秦天的面前,秦天則是輕輕一笑,道:“錢就算了,我不缺那東西,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那就捐給需要的人吧。”
“行了,我師兄還在等我,就不在這裏多留了,三天之後我還會再來。”
謝絕了吳世安的好意,秦天和蘇文卿又聊了幾句便離開了醫院。
看着秦天的背影,吳世安豎起了大拇指,而吳磊則是已經跑進了病房。
“任老兄,你別收拾了,驚世堂已經撤銷了你的追殺令。”
回到任千里的家,秦天對正在指揮他兒子搬東西的任千里說道,後者則是一臉的不信。
“剛纔我去了一趟海都醫院,把吳世安老婆的命救了下來,你要是還不相信,那就自己打電話問問吧。”
“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打探我師父消息的事情就勞煩你了,師兄,我還得在這裏多逗留三日,你是跟我一起,還是先行返回?”
和任千里說完,秦天便朝玄莊子詢問。
“天海那邊有大師兄在,不會有事,剛好我這邊還有幾位老友,趁着這幾天我和他們聚聚,然後跟你一起回去。”
笑着站起身,玄莊子和任千里打了個招呼便與秦天走了。
原本任千里要留他們喫飯,但被玄莊子拒絕了,他告訴秦天,任千里那個老傢伙扣的很,招呼客人從來都不用好酒。
武力達到秦天和玄莊子這種程度,對飯菜的要求並不高,但酒卻是不能差了。
兩個人找了一個很有特色的餐館,秦天想到蘇文卿也在這兒呢,便給他打電話問他要不要一起喝點兒。
蘇文卿也是個好酒之人,而且他那時聽秦天說他師兄也在,所以蘇文卿便推掉了他學生的安排,跑到了秦天這邊。
當年他得瘋真人點化,雖然沒能成爲天醫門的正式弟子,但也算是記名的,他很想和秦天的兩位師兄結識。
海都有一種很出名的酒叫做海酒,據說是一個流傳了幾百年的釀酒家族所制,十分好喝。
知道玄莊子的酒量,秦天直接讓服務人員搬一箱過來,但服務員說最近這種酒很缺,只剩下五瓶了,而後便全都拿到了他們的桌子上。
隨意點了幾個小菜,秦天三人便開始喝了起來,蘇文卿和玄莊子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兩個人聊的十分開心。
不知不覺兩瓶酒便下去了,因爲秦天是最小的,所以倒酒這個活兒便交給了他。
第三瓶剛剛起開,餐館裏走進來十幾個人,男男女女都有。
看他們的做派就知道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一臉的囂張之色。
那些人進了一個包廂,不過很快就有兩個年紀和秦天差不多大的傢伙走了出來。
“你做什麼?”
到了秦天他們邊上,那兩個傢伙什麼也不說,直接便將那三瓶酒拎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沒想到對方會有這種舉動,秦天微微皺眉,正喝的高興的蘇文卿下意識的便問了一句。
“瞎嗎?沒看到我們在拿酒?你們才幾個人,竟然點了這麼多,還有兩個這麼老的老頭子,也不怕喝死了。”
“爸爸是心疼你們,所以幫着把這三瓶喝了,要是你們想要感謝,磕個頭就行了。”
這兩個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囂張,搶了酒不說,居然還出言不遜。
秦天他們都是什麼人物,更別說玄莊子和蘇文卿都那麼大年紀了,還咒他們死,連點尊老的心都沒有。
沒有再多說什麼,秦天起身就甩了那兩個傢伙每人一記耳光,而後又將他們拎走的酒給搶了回來。
剛纔秦天在點酒的時候服務員說就只剩下這五瓶了,肯定是包廂裏的那些男女沒的喝了,所以便跑出來搶。
“草你麻痹,你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此時餐廳裏的人可不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被扇耳光,那兩個傢伙立馬就急了。
其中一個大罵了一句,而後便搬起身旁的椅子,直接朝秦天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椅子碎成了粉末,下一刻,秦天便出現在那個小子的面前,再次甩了他一記耳光。
“再敢聒噪,我就廢了你。”
這次秦天加了力,直接把對方的滿嘴牙都給打掉了。
那個傢伙疼的嗷嗷大叫,而他的同伴則是急忙跑向包廂,去叫支援。
很快,包廂裏的那些男女便都出來了,爲首的一人穿着米黃色的休閒西裝,留着寸頭,眼中閃着狠辣的光芒。
“是你打了我兄弟?”
一羣人來到秦天他們的桌前,寸頭死死盯着秦天,聲音低沉。
“看來我選的地方不對,連喝酒都喝不消停,兩位兄長稍坐一會兒,我把他們解決了之後咱們再繼續。”
笑呵呵的對玄莊子和蘇文卿說了一番,秦天站起身,也不理會那羣人,而是徑直走出了餐館。
那羣人倒是明白秦天的意思,他是要去外面瞭解此事。
嘴角揚起,寸頭擺了擺手,十幾個男女便全都出了餐廳,包括滿嘴牙都被打掉了那個小子。
“現在滾,你們還不至於太過丟人。”
富二代秦天見過太多了,他已經懶得和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計較,只要他們離開,秦天就不會把他們怎麼樣。
“慶哥,咱們海都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能裝逼的小子,我怎麼不認識?”
秦天的話音一落,寸頭身邊的一個傢伙便笑嘻嘻的說道,其餘的男男女女也都嗤笑不已,只有那個寸頭不苟言笑。
“小比崽子,宇文家知道嗎?我們慶哥就是宇文家的小少爺。”
“打掉了我們兄弟的滿口牙,還在慶哥的面前裝逼,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把衣服脫了,一件都不能留,然後跪爬到我們慶哥面前,或許你還能活着離開這裏。”
寸頭身邊的那個傢伙聲音變得冷厲了起來,他死死盯着秦天,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樣子。